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3部分,側妃不為妾,炒作,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赤的主要任務是供應來往使臣的生活所需與交通工具,同時運送進納的顏色絲線、酒食米粟、緞匹、鷹隼等御用諸物。此外,站赤大多有急遞鋪兵,是為傳達四方文書而設定的。
第二十二章 馭馬口笛
自從大隊的隱憂被愛猷識理達臘一語道破,大家的心結解開,整體氣氛都活絡了不少,一行十餘人互相交談也更多了。哈斯和吉子常拌嘴,你一言我一語,哈斯那嘴可叫一個厲害,放到今天,電視劇快嘴李翠蓮》都得改成快嘴哈斯》了,壓得平日頗為滑頭的吉子半天冒不出一個詞,急了就用蒙語嘰裡呱啦說一通,逗得我哈哈大笑。
站赤內的一番刮目相看,還有他驕傲得誓不妥協的字條,令得我也不再對他陰陽怪氣抑或冷漠。車馬停歇之時,他經常送來手爐和參片,即使總是那副高不可及的臭樣子,我也笑顏如花地說著“謝謝太子殿下”。我時常自我鄙視,他聽得尤其痛快。那種媚俗的噁心,能順利嘔倒除兩個當事人以外的其他所有看客。
冷漠的夜起先不從,後來也被我生拉活拽進馬車裡,與哈斯塔娜一起,四人同座。即使她總是一副黑衣中性打扮,即使她的身份是保護我的死士,即使她總不苟言笑……但再怎麼說,她也算是女眷。寒風呼嘯裡,怎能和那些大老爺們兒在外面騎馬呢?
神秘的夜,終像一塊化不了的寒冰。馬車顛簸中我們打瞌睡,她總保持警醒,從不懈怠;醒來之後,我曾試著和她搭訕打趣,機警之餘她雖一一回答,卻不輕易笑。
我雖掛記著孟恩,不敢表露,那金銀指環的定義、那孟恩與我相約的那個關於高麗的秘密,只能藏在心底。夢想就好比一個雞蛋,不及時孵化,就會腐爛變臭。我自認自己的兩輩子,都不會有那種能左右男人的能力,也沒有剝奪別人做夢的野心。
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蒼老。唯今之計,就算是坐以待斃,我也只能同那性格迥異的另外三個女子,坐在著四四方方的馬車裡,走一步算一步。
“停……”我突然一聲喝令,趕馬的霍斯勒連忙止拉住韁子,馬車一個急剎車快衝摔了正打盹兒的塔娜。
我定定神,掀開簾子往後探,看見愛猷識理達臘已經夾了馬肚子過來,便撒嬌般說道:“太子,阿蓋坐馬車坐得累了,今兒已經霽了雪,我看這地兒風景不錯,想下來歇歇。”
我才沒工夫和自大狂撒嬌,只是忽的覺得孟恩也許很快就會回來。所以現在我大可拖延時間,多一刻是一刻,許就那麼拖著拖著,哪一天他真的會騎著夢裡那匹棗紅色駿馬來找我……
見愛猷識理達臘不動神色地看著我,我頓時有點毛骨悚然——突然有此一著,莫非他已察覺我的心思?正欲開口敷衍補充說,自己頭有些暈什麼的,他又是一夾馬肚往前小跑,生生打斷我的臺詞。
太不給面子了吧!這人眼睛是不是長頭頂來著?我心裡一邊鄙視一邊嘀咕著詛咒自大狂,誰知幾句帶著威嚴的命令還是被風颳到我耳朵裡了:“前面停下!帶隊的成達聽著,公主坐得累了,要休息……”
薄薄嘴唇發出的喝令,是威嚴中加入了一絲不羈。
這自大狂,連貼心都要做得那般冷峻。
隊伍在空場上止了步,大家也各自舒緩自己,喝水的喝水,餵馬的餵馬。我沒有什麼胃口,胡亂咬了兩口哈斯遞過來的粟米膏,就匆匆掀開布簾往下跳。
“你喜歡雪麼?”我衝自大狂頭頂的紫金冠問著,反正這人眼睛長在腦袋頂。
“說不上喜歡,但也不討厭。”他走近幾步,踩得腳下吱呀作響:“它妝點萬家清景,它亦使孤客歸途阻絕。什麼東西,有好,便有壞。”
任何事物都是雙刃劍,這是基本的自然規律,不可避免。我深諳此理,贊同的點點頭。下了馬車之後才發現,剛才作為藉口的“休息”,原來是這麼重要。脖頸有些酸,微微做了幾個拉伸動作,已能聽見自己筋骨“咯吱”的聲音,腰背也酸得不像十四五歲少女的身板。摸摸空身跟著馬車走的那匹我的專屬坐騎,它蹬蹬蹄子又是衝我打了幾個響鼻,眼睛眨巴著,倒是有點對我特有的嬌憨。
也就著小東西有這樣好的待遇,心裡想著,不知什麼時候夜已經湊過身邊:“馬是匹好馬,卻上了鞍沒有人騎,行路也不讓馱物。”
“薩仁乃是公主的坐騎,只聽公主一人的話!”塔娜聽夜這麼一說有些不服,搶先應了過去:“別人若是上了它的背,千萬是會甩下被蹄子踏了的。”
塔娜說的雖然聽起來霸道,但倒真是實話。從我第一天認識這馬以來,就看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