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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春光不屬儂”。

不想,這扳指,竟被多棋木裡砸爛了。

——

前頭幾日,會去皇后的景仁宮,也是想著臘月裡,快到除夕,要同她說說話,既屬舊例,亦是一時心血來潮。

也許,不曾令她入住歷朝皇后所屬的坤寧宮主位,他心裡還是有些歉疚的。而後,將垂垂將死的年心蘭冊了皇貴妃,定了皇貴妃從葬帝后陵寢的規定,這便令得他同她兩人的陵墓內,卻又生生多了一人。

為著那位女子,心中已然沒有她,多棋木裡的位子;待到登基,又為著那位女子,終究生生奪了她的坤寧宮主位;而今,卻連死後的同穴專屬之份,都要減薄了去……

數年來,總想同烏拉那拉氏,好好說些話,可是,總是找不著機會。

也許,今日,是個合適的日子。

這樣想著,雍正皇帝將侍監等人俱都留在景仁門外,連走二進院落,但見伺候的宮女太監,他都揮手遣退了。

命那些宮人婢僕不宣不報,卻是他嫌那高聲回報太過嘈響,令他頭疼……夜裡批摺子批得遲,而後又常常是大半夜的夢魘……且還……食了……丹藥……

只是,他剛剛一踏入那雙交四椀菱花槅扇門內,就驚見那兩個多棋木裡的貼身宮人瞥見了他,臉色大變,似是想拔腿進內間,卻又猛省起該同皇帝請安,而後又有些焦慮,但又極為驚慌……

這是怎麼了?

雍正皇帝皺眉道:“皇后呢?你們主子呢?”

那兩名宮人齊齊跪倒在地上,渾身抖得跟篩米糠一般,只其中一個哆哆嗦嗦地說:“奴婢給……給皇上請安,恭請皇上聖安萬福……”

雍正擺了擺手,說道:“退下吧。”

那倆不敢多說一句,趕緊急著步子退出了明間的槅扇門,出了門檻,又把門扇帶上。

雍正皇帝頗有些玩味地四處打量了一下,仔細豎耳亦是聽不到什麼聲響,猝然間鼻端傳來一股焚燒紙墨的氣味。

他無聲無息地踩著輕悠的步子,越過那個紫檀嵌檀香木五扇插屏式銀屏,輕輕掀開鳳紋雕飾的琉璃珠簾子,行到內室門口,赫然瞧見多棋木里正緊皺眉頭,蹲在地上,恨恨地將一卷卷的紙張丟入掐絲琺琅大熏籠內,宣紙遇到炭紅,登時燃起一躥火苗,亮眼之際閃過點點紅星,噼啪作響。

“皇后躲在這裡燒什麼好東西?”雍正皇帝微笑著問。

多棋木裡猛然懵住,她不曾想到這個最不可能出現在景仁宮的人,竟然會在此刻出現在這裡。

平時,但不到重要節慶日,他哪裡會想起她來?更不要提踏足景仁宮了……可他,怎麼會來的?

雍正皇帝笑吟吟地看著皇后,自然早垂了眼瞼掃了熏籠一眼,這一看不得了,他立時大步上前,伸手抓起一片衣風帶起的殘紙,細細一辨,再蹲身反覆撥看那熏籠內的殘痕碎灰,可不正是他當年從獅子園帶回來的剩餘字畫、佛經,全部是她,親筆所寫所畫!

確實,這多年來,他一直更關注她遺下的身子,更由於發現這倉央嘉措贈予的軀體竟然經年累月,絲毫不損不腐,而令得他好奇研磋,料理畢政事,全副心神便都在她那仁增旺姆的屍身上頭了,加之他送她的那些鏈子香囊鐲子等均在那身子上,時日漸去,那些看不懂且又不算高明的畫作,也終是沒再研看,只束之高閣。便是佛經,也是聽了她的話,儘量親筆抄寫,親口讀誦……故此,她所抄寫的佛教也是擱置,唯留一本《日課經懺》放在身邊做個念想,其他盡是同些閒雜書籍放在養心殿床榻炕桌上的一應茶具邊,也不曾多做檢視。

每年春末到秋初、秋末至春初兩個時節他均在圓明園中治居,也確實甚少回宮,只是,便如此,他在養心殿的東西,可也不是別個輕易能染指私藏的。皇后,多棋木裡她,怎麼弄到這些東西的?

雍正皇帝的臉色越來越黑,一時在腦子裡幾番思索,琢磨到底是哪個這般大膽敢犯這等事出來。

正當他皺眉沉思之際,卻見多棋木裡忽然站起來,臉色慘白慘白,如石灰一般,她忽然跑過來,到了他身邊,伸出雙手抱住了他。

雍正有些愕然,一時愣住。

皇后素來矜持,做事也慎重,同他相處也常常是敬而遠之一般的態度,會這樣突然變故樣地抱著他,倒也是極為罕見的一樁事。

他正想著,許是要軟語哀求討饒?又或是表述衷懷?

多棋木裡沒有說話,只將雙手環住皇帝的腰,心中悲然忖道:他還是那樣清瘦,每日裡不曉得懷了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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