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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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就沒有一個和平相處之道嗎?
顧憐想得出神,突然,大街上,一頂紅色的轎子出現,陰風大作,顧憐抬手遮住了眼睛,那紅色的轎子由四個紅衣女子抬著,大紅的顏色如血,紅色的轎子內坐著一名男子,他有著火紅的頭髮,火紅的眼眸,尖銳的指甲如血的紅豔。
顧憐緩緩放下手,詫異的看著轎子裡的人,街上的行人彷彿沒看見他一般,顧憐猛地回神,這才明白,轎子中坐著的不是人。
顧憐慌忙收回目光,轎子抬著與她擦肩而過,轎子裡的男人突然斜睨顧憐一眼,妖嬈的臉上掛起一抹詭異的笑,身影一閃,他已經飛出了轎子。
“女人,我看中了你,做我的女人吧。”男子輕佻的笑著,勾起顧憐的下巴,不待她反應,吻住她的唇。
“唔!”顧憐倒抽一口冷氣,猛地推開他,踉蹌著退後,“墨!”
墨立刻從暗處衝出來,和那男子交手,蘇沽和明朗急急忙忙跑過來,蘇沽看看顧憐的嘴,跺腳,又扭頭指著那紅衣男子怒叫:“不要臉,敢輕薄我皇嫂!”他說著,搬起凳子衝過去。
“咻——”蘇沽被輕易的丟出來,呈現一道拋物線飛出去。
那紅衣男子退後,身影一閃已經到屋頂,笑吟吟凝視顧憐,道:“明明是個人類,居然能看見我,今天就玩到這裡,改天再來找你玩。”他說完,已經回到轎子裡,四名女子抬著他消失在虛空中。
墨回到顧憐身邊,問:“你沒事吧?”
顧憐搖頭,上前凝視紅衣男子消失的方向,問墨:“他是什麼?怎麼會這麼厲害?”
墨道:“是血鬼。生前被奸人害死,死後怨氣不散,不知殺了多少人,凝聚成血鬼。”
明朗不明白,好奇的問:“所以他才是紅色的嗎?”
墨道:“這個倒不知,或許,是他個人喜好吧。”
做人做得失敗,做鬼也沒用
顧憐猛地想起蘇沽,扭頭張望四周,問:“蘇沽呢?”
遠遠的,街道的盡頭,蘇沽舉著木棍氣急敗壞的衝過來,跑到顧憐身邊,他一身狼狽,怒氣衝衝的張望四周,問:“那個怪物呢?居然敢把本王丟出去,知道本王是誰嗎?!混蛋……”
明朗沒好氣的說:“早就跑了,把你丟出去算是輕的了,你打得過人家嗎?”
蘇沽聞言瞪大了眼睛,指著明朗結結巴巴道:“你!你敢這樣同本王講話!!”
明朗冷哼一聲,道:“生前你是七皇子,現在你不過是一個孤魂野鬼,我們家公主好心收留了你,你還敢在我面前擺架子嗎?你已經不是七皇子了,你的皇子夢該醒一醒了!”
明朗的話顯得有些無情,可是,卻不無道理。
顧憐道:“好了,這裡夜裡不太平,還是回客棧去吧。”
蘇沽俊俏的臉頓時沮喪的垮下來,可憐兮兮的扯住顧憐,大眼裡蒙上一層水霧,問:“顧憐,我是不是很沒用?”
看著他這般模樣,顧憐又好笑又覺得可憐,安慰他道:“不是,你是堂堂七皇子,怎麼會沒用呢。”
蘇沽鬆開顧憐,輕嘆一聲,臉上有著難得的認真,道:“我知道,和蘇雋比起來我什麼都不是,從小到大父皇就疼他疼得厲害,便是死了,也把最好的許配給他。如今我死了,只怕他連問都沒問過吧,丟開七皇子的身份,其實我什麼也不是,連一個小宮女也比不上。”
明朗聞言臉色有些尷尬,手足無措的看著他,結結巴巴的說:“你這是怎麼了?我平時說你你也沒這麼大反應,我就是隨口說的……”
“做人做得失敗,做鬼也沒用,你說得沒錯。”蘇沽抬頭,擠出一抹笑來。
顧憐皺眉,道:“你何必詆譭自己,金也空銀也空,死後何曾在手中。官也空侯也空,盡是苦憎恨也窮。活著萬戶侯,死後也不過是陌路上的一隻鬼,到底什麼樣才算有用,終歸一場夢。”
街上死了好多人
蘇沽怔怔的看顧憐,不再說話,細細思量顧憐的話,顧憐轉身走開,想著客棧的方向走去,墨和明朗跟上去,蘇沽凝視著她的背影,良久才跟上去。
遠離了城鎮的鎮妖塔頂,一抹月白的身影遠遠凝視鎮妖塔,水妖們纏繞在他身邊,順著他的目光向上看,鎮妖塔頂燈光閃爍,那是鎮壓著塔中千萬妖魔的燈,名青輪,這座鎮妖塔也因此有了青輪的名稱。那是白族聖女雪凝以身幻化而成的,擁有至純至淨的靈力。
“公子,夫人也在勾都,不知要做什麼。”水妖小心翼翼的看洛朔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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