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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柳賈賢又狂笑不止,但是他並沒有放鬆警惕,即使他看著奔馬飛騰依然如此狼狽地背對著站在自己身前。他的手緊緊地握著那把劍,並且準備刺穿奔馬飛騰。
奔馬飛騰這時就好似一個新生兒一樣,又重新燃起了活力,隨著一聲:“是嗎?”他急速地轉過身來,他的劍也直奔著柳賈賢而去,柳賈賢雖然也將劍刺來,但是他的劍遠不及奔馬飛騰的劍快,也不及他的劍狠。
瞬時,兩劍相交,只聽“鐺”的一聲響,柳賈賢的劍被打在了地上,這時他也嚇得心膽俱裂。他認為此刻是一場夢,一場起於現實而又不屬於虛幻的夢。柳賈賢頓時滿腦子空白,他忘記了奔馬飛騰身中劇毒,他也再次相信,奔馬飛騰真的是百毒不侵的。
但奔馬飛騰剛才的那一劍真是消耗掉他身體內全部的氣力,當他的劍剛指於柳賈賢時,柳賈賢急速轉身,匆匆而逃,他不敢看,他不敢看奔馬飛騰的追蹤,但幸虧他沒有回頭去看,因為這時奔馬飛騰已經將劍當成了柺杖,拄在了地上。只見他的鼻孔與嘴中,溢位了好多好多鮮血,在清冷月光的籠罩之下,他的臉映的比白紙還要蒼白幾許。
“我沒有死,我還沒有死。”
奔馬飛騰仗劍唉聲嘆氣地說,或許他認為這是上蒼對自己的照顧,沒讓自己倒下。但他也深知此地的危險,他的這種預感是一位久在江湖的人的任何事的警覺。他沒有力氣,但是他不允許自己就在此地沉淪,舉步不前。
不怕死的人,並不代表他渴求死。他不能死,所以他拖著那柄長為三丈二寸,重達十八斤的長劍,在明月鋪散的道路上前行。夜涼,讓他覺得自己體內之寒在與外界的陰冷交錯相替著,但是寒冷並沒有錯亂他心中原本就清醒的意志,因為在他心中存在濃濃的愛,也是敢去表達的那份愛,更是自己在尋找著的那份似有若無飄渺的愛。
“紅嫵娘,燕姑娘,你到底在哪裡?”
奔馬飛騰在扯著他那略有些沙啞的喉嚨,聲音響徹在這寧謐的夜晚。他漫無方向地向前走著,發現這條路實在是越走越長,長到了到裡黎明也走不到盡頭,或許這輩子也將延續蜿蜒,因為他的這條路不取決於何時才能走出這條小巷,而是何時才能看到紅嫵娘。
拂曉將至,月色漸漸而去。黑夜敷衍了江湖裡的血腥,白晝又將帶給人們怎樣的道路?江湖就是一條不歸路,這裡有刀,劍,酒,肉,血,狂殺……
奔馬飛騰很累,可是他不敢睡,這是因為他非 常(炫…書…網)害怕自己一閉眼,就再也沒有睜開眼睛的機會了。他強忍著自己體內的劇毒所帶來的疼痛。他依然緩步向前,路隨毫無目的,但心卻有著很清晰的嚮往。
“我,我這是在哪裡,我在這兒睡了多久了?”
紅嫵娘躺在郊外的荒林之中,忽地被晨霧夾雜的寒意給凍醒。涼風瑟瑟又帶叫她的悽苦曼延。她的心很平靜,因為她是在睡夢中。沉睡和好似死亡一樣,也只有在睡夢裡,人才不會去想,不去思考,也只要在那個暫無心肺的領域中,她才有可能去忘記。
紅嫵孃的目光了望遠方,在晨霧的模糊中,她看不到自己最初所想的未來。但清晨的涼意也給她帶來一陣精神上的開闊。
剎那,紅嫵娘實實在在的感覺到右臂有些疼痛,她驀地用手去觸控,那已經成了往事,但那不堪的記憶又叫她那平靜的心開始浮躁。她好恨,她很不理解,同樣她也愛著,否則在她潛意識裡,也就不會對黎顧雛是那麼的掛念。
當紅嫵娘觸及到那飄飄的衣袖在清風習習中飄蕩之時,她流下了淚,慌張地道:“我的胳膊那?我的胳膊,黎顧雛,難道你的心全部給了西門冷月了嗎?難道她就那麼重要,那麼的值得你去相信?”
紅嫵娘一邊說著,一邊緩慢地起身。一陣風吹來,將她的那隻袖子揚得好高好高,沆瀣的鋪散,她覺得自己的身上已經是溼漉漉的了,這讓她不禁感到有些冷。驀地打了個寒戰,然後一手抱在了肩上,蜷縮成了一團。
“我該去哪兒?”
紅嫵娘終歸是迷惘的,玉簫情風樓一夜的蕭條讓她沒有了家,黎顧雛在江湖神秘的出現,更迷亂了她的心神。當她恨透了玉簫情風樓的那一刻起,她也就選擇了去流浪,當她深愛黎顧雛的那一瞬,同樣,也將意味著她走向了孤獨。也許,早在十五年前,她就有這樣的感情,只不過是十五年後,她走了一個註定的命運。一所樓,一位人,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但現在這兩樣在她生命中淡然而逝,這是否意味著他一無所有了呢?
紅嫵娘一時“哈哈”的苦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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