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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瓣上似乎還承載著晶瑩的露珠。恨兮伸出手,輕輕觸碰花葉的尖端,露珠便隨著微微低垂的花葉緩緩翻滾了下來。
荷花,無論開的在美,也終不妖豔。自古荷花都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廉象徵。恨兮不是沒有見過荷花,在眾花之中她也不是最喜愛荷花,可是此時看到的荷花,卻讓她的心安靜了下來。
她才發現,原來荷花,也可以清心。
見恨兮不走,履薄也並不催促,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開滿荷花的湖邊,負手而立,一片衣角掃過湖邊的荷花,沾染了些許的露珠,他也不以為意。
墨黑的眼眸中映襯出綻放的荷花,好似那朵朵荷花開在璀璨的珍珠中,即是對比鮮明,卻也同樣的純淨無暇。
一隻蜻蜓輕盈的飛過,掠過恨兮,停留在一隻待放的荷花尖上。恨兮輕輕的收回了指尖,沒有驚擾到停落的蜻蜓。
只要是美好的東西,任誰都會忍不住去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吧,恨兮的眼中閃過一絲釋然。其實她一直都有些逃避,她是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履薄的,不只是年幼時的第一次相見,還是回宮前的桃花林再見,亦或是宮內這段時日的相處開始的,但是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就是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這是不能否定的,卻也是她的內心一直在極力否定的事實。
說白了,她不過是知道了命運最終的苦澀,不過是懼怕歷史的車輪會無情的碾過這段她覺得應該美好又怡然的人生。
如果她什麼都不知道,她便不會時時惶恐著,不去了解,也不去接受心中任何不明的波動。
未必是所有的感情都是在轟轟烈烈的過程中萌芽的,也有很多是特別的存在著。相識未必驚心動魄,相處未必感人肺腑,卻也可能莫名的震撼人心。
她不得不承認,相處的雖然平淡,但是她的心卻是在一絲絲的震撼著,也許還會一直被震撼下去,她一直都不想去承認,但是現今,她才想的明白,相遇相知也未必相許,更何況他們還沒有到那種地步。
她輕笑著,緩緩的轉過身來:“進去看看吧。”
“恩”履薄也輕笑著點了點頭,:“今年的荷花比我以往見時都開的要好,只是這外面的荷花越盛,才越顯得裡面景色的蕭條。”
恨兮偏頭看這履薄,仔細觀察著,模仿著他走路的姿態:“凡事都是有對比才有優略,只是這荷花雖怡神雅興,在此處也是裝點,流傳千古的,終究還在前面。”
履薄轉頭看向恨兮,眼神中帶有一絲尋常不見的玩味:“從前倒不知你有此多想法,如今這一日倒讓我驚煞一番。”
他的語氣輕快,猶如展翅欲飛的小鳥,不似以往的深沉。
恨兮收回視線,緩緩的看向前方,他們要參觀的地方,漫漫的道:“從前我倒也不知你還會說笑,如今也才發現你卻與從前瞭解的不同。”
履薄微微蹙了下眉,隨即悠悠的笑道:“哦?我倒想知道你都瞭解哪些。”
聽履薄的語氣輕鬆愜意,頗有些調侃的味道,恨兮咬了咬牙,道:“就這些。”
她從前都不知道,履薄也會一次說這麼多話,也會有沉靜,淡笑之外的其他表情,沒想到今天卻見識到了不同以往的履薄。
履薄低頭輕笑了幾聲,卻也沒在說什麼。他平時是不多話,不是他不想說,只是都被他那君王的頭冠無形的壓下了,在人前,無論他願意與否,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他早已習慣了對待事事的沉穩與冷靜。
但是在恨兮的面前,他可以完全的放開自己,可以展現出與平時的不同。其實連他也不知道那是為什麼,可有些事情就是不能解釋的,就如同人們不能解釋雞和蛋哪個最先存在一樣。
腳下是一條有些蜿蜒曲折的小路,路面是普通的沙石,絲毫沒有經過修飾的跡象。路的兩旁還有些微的雜草,而在路的盡頭,便是恨兮他們此行的目的地——畫卦臺。
前面是一座與寺廟相同的建築,也許是因為修建在了湖邊,避免湖水上漲淹至寺內,寺廟的門離地約高半米,門前有一座長一米左右的石板砌成的臺階,與地面相連,材料雖不特別,但是建築的手法卻也精湛。臺階的每一層都高大約二十厘米左右,且切面齊平光滑。
整座寺廟是以青石磚砌成,磚瓦的顏色一致,沒有絲毫的偏差,雖不顯高貴,卻也是典雅堅固。而在寺廟的正上方的中央懸掛著一黑色的匾額,上面是以流利的筆體書寫著“畫卦臺”三個金色的大字。
站在寺廟的臺階前,仰望這古典的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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