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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難以名狀的情緒,他緊閉嘴唇良久都未言語,忽而帳外傳來一陣咯呵咯呵的鷹隼的鳴叫聲,這略有些尖銳的聲音似乎刺痛了他,終於緩緩地張開嘴唇說道:“我怎麼這樣想了?只不過你此刻雖說,你很討厭他,我卻記得清清楚楚,今年正月裡,你說:八爺,你若死了,奴婢會很難過。”
楚笑寒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子,不敢置信地聽著這樣的話語。他怎麼知道的?他怎麼知道的?
沒錯,這話是自己說的,沒錯。可是,可是,那是不一樣的。當時,那種情況,胤禩真的很可憐。況且,就算說了這樣的話,有問題嗎?認識的人死了,會無動於衷嗎?就算是高中時候那個痛恨萬分,經常刁難挖苦自己,尖酸刻薄的數學老師,在大二第一學期聽說她不幸遇了車禍去了,還是趴在床上大哭了一場,也約了同學一起去參加她的葬禮……
“我……我……當時,只是寬慰一下他……”楚笑寒倍覺無力地解釋道,心裡卻極為明瞭,這隻怕不是三兩句話便可以讓他開懷釋然的,也許,還可能是更嚴重……
胤禛淡淡地問:“對一個‘討厭還來不及’的人,還要軟語撫慰。嗯,聽著真有趣。”
這樣的嘲諷,聽著不是真有趣,而是真刺耳。楚笑寒不禁皺皺眉兒,但還是努力地將情緒調控起來,儘可能和軟了聲音說道:“真的,我一點都沒想過八爺。只是,當時的情況,八爺確實非 常(炫…書…網)可憐,我不過瞧見了,就……順便勸他兩句。你知道,我一直……只……只……只……喜 歡'炫。書。網',”說到喜 歡'炫。書。網'兩個字,後面的表白實在難以啟齒,只覺臉上火燒一樣,必然是紅了。
說著,微微抬起眼簾仔細打量跟前人的反應:卻見他眉彎微微挑起斜半拉,眼皮低斂,眸瞳卻像尖刀一樣犀利閃過光芒,鼻翼略略顫動,似乎在冷冷嘲笑,唇角似揚非揚,說是笑倒不如說是哼怒多一些……
周身好似瞬間冰涼,急速凍落,嗯,他壓根兒不想聽這話,心裡怎麼想的就是怎麼想的,認定了的事情便是基本不改的。
“四貝勒不信,也便算了。奴婢還得去伺候良主子,假使四貝勒這邊無事,奴婢這就告退了。”楚笑寒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叩了頭,這才起身退出去。
他不信,他竟是不信!何時站了起身,只佇立在那邊,理也不理行跪禮告退的自己。既如此,也沒什麼可多說的了,多說只怕也無益。楚笑寒忍住心中抽痛,稍稍加緊了步子跑出去。
跑出營帳,才終於感覺到,原來外頭天早已矇矇黑了。這帳裡燈明火彩,亮如白晝,兼之營帳沒有窗戶,只留一個天窗,所以根本沒有留意天日時長。從皇帝那明黃帳篷後的數個小連帳篷子內進入裡面,正見素然正在收拾衾褥妝奩等雜物,瞧著一片寧靜,並無特殊異樣情況發生,心頭總算一寬。
“……姑姑……,”素然怯生生地問,“見過太子爺了嗎?這次沒什麼緊要事吧?”
楚笑寒涔涔汗下,嗯,素然都以為但凡是自己相關的事件,都會捅出大簍子來吧?所以才這樣問。
“沒見著。可能太子爺當時覺著有事要問,但也未見得非尋我才能知情,大概後來另找了人了結事情,也就罷了。”楚笑寒回答素然道,順口問,“良主子呢?前頭有沒有開始傳晚膳?”如果還沒,那就前去跟進一下;如果已經開始了,那便罷了。跟著皇帝吃飯,還怕沒人伺候麼?
“今兒不知怎地,早早地就傳了,都是平日裡幾個乾清宮服侍皇上的姑姑伺候著吃了晚飯。劉總管遣了人來說,讓我們都自個兒安置吧,不需過去伺候主子了。”素然回答道。
…____…||||,嗯。這個,不需伺候了?!十分詭異啊。
楚笑寒悶悶地想了一陣,也不知胤礽後來到底為何失約了,可能他後來確實如自己對素然所言,想問自己的話都知道了,所以也就不再找自己了。
隨侍在皇帝的營帳裡,雖然榮耀萬分,卻不是舒坦的事情。最直接的問題就是根本沒有可以供隨侍的宮人休息的床鋪,倒是雜役太監低階宮人倒是另有類似塌塌(下房)的營帳休息。
夏至已經到了,所以夜晚膳食均是水晶肉、水晶雞、水晶肚、蓮子洋粉攥絲、杏仁豆腐之類的,楚笑寒腸胃不太適應這些性偏寒的溫涼食物,結果半夜不知如何就開始鬧肚子了,可是找個便盆來卻又沒有任何東西,囧。無奈之下只好忍痛靠在帳壁休憩。
正額頭滲汗、肚腹絞痛、難受至極的時刻,卻聽得布城帷幄前營正帳隱隱傳來怒罵呵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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