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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能被胤禛聽清楚,“求求你,這一刻不要是胤禛。”
後來,楚笑寒就睡著了。她不記得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第二天早晨醒來後,胤禛早已不在她房中。雖然是新年正月,但是這位多羅貝勒依然按時到紫禁城隨侍自己的父親:康熙老爺子。
楚笑寒徹底醒來後,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窘迫地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還好胤禛已經走了,蘇培盛也不在她的院子了。至於蘇雲,並不清楚昨兒晚上的事情,更不要說吉蘭和塔納了。這種情況倒讓楚笑寒的尷尬減少了一大半。因此今日去七貝勒胤祐府上聚宴這檔子事,自然要被她pass掉了。萬一在那兒遇到胤禛,她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他。
烏拉那拉氏·多棋木裡並沒有說什麼,可能這位周到可心的嫡福晉以為楚笑寒還在為昨日被胤禛當眾訓斥的事情不舒服,所以不願意拋頭露面。故此楚笑寒請安後,囁嚅著說自己不想去七貝勒府邸,福晉也就首肯了,只是勸慰她了幾句:“我們爺素來面冷,說的話也不太好聽的居多,其實他心裡不是這個意思。妹妹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只想著,爺只是擔心你才會那樣口不擇言的。”
宋格格這時正在一旁,看到楚笑寒精神不濟的樣子,十分內疚:“這事兒都是怨我,我要不多嘴問了蘇妹妹一句,想來不必引致爺責斥妹妹。”
楚笑寒連連搖頭表示:“哪兒的事,原是我自己不會說話。那是應該被罵的。這些哪能怪福晉和宋姐姐呢。你們很袒護我,下次倘再有類事,千萬隨我去,免得帶累了眾位姐姐。”
福晉笑了笑,嗔怪道:“又說渾話,哪裡還有下次。”
於是,兩下里說說笑笑著,就這麼把這件事過去了。之後福晉又領了李側福晉和眾格格一同前往胤祐府上,而楚笑寒則自己回了自己的院子。
楚笑寒回到院子,只覺身心俱疲,這幾日勞心動神的,搞得自個兒十分的不適,便什麼都不想做,只是坐在正屋的大廳內,傻傻地發起呆來。
蘇雲給主子奉了茶,便下去小廚房指揮吉蘭等人準備午膳去了,也不去打擾楚笑寒。
不過彷彿從初五那日開始,就沒有安靜日子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安安耽耽地過一日。楚笑寒正這般想著,那邊就又聽到尖銳的太監嗓子報了:“太醫院御醫劉聲芳大人求見蘇格格,請準。”
楚笑寒納悶了,這太醫院的人怎麼就自動自覺滴跑來貝勒府了,多半是誰請了來的吧?莫非是胤禎?這正麻煩著呢,一點都不想去沾這個羊臊氣,這羊肉也不是我想吃的那塊呀……越是承了他的恩,以後越難還他的情,這是燙手山芋來著。因此楚笑寒已經準備好了,待得那位劉大人一進來,就拜託他回去就好了。省得有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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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地久天長乃誤會,緣淺情深獨自嘆
那位劉大人恭恭敬敬地進了四貝勒府內蘇格格的院子,只管眼睛瞅著鼻子,絲毫不敢張望。結果他進了裡面,見著四貝勒的蘇姓府邸格格,還未診到脈,那頭這位看起來尚在稚齡的蘇格格已經開口回絕他了:“劉大人,勞煩你特地來我們爺府裡,只是,我身子甚好,您請回吧。”
劉聲芳跪下請了安,這才回道:“格格無需急著定論,待下官先診個脈,自知格格身體是否安康。”
“但我不想麻煩劉大人。害您跑了一趟,還是請回吧。”楚笑寒說道。
劉聲芳見楚笑寒這樣堅持,料她年幼,許是尚不知宗室規矩,只得照實了說道:“回蘇格格,太醫院的御醫本是不給宗室皇親診脈的,但是四貝勒特地給皇上遞了摺子,這才遣令下官來府邸為格格診脈。”
楚笑寒吃了一驚。不是胤禎,是胤禛?同時亦覺得稀奇:御醫給皇子的老婆看病,還要兒子寫奏章請示老爸?這可真稀奇。
既是胤禛請來的醫生,又是這樣隆重寫了摺子給康熙,而這可憐的劉大人又揹負皇命難以違背,楚笑寒因著這三條緣由,便終於同意讓劉聲芳劉太醫來給自己診脈看病。
結果是本是寒性體質、脈搏渙散的楚笑寒,最近卻脈搏很快,有點內熱虛火。劉聲芳認為沒有什麼大毛病,只是不要心思鬱結,免得內熱外寒交加,搞得身體支援不住。總之,心絞痛之類的心臟疾病是沒有的。
待劉醫生走了後,楚笑寒坐在屋裡,不覺又開始發起呆來。居然是胤禛請來的醫生,沒想到他還是把自己說的話放在了心上。這麼說,福晉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他只是嘴巴不好,但是心裡還是很好的,對別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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