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癩狗子的身體。
我突然看到癩狗子右肘猛搗,狠狠地撞向狼妞的心房。心叫不好,下意識地把狼妞往我身後拉。狼妞躲閃不及,仍然被撞中,痛得彎腰前俯。癩狗子左手抖出一柄匕首向我刺過來。
我來不及抽劍,看著雪亮匕首,一股漠然的感覺又升起,反而淡笑著伸手向癩狗子格去。哼?想殺我嗎?那你也得賠上一條命。
只覺得肩窩一涼,匕首雖被擋歪,卻已經淺淺地刺中了我的肩膀。沒管沒顧,我任他依然握匕首往裡深刺,另一隻手卻抽出銀虹,運勁抖直狠狠地一劍直劈下去。燕鐵衣突然一腳踢來,將癩狗子的手腕踢翻。寒光一閃,我一劍將癩狗子的右手齊肘切斷。
啊?歪了?原本是想把他整個人劈成兩半的。真是,可惜了。
141、你答應過我什麼 。。。
“姐姐!”狼妞驚叫一聲。
我痛得手一軟,剛才憑著一股狠勁,劈斷了癩狗子的手肘,可也扯痛了傷口。沒多想,我轉手拔出依然掛在肩膀上的匕首揚手甩了出去。癩狗子被暴起的屠大叔一掌劈得在地上打著跟頭滾出去,我的一個匕首卻刺入他的後背。看著癩狗子一聲慘叫,我的嘴角泛起一絲冰涼的笑容。想殺人,那你就隨時準備被人殺吧。
黑鬍子掌櫃長號著連爬帶滾地撲過去,口中哭叫:“客人饒命,客人饒命,這是我唯一的兒子……”
屠大叔又急又氣地怒吼:“滾開!不然連你也一起斃在掌下!”
掌櫃緊摟著自己口裡溢血,混身抽搐的兒子,泣求:“饒了他吧,客人,我只有這一條根,只有這一個指望。”
狼妞撲上來,想用手堵住我的傷口,卻被燕鐵衣一個旋身切了進來。“小妮!”
“沒事。”我輕聲說。匕首刺入肩膀時,被我擋格了大半力道。這個癩狗子倒還有幾分功夫,可若不是那三個人分散了我們的注意力,外加他父親一直對我們沒有什麼敵意,即使偷襲,也沒這麼容易成功。受了這麼點輕傷,沒讓狼妞出事,也算是賺了。
燕鐵衣迅速地打量了我一眼,隨即冷冷地看著將角落裡已經站起來的三個人。
“店掌櫃與他渾家,皆不是本教中人,姓屠的,你不必為難他!”其中那個臉色蒼白的人毫無表情地開口。
屠長牧霍然轉身,雙目血紅:“又是黑圖騰教?”
那人冷冷地說:“不錯。”
屠大叔懶得跟他們多話,便與這三個人打了起來。燕鐵衣沒有上前幫忙,只是一把拉過我,額角的青筋隱隱若現。
“狼妞,麻煩你幫我給小妮包紮一下。”仔細地觀察了我的傷口後,燕鐵衣鬆了一口氣。轉頭向狼妞請求。
小姑娘捂住胸口,臉色有些蒼白地走過來。“楊姐姐,謝謝你。”
朝她微微一笑,“沒關係的。”
狼妞正準備撕開自己的內襯,我卻有些艱難地掏出繃帶與金創藥。“用這個吧!”
看著小姑娘一臉的驚訝,我失笑,純粹是習慣。反正一出門,我就要帶這些玩意。匕首入肉不深,卻沒有我剛才用力撕裂的傷口來得痛。
狼妞接了過去,小心地幫我包紮起來。那邊,屠大叔以一對三,還佔上風。燕鐵衣只是站在旁邊等待著,絲毫沒有上前迎戰的意思。
突然,前後的門窗嘩啦作響,十八個光頭彩衣的人衝了進來。燕鐵衣長短兩抹寒光交併成一個光團的十字向四方彈射。這些傢伙口裡的呼號還在繼續,便變成了慘叫。轉眼間,只剩兩個還勉強站起,十六個已經被刺透了心臟,死了。
“達心法師,弟子撐不住了。”其中一個肩頭冒血的綵衣漢子不禁駭叫。
那個臉色蒼白的男人依然深沉冷靜,他手中一柄五尺刀揮斬如電,“阿難八修,技不如人,莫非志氣也如此差。”
另一個重傷的漢子惡狠狠地瞪了同伴一眼,憤怒地道:“老八,拿出點骨氣來,最多就是死。下輩子,說不定更加逍遙快活。”
那個老八乾澀地吞嚥著唾沫,擠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是,三師兄,豁上也就罷了。”
燕鐵衣淡淡地問:“長牧,擺得平嗎?”
屠大叔沉聲回答:“魁首放心!”
話音剛落,三師兄突然襲來。太阿突然炫起一抹光束,嚇得那個三師兄驚叫。聲音才喊了一半,便消音了。照日從他的右脅處拔出,灑起一溜血珠子。那個老八狂喊著衝上燕鐵衣,卻被照日戳進了胸口。
燕鐵衣默然直立,臉上冰冷如故。轉頭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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