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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貪汙也是貪自己的,著實不值。
主要原因在於兩位的能力。王文達第一天回公司去就被幾個經理堵在辦公室裡哭訴兩位瞎指揮,還分別給兩位起了個外號:陳好叫滿不懂滿老闆,古力叫賈行家賈掌櫃。
這兩位簡直就是絕配。滿老闆在經理會上調配人手修正專案隨心所欲劃配資金,賈大掌櫃在基層指手畫腳四處添亂,現在整個公司上上下下沒有對他們不抱怨的。
剛回國就讓王文達堵在家裡密談了兩個小時的蘇羽無奈之下只好到公司去親自道歉,然後在經理會以董事長身份取消陳好的行政權。
古力好辦,他本來就是高層而且頗有自知之明,王文達給他打電話之後他就很痛快地答應不再亂參與了:他也知道自己這二把刀實在拿不出手,不如就等著分紅拿錢。
但陳好就不好擺平了。蘇羽和王文達兩個人耐心的做了一晚上工作之後才算是讓憤慨自己被莫名奪權的陳好安靜下來。
“什麼時候,毛毛才能過來幫忙?”王文達現在每天都在唸叨這句話,甚至頂著專程跑到天津去登門拜訪,密密的勸說她畢業之後一定要來明月,甚至連位置都預備好了:策劃部副總,還給她百分之三的股份。
毛毛有些不明白:“天底下應屆大學生有的是,幹嘛這麼照顧我?還留了這麼好的位子。如果我一個新人進了公司就坐這麼高的位子,我擔心公司裡面……”
王文達倒是不在意這個問題:“這個你不需要擔心。你畢竟曾經在公司幹過,大家對你的印象都很好,所以坐這個位子沒問題,大家也都沒意見。”
當然沒意見。一直呆在象牙塔裡的毛毛並不能理解蘇羽和王文達的心思:這個公司是兄弟幾個一起辦起來的,甚至也可以算作是家族企業—儘管才辦了短短几年,但蘇羽和王文達已經開始為未來作準備了,所以儘量把家族內部有能力的人物都安排進來,比如王文靜,比如毛毛。
而且儘量把股權集中在自己人手裡,也是為了以後等公司上市之後免得股份外流。
公司上層的經理們也都明白幾位老闆的想法,再加上毛毛的確有能力,所以也都不反對,反而覺得能和這麼一位美女共事是一件好事。
王文達細細的給她解說一遍之後,才笑著說:“公司裡面能獨擋一面的人才不是沒有,但都資歷太淺需要鍛鍊。你雖然也資歷淺,但你哥哥是老總,也不會有人說閒話。而且誰要是給你搗亂,就跟我們說,我們去處理。明白了?”看毛毛點頭,王文達舒一口氣看看錶說,“好了,過幾天就來公司上班吧。我回北京之後就要忙招聘的事情,你自己來吧。”
說完起身走人,留下在眾多羨慕的目光中開始收拾行李的毛毛。
王文達離開天津之後就立刻飛去了韓國,繼續討論蘇羽十番棋的問題。
王文達就是王文達,沒有兩天的工夫,在協調了中韓雙方棋院之後,就把比賽日期定了下來,讓跑這件事跑了一個多月的陳好和古力自愧不如。
在接到比賽通知書的時候,蘇羽正在棋院的對局室裡看著天元迴圈圈的第一輪比賽,他的弟子朱鈞和周鶴洋的比賽。
看著通知書上6月29日蘭州的字樣,蘇羽很鬱悶為什麼要把他們扔到那個荒郊野外去下棋:實際上,雖然風沙偶爾大了點,但應該說蘭州還是一個很大很好的城市。但在蘇羽的印象裡面,蘭州這個地方除了拉麵之外,就是漫天的黃沙和無盡的窮困,要水沒水洗個澡都很困難。
這似乎是東部人們對於大西北的普遍看法:沒水沒電的窮山溝,毛驢拉著小車走,漫天飄著信天游,老婆孩子熱炕頭。
蘇羽至今記得那個放羊娃的著名輪迴人生觀,所以看到蘭州這個名字就是一陣發冷:說起來,他對於西北有這樣的印象,主要來自……於兩個電影,一個是紅高粱,一個是秋菊打官司,所以他眼裡面的大西北就成了那個冰雪連天高粱滿地燈火昏暗流氓亂竄的世界。
這兩部電影是他丈母孃給他留的必修課內容,所以他還是看得很認真地。
他也不想想,就算西北再窮,蘭州作為一個省會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和他所想象的那樣,所以當他踏足那裡的時候,臉上的驚訝表情很是讓接機來的蘭州棋院副院長感到奇怪:“您對我們這裡有什麼……有什麼想法麼?”
蘇羽沒敢說實話。他也不傻,在北京混了這麼多年也明白事理,怕說了實話人家打他,於是笑一笑說:“我很驚訝於蘭州這幾年的發展之迅速變化之大,我曾經在電視上見到過蘭州,但沒想到這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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