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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晉天都”對她的話完全置若罔聞,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卻是秦菁喜氣洋洋的笑道,“哦,兒臣一直忘了告訴您,既然國師本領低微不堪再在父皇跟前服侍,兒臣也不忍父皇傷心,便千辛萬苦找了他的同胞兄弟進宮代替他對父皇盡忠。怎麼樣?父皇覺得他們倆長的是不是很像?”
晉初元面無表情的看了眼龍榻之上這個衰敗不堪的男人,無聲無息的調轉輪椅又再度離開。
景帝聽著他輪椅轉彎時發出的細碎聲響,心頭劇烈一跳已經知道這個掉包計的出處——
就是普濟寺地動那日,說是晉天都被砸斷了腿,實際上後來坐著輪椅出現在他面前的就已經是這個晉初元了是嗎?
榮安這個丫頭,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了這麼一出偷樑換柱的戲,這個人潛伏在他身邊,這個人——
這太可怕!
“你——你這個逆女!”景帝的臉色漲紅,喉嚨裡發出一陣沙啞的摩擦聲,盛怒之下他就想要坐起來,身下床板吱吱作響,卻怎麼也撐不住力氣來,“朕怎麼會生出你這樣心腸歹毒的女兒!”
“歹毒?父皇是說兒臣歹毒嗎?”秦菁眨眨眼,不以為意的輕聲反問。
“朕是你的父皇,你居然對朕下手——”景帝仍是沙啞著嗓子喉,身子動不了,唯一還有知覺的雙手不住的捶著床板。
“父皇!”秦菁沒有讓他一直說下去,高聲打斷她的話,她仍是坐在床邊,唇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床上的景帝,猛地抬手把方才晉初元放在床邊的一個檀木盒子開啟,劈頭把裡面一堆花花綠綠的藥碗兜頭狠狠傾到景帝臉上,“你可看清楚了,這些藥丸還是你的好國師晉天都留下的,他一生鑽研醫藥都用來對誰盡忠了?你這身體可不是一朝一夕就垮下來的,若論狠毒二字,父皇你還是抬舉兒臣了,在這上面兒臣可不及你那位好淑妃的萬分之一。”
能坐在一國之君的位子上,景帝也不全然就是對世事無所洞察,之前他也隱約能夠感覺到藍家人對晉天都的意思,只是他自己太過依賴晉天都,而沒有把刻意把事情往那方面想,總覺得晉天都不是藍家人能控制的了的。
此時被秦菁一提,再一想之前在廣繡宮看到藍月仙的那副嘴臉,他突然猛地出了一身的冷汗。
女兒算計他,兒子靠不住,他寵愛了多年的女人,一個一個竟都也是這般欺瞞於他,算計著他嗎?
“不,這不可能,”景帝的眼神慌亂,不住的搖頭,“淑妃不會這樣對朕,一直以來朕都是那麼的寵愛她,更是把她生的兒子扶上太子之位,她為什麼要害朕!”
“人心不足,從來都是這樣,枉費父皇你身在高位這麼多年,難道竟是連這樣簡淺的道理也忘記了嗎?”秦菁道,神情冷漠而不帶一絲悲憫,“更何況女人天生都是小氣記仇的,從您那位姝貴妃那裡不就能看的一清二楚嗎?就算父皇你再寵她,想必她這一輩子也都會記得,曾經你因為另外一個女人,幾乎要了她的命。對藍月仙是這樣,那麼藍月湄呢?你給了秦洛太子之位算什麼?那不過是他們應得的補償而已。”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想必是心裡記恨的發了狂,景帝手下猛烈的拍擊著床板,震的整個床身都在搖晃。
他的眼中充血,帶著野獸般嗜血而陰鷙的光芒,卻奈何——
即使是禽獸,他現在已經失去了所有傷人的武器。
他不承認,他不願意承認這樣的失敗!
“父皇,我們父女這麼多年,你知道我最看不起你的是什麼嗎?”秦菁自床沿上站起身來,站在床頭,把他的臉整個罩在自己的陰影裡,“不管你怎樣自私自利都好,那是人之常情,可是你的無情無義和沒有擔當卻是我不能原諒的。你跟皇祖母之間,你跟藍淑妃之間,哪怕是你與母后與蕭家之間的種種,捫心自問,你真是覺得自己就那麼理直氣壯,沒有一絲一毫的過錯嗎?”
逆著光,景帝看不清她臉上確切的表情,但那雙清亮的眸子裡灼灼晃動的冷光還是刺得他心裡一陣發虛又一陣發寒。
“錯嗎?”半晌,他突然陰陽怪氣的冷笑一聲,“若真要說到過錯,這世上哪個人沒有錯過?便是榮安你現在用這樣的語氣和方式同朕說話就是錯的。”
秦菁並不理會他的指責,繼續道,“是,人人都會犯錯,可明知道自己錯了卻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的人,父皇你不覺得自己可悲嗎?你這一生都高高在上,受萬民敬仰,那顆心卻仍然狹隘的可憐,就因為當年皇祖母袖手旁觀沒有救你母妃的性命,你就心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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