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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靈歌和蘇沐蘇沐等人都不在,除了楚奕,沒人能夠無聲無息的支走他們。
楚奕笑笑,從懷裡摸出火摺子去點了立在牆角的一盞宮燈,轉身回來把秦菁抱到了榻上。
他自己也脫鞋上榻,仍是從背後環了她,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裡,聲音輕緩的慢慢道,“那會兒我過來的時候看見廣泰和你在花園裡,她說什麼了?”
他的聲音有點懶洋洋的,秦菁側目看他閉著眼的樣子似是有些疲憊,想著大約是之前在宮裡的事辦的不很順利勞了神,就轉身從他懷裡掙出來。
“先靠一靠吧!”她拖了旁邊的軟枕過來,把楚奕安置在榻上躺了,一邊道,“沒說什麼,就是遇上了,大約是想帶個什麼人給我看一眼,也大約是想帶個什麼人來看看我。”
楚奕仰面躺在睡榻上,似乎沒太在意她說什麼,隨手一撈把她也拉過去,枕著自己的胸膛。
秦菁伏在他胸口隨意的靠著,就又接過他剛才的話茬道:“你剛剛說廣泰公主怎麼了?”
她和廣泰只是錯肩而過打了個招呼,楚奕對此這般警覺,定然是有什麼問題的。
“嗯!”楚奕輕聲應道,一直閉著眼睛養神,手指穿過她的髮絲抖落髮間飾物,一邊輕輕的摩挲著她柔軟的長髮一邊慢慢說道,“我母親和父皇的事,上次你來西楚的時候應該多少也知道了一些的。”
“嗯!”秦菁點頭。
關於葉陽敏的那些過去,他和莫如風似乎一直都是諱莫如深。
秦菁有些奇怪他今天怎麼突然主動提起,但直覺上還是以為應當和她提到的廣泰公主有關。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些愛或不愛的陳年舊事了。”楚奕道,語氣慵懶而閒適,像是對那段往事並無多少感觸的樣子,“我母親是武烈侯府的嫡出大小姐,可是外祖母短壽,生她的時候難產死了,後來外祖父才續娶了現在的夫人江氏,有了葉陽珊和後面其他的孩子。舅舅說,母親是個慧敏多智卻又十分淡薄的女子。外祖父很重視她,在她待字閨中的時候,他們父女兩人的感情曾經十分要好。那時候母親在府裡得寵,威望甚至蓋過正室夫人江氏,你知道,世族大戶人家裡無非也就勾心鬥角那麼點事兒,可是母親的性情冷淡又心比天高,不屑於和他們迂迴做戲,久而久之和江氏那些人之間的隔閡也就深了。母親和父皇初遇應當是她十五歲及笄那年,有人傳聞那時候還是太子的父皇在宮宴之上對母親一見傾心,可是母親從來就不喜歡他。那時候朝中的形勢和現在也差不多,先皇年歲高了,各個皇子和藩王都蠢蠢欲動,父皇的太子之位也坐的不甚穩當,外祖父是父皇的擁護者,手上又有兵權,經常和父皇往來謀事。等到當時朝中勢力最大的二皇子和駐守東南海域獨霸一方的外姓安順王相繼被連根拔起之後,父皇終於有一次偶然得知,其實外祖獻予他的很多行之有效的破敵之策都是出自母親之手。他本來就一直未能對母親忘情,於是便越發的不可收拾,越陷越深。”
西楚方面的史料秦菁也曾讀過一些,關於當年楚明帝登位前後的事多少有些印象。
別的不提,只就當時盤踞海域的安順王,西楚東南臨海,海線長達千里,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而且安順王又是開國功臣的嫡系一脈,在那一帶勢力十分穩固,更是因為他們掌握了全國九成以上的鹽務,而使得朝廷十分忌憚,不敢輕易動他。
據說那時是還是太子楚承嶽親自帶暗衛深入虎穴刺殺拿下了安順王的人頭,然後由他事先安插在安順王軍中各處的內線散播謠言,擾亂軍心。
安順王一死,群龍無首,趁他們分裂內亂的時候,楚太子直接越過朝廷的掌控,私自奪回了那一帶鹽務的總管職權,掌握手中,斷了安順王一脈最大的經濟來源。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曾經盛行一時的安順藩終於為五斗米折腰,二十萬大軍被楚太子強勢收編,並且成為後來和二皇子一黨較量的最大助力。
誰都沒有想到,為霸一方的安順藩最終竟會敗在了他們一直用以脅迫朝廷的鹽巴上面。
當時就有人說楚太子詭詐的,卻原來——
真正詭詐的竟然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女子。
“皇貴妃大才,不拘泥於府宅須臾之地,她應該是個心胸十分豁達而開闊的人吧。”秦菁有些唏噓,想著那女子最後碌碌一生的結局,心裡便多了幾分悵惘。
“她可以把江山天下俯瞰在地,卻不見得心裡真的就能容納百川,舅舅說——她終究,不過一個女子。”楚奕淡然一笑,繼續說道,“父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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