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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笑寒勉強笑了笑,此中緣由怎麼出口?
蘇雲見她不答,也就囁嚅道:“莫不是……奴婢原先見那小子引了格格出去,說是奉了爺的令。可不多時,卻又瞧見貝勒爺同太子爺進了廳來,可左右又沒瞧見格格,這正納悶呢。”
“蘇雲,”楚笑寒打斷了蘇雲看似閒聊的詢問,“幫我取個大錦褥子,我想去那邊廂的欄杆榻板上看看天色夕霧。”
蘇雲見她有些不妥,倒是不忍再問,便攙著楚笑寒出了屋子,直直走出院門一箭地,在抄手遊廊靠近自家院子邊的欄杆就近坐下,塔納和吉蘭急急送了一條平日裡不常用的褥子過來,墊在楚笑寒身子底下,這才告退。
“蘇雲,你也下去吧,我想獨個兒歇一歇。”楚笑寒雖有氣無力卻十分堅持。蘇雲見狀,只得說:“那奴婢先去小廚房讓他們準備些膳食,格格,你可記著,就坐一會會,回頭奴婢就來接您進屋,到時可不要為難奴婢。”
楚笑寒點點頭,只不說話。
一下子人聲蹤跡,裙袂釵影全然消失,周圍只剩下悽悽冷冷,靜靜悄悄。
楚笑寒抬眼望天,只見碧藍的天空漸漸被黃昏的淡橙金暉湮抹了過來,逐漸那天青色漸漸地染上一層層的紅影。看著周遭的琉璃瓦還映襯著一些殘陽的餘光,閃得刺人眼。
一斜斜乍暖輕寒的夕陽,一段段斷了心腸的流光。說的是這種情形嗎?
“蘇昭。”熟悉的喚聲。是他,胤禛的聲音。
楚笑寒只覺得渾身一寒。他在喚誰?倘若跟我沒關係,最好不要理他。
“蘇昭。阿昭。”似乎沒人應他,胤禛的聲音逐漸接近這裡。楚笑寒知道那個身影已經在背後尺許而已,想起身又覺得不妥,便只得迴轉過身,微微低頭:“四爺吉祥。”
映入眼簾的果然是胤禛,他穿著青狐端罩,月白緞裡,而裡面則是和那日十三阿哥一般的月白緞子的便服,第一次見他穿這個月白色,只覺得眼前一亮,益發顯得丰神俊朗,瀟灑無比。猛地眼前晃出那個模糊的同樣月白色的身影,那是蘇玉兒眼中的人,只覺得心情立刻煩悶起來,只想扭頭就走,奈何氣虛血虧,力氣不足,只能依然靠在大錦褥子上,不能多做大的聲響動靜。
“玉兒,你可瞧見阿昭走過,她今兒穿了石青色褂服,上繡孔雀。”胤禛臉色溫和,十分耐心地柔和問楚笑寒。
楚笑寒仔細想了想,回答道:“沒瞧見啊,我坐這兒有一些時候了。許是我坐這兒之前就走過了吧。”
胤禛的神色一凝,默了一會,才說:“你當真沒瞧見?她是府裡的格格,就算你倆平日裡少說話,不會走過你瞧見也作沒看到吧?”
楚笑寒閉上雙眼,深深吸了口氣,讓煩亂的大腦稍稍寧靜一點,再細細思索了一遍,剛才確實沒感覺到任何人影。這位阿昭不知是哪位格格的閨名。宋格格?耿格格?“真沒瞧見,四爺。”
“玉兒,你當真沒瞧見鈕鈷祿·蘇昭?”那白色身影慢慢湊近過來,籠住楚笑寒整個頭頂,那張深邃透徹的眼眸從高處貼到她的額頭上方,直直地盯住她的眼睛:“我怎麼瞧見她就坐在這兒?”
轟地一聲,仿似平地炸雷,楚笑寒覺得自己的耳朵似乎一下子失去了聽聰,大腦亦是一片空白,每一個腦細胞好象都沸騰起來,飛散成氣霧……
“阿昭,你當真不知?玉兒只是你的乳名。”那淡淡粉紅色、形狀好看的嘴唇一字一句吐出每個字,每個字都如同鋒利的刀子刮在楚笑寒的肉裡,“鈕鈷祿·蘇昭,你的名字不是你一直自稱的蘇玉兒。”
他慢慢地伸出修長有力、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了楚笑寒的下巴,抬了起來,柔聲道:“玉兒,你是誰?”那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緊緊扣住了她的嘴唇,壓得有些生痛。
“……爺,我不記得了。”楚笑寒壓住心裡巨大的恐懼感,結結巴巴地回答。
溫熱的大拇指從楚笑寒的嘴唇上抬起,復又按下在人中,逐漸地加重力度,慢慢生痛。
“是嗎?”那雙清澈的眼睛的主人笑了起來,只是眼內絲毫沒有笑意,“不要騙我。我不想聽謊言。”
“爺該記得,去年玉兒大病了一場,福晉還免去了我每日的請安。”楚笑寒努力平靜說話,只是喉嚨乾澀,說得十分辛苦,“那之後,很多前塵往事都不記得了。莫不是太傷心了,把很多念想都拋棄了。連帶著都不記得了。仿似初生嬰兒般雪白。”
胤禛看著楚笑寒,眼色愈來愈冷:“就連怎麼說話都不記得了?”
“是的。”楚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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