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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嘲諷意味畢露,自己思想一番,難得能得了機會譏諷他,又可以顯示比他高明幾分,已經得意至極,不由得吃吃笑倒。
再怎麼說,你雍親王爺也不可能懂粵語的吧?
“才好幾分,卻又如此妄言輕動!再這般狂放,可要打你了。”雍親王左手依然緊緊執住她的右手,不讓她掙脫了出去,一邊淡淡然地說道。
楚笑寒歪著頭,涎著臉笑道:“嗯,四爺,你打跑我一個,可再沒人心裡沒算沒計,心甘情願的來伺候你。”
話音一落,立時呆住。
這話,仿似,何時曾說過一般。怎會,怎會說得如此順口?
胤禛見她呆住,立刻想起平日裡她雖嬉笑如常,總是失了幾分神魂,心知乃是癔症使然,而這癔症,卻終是因自己而起,難免有些心酸心痛。忖了片刻,再說不出那狠話,只俯身下去,將她抱在懷裡,軟語低低應道:“嗯,說得沒差,那,不打便是。”
王爺他,平素常是端正容顏,可只需遇了挑釁,便是定要追究到底,斷然不肯退讓的。今日卻這般溫柔好性子起來,真是奇 怪{炫;書;網……
楚笑寒心中納悶,只是被他緊緊抱住,再難動彈。好在他並沒有整個人伏倒在自己身上,只虛虛撐在上頭,總算不是那麼難熬。不過,實在不慣如斯親密,他雖一慣溫文爾雅的皮相,實際骨子裡強負霸道。這樣的人忽然變作千依百順,多做容讓……卻也十分,十分的奇特,免不了又要把臉燒紅了去。
總是這樣……
總是這樣,要麼冷淡淡地十天半個月不來理人;忽然卻又親暱異常,擅自撥亂她人心絃,惹起一湖春水盡皺去……
正呆思間,忽聽他附耳輕噥絮言說:“那失心意之病……還有張獻說,你竟然還有痺症在身,諸如之類的疾患……,還是好好治治吧……便是想起來一切,用力恨我,也比鬱結氣機,悶在裡頭強得多吧。……我為你,已做得太多,棄得太多……若你到時與皇額娘一般,管自拋下我去,剩下的日子,可如何熬受?我儘可阻你尋短,但是,卻阻不得……阻不得……命數……”
楚笑寒聞言,腦袋慢慢地盡力向後仰去,撐大了眼眶去看他。
他亦定定回視。
只隔寸許,近在觸手。星眸目如點漆,亮瞳深遠閃亮,似無邊漩渦,攪人入戽泉,沉沉到水底,沒頂不能出。
一剎那,只覺滄海桑田,春去春回,花開花落,緣去緣滅,只在這一眼之間。
“好。”
這個字下意識間出口,渾沒作深思考慮,只是不知,此一步踏出,會有何等樣的情勢波轉,而到得最後,自己會落到何等境地。
惟願此刻,能笑著,笑著應他一聲“好”。
但是,不悔。
不悔。
終究還是願意了。願意剩下的時光,剩下的半輩子,沉淪在他的目光中。即使,再不能回紫禁城。即使,永遠禁足於這熱河的獅子溝小宮內。
唉……
隱隱聽得心底深處,自己那一聲幽幽長長的嘆息聲。只是,不知為何要這樣嘆息。那是為何?那是為何?
可是,他聽了,似乎很是歡喜。
這便值了,不是嗎?
“嗯,剛才唱的小曲兒,斷在那裡的一句是什麼意思?為何你會頓住?”忽而抱住自己的男子一邊問著,一邊略略側身,同時將自己帶轉過來,成了兩人面對面側躺的姿勢,只是依然手臂圈抱不變。
楚笑寒略略思索,想起方才的事來,便應道:“嗯?是那嶺南的小曲兒麼?那句‘世顯永伴長平合葬’麼?”
“周世顯和崇禎皇帝的長平公主?”胤禛果然知道,一聞便曉得出處。
“是啊。”楚笑寒應道。
“你的家鄉,也有周世顯和長平公主?”他淡淡地笑問道。奇了,他如何會這般問?說得來好像是……好像是……很奇 怪{炫;書;網一樣……
“自然是有的。那曲子叫做帝女芳魂,唱的人是周世顯,那一句,就是‘世顯永伴長平合葬’……然後……他們雙雙飲了毒酒殉葬了。”
“……這種事……”
知道他要說什麼,楚笑寒只好點頭補充說道:“我知道,沒有這回事。長平公主和周世顯大婚後,過了幾年,公主才死的。殉葬,不過是,我家鄉的百姓們,對他們倆愛情的美好期望而已。”
“……雙雙殉情,才是人間美事?”胤禛聽了嗤之以鼻。
楚笑寒微微蹙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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