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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那興奮的臉上又湧起楚笑寒熟悉的發春的表情樣……,剛還想念她呢,這會又很想揍她了。
“聽福晉說了,貝勒爺帶您去了城外莊子散心,順帶將養身子……”蘇雲說了這一句,卻欲言又止起來。那副表情似笑非笑,似憂非憂。把楚笑寒大腦皮層的細胞全部刺激得翻卷了開來,直想揪住她領子把她肚子裡的話都搖出來。
“然後呢?”
“可是,李側福晉、宋格格她們的宮人均說,實在福晉早遣了幾個奴才查過,卻是哪個四爺名下的莊子裡都沒蘇格格和爺的影子。就連府外的都說,貝勒爺這次明裡暗裡地打著陪個不受寵的格格遊玩的幌子,暗地裡給太子爺辦事去了。”蘇雲一咬牙,竟然把打聽來的訊息直接明瞭地說了出來,“四爺帶格格去,奴婢覺著十分榮耀。可這事實在荒唐。偏是皇上卻不開口。這都年根了,要是爺和格格還不回來,只怕還不定傳成什麼樣兒呢。”
楚笑寒雖然不太懂皇室宗親、太監宮女的這種文化和他們的處事交流,但是也知道這堂堂一個貝勒府的格格突然消失大半年七八個月是多麼離譜的事情。就算她是跟自己的丈夫出去也一樣。而且只怕更令人奇 怪{炫;書;網。畢竟不是現代,小夫妻兩個請假去哪兒都沒問題。
“哦……”
“格格,您同四爺去哪兒了?”蘇雲忍了半日,見主子對她的話一直沒有反應,只好直截了當地問了心裡碩大的問號。
“也……也沒去哪兒啊,就大江南北地逛了一圈。”楚笑寒想了想,回答道。
蘇雲似乎不敢置信地瞄了瞄楚笑寒,說:“啊……那……那……”
楚笑寒納悶地問:“那……什麼?”
蘇雲欲言又止,似乎正在斟酌語句,最後終於問:“那……格格,那個……四爺他一直同您一道,真陪您去了?”
“是啊,不然我一個人我怎麼辦?你和塔納、吉蘭都不在我身邊,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哪裡活得下去啊。”楚笑寒苦笑著說。心中卻暗暗詫異,為何蘇雲出此疑問。莫非?
蘇雲聽了,果然大大鬆一口氣,這才說:“我就說呢。他們非說爺是打著陪格格您的幌子,實在是玩的空城計,卻是為太子爺辦事去了。”
楚笑寒笑著說:“這都哪兒聽來的啊,真真是人言可畏。”言畢卻心念一動,這話蘇雲到底從哪兒聽來的?何人會做出這樣的推測揣摩呢?剛才確確實實聽到蘇雲說到“府外的人”。
府外的人?
府外的什麼人?
這相處的一年裡,從來,都沒有看到過蘇雲和陌生人接觸過。難道說自個兒走了大半年,結果就和府外的人“對上號”了?
楚笑寒正隱隱約約覺著不妥之處的時候,那塔納跨了門檻進來報:“格格,宋格格來看您。”
未幾,走進來一個容顏明媚的女子,但見她頭挽鬆鬆髮髻,斜斜插著一根燒金點翠軟翅蝴蝶銀耳挖,耳戴燒金翠玉耳環,穿著一蘇藍元色緞袍,外穿淺綠色鑲黑縑絲雙滾雙掛琵琶襟小褂。身後跟著她的貼身宮人,也穿著同她配色黑領兒金扣綠袍,頭上也戴個翠花,幾個米色假珠璫兒垂在肩上。正是那印象中僅次於李側福晉、在胤禛那兒頗為受寵的宋元貞格格。
她人未進來,已經清清脆脆地咯咯嬌笑:“蘇格格,都大半年沒見啦,我實在想念得緊,前頭的奴才們說你今兒回府了,我這就急巴巴地趕來見你一面呢。”
楚笑寒不由得一怔,自己和這宋格格並不算特別熟絡,平日裡也說不上幾句話,唯一一次不過是她多口一句無心之言,讓胤禛斥罵了她幾句,則第二日在福晉那請安的時候她便賠了個不是,此後再無交集,至多不過在福晉屋裡閒談之際互相附和應對幾句罷了。
再說了,從前整整一年,任它出了什麼事,也沒見她到自個兒的院子裡來探自己。今日真是不知道吹了什麼風了。
但上門便是客,既然她來了,總歸是要上座奉茶,閒聊幾句。
那宋格格坐下來,也不說什麼,倒當真坐在那兒,先是細細地茗茶。這女子的閨名元貞還是此次隨胤禛南下西行之時好奇問來的。只因當日胤禛提過,他本是要去元貞那裡宿夜的,因此好奇問了一句。自也是怕對太多事情陌生無知,一旦出了什麼岔子“百死莫辭”。
楚笑寒賠笑坐在左首椅子上,心裡暗想,不知她可知那日胤禛本要去她屋子裡的事情,若是知道她可還會這般親切交好地特地來探剛從外頭回來的自個兒。當然,也有可能她同福晉烏拉那拉氏一般的賢惠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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