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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辰燁揉了把臉,悄悄說服自己,時間短嘛,也不算太坑兄弟啊不是。
然後大家又針對慧香公主話題說了一堆有的沒的,爺們兒在一起說起女人,自然沒有什麼口德。說這桃花直帶血色,誰家娶回個這樣的,艱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云云。大家紛紛斷定她在京城好滿足那啥欲卻不好往外推銷,聖上強行攤派怕都不好使啊。
說著話也不知是誰先改口叫賈誼國公爺,然後大家紛紛跟著改口,恭喜打趣。
陳謹叢繼續在女人的話題上繞著,沒正經地問道:“當了國公後肯定什麼都不一樣了,只是不知國公爺抱女人和世子爺抱女人有沒有區別,兄弟這輩子是沒這命體驗了,賈國公爺你回頭得告訴兄弟一聲。”
本是無心玩笑,卻聽來很像諷刺,賈誼忽然就眼有淚意。諸多堵心事,藉著酒意,使勁翻湧。
女人有何不同?女人有很大的不同。他家的妻是好妻,他家的妾是貴妾,他家的女人都給他使勁兒,他才能穩定地當上這國公爺。
燁哥兒為了妻子放棄賜爵,他為了承個爵位讓兒子由嫡變庶,靠個小婦上位。程氏為何事不顧體面第一次悲慟痛哭,邢氏為何事不要形象撒潑打滾,他的家中什麼時候變得刀光隱現……
別人且不說,從小他常和霍辰燁在一起,在大人嘴裡在他心裡,他都是比霍辰燁懂事謹行守規矩的。可是現在,他這裡哪還有什麼規矩可言。生活象個笑話,象個無解的謎題,讓人心裡只浮現兩個字兒:窩囊。
賈誼仰頭眨眨眼,把那點溼意憋回去,順勢猛灌下一杯酒去。
陳謹叢反應過來自己說話欠妥,一時有些無措,便也仰頭灌下一杯酒去,連聲道:“好酒,痛快!”意圖矇混過關。
賈誼卻迷濛著眼睛笑道:“我這國公爺做得,是不是很熊包?是兄弟就都給我說實話。”
兄弟們都知道賈誼家情形,聽此言一時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便都默了一默。
這片刻的靜默,便成難堪的預設。賈誼再忍不住紅了眼眶。
世子爺也好,國公爺也好,他賈國公府徒有虛名,實際還不如平頭百姓,族中人多,負累大,無所依仗不說,不在仕途功名上拼還得眼看著家中老小受欺,在這條道上拼又是如今這般情形。
悲情也只有一瞬,雖然大家都是知交好友,但到底他是主人,不好在這裡先吊著個臉,賈誼便轉向身邊的霍辰燁,拍著他肩膀強行轉了話題:“燁哥兒你說,何時還能打仗?”一臉的嚮往之色。
從前他跟著霍辰燁駐守西北,可惜立點小功就回了京城。於是真正的開疆闢土的大仗便沒有趕上。他習武不墜,一腔熱血也願意去戰場上灑去。可他們賈家這一支,他一根獨苗頂梁,也由不得他任性。
可同樣是長輩臥床時候,他霍家,就敢兩兄弟齊上陣去。
賈誼後悔。
男人先建功立業,再回來重整家裡這片山河多好。如今搞得族中,官場,家裡,他處處站不直腰。
霍辰燁笑道:“安安生生不好麼,偏惦念打仗。不過若有仗打,咱們兄弟還齊上陣去?”
賈誼連連點頭,“一定一定,燁哥兒你一定得帶著我去,哪怕戰死沙場,也來得痛快……”
霍辰燁聽著什麼死不死的,就臉色一沉,皺眉打斷他道:“哥如今貴為國公爺,正是大好時候,做什麼一臉愁苦,死不死的混說?”
賈誼苦笑,是啊,一家子老小,他死都死不起。
霍辰燁就想起今天席上一幫子族老來,有的奉承有的敲打,總之都是讓賈誼莫要忘本,要對族人提攜照顧的。
霍辰燁便道:“如今賈家族裡,除了幾戶近親,其他盡是你出了五服的族人,包括我後孃的孃家。堂堂國公爺,還要看他們臉色不成?誰給你擺輩分,你就給他們擺身份,處得好照應一二,不順眼的統統門都不許進,管他族長也好誰也好,能奈你何?”
賈家族中人多,族長又混,好事壞事都混賴上國公爺家,他還不好意思自己一家受惠,動不動愛動員大家抱團求暖,好名聲盡落,還使得國公爺不好悉數得罪。
老國公爺跟族長血緣較近,不好甩這個包袱。現在賈誼卻不同,低了兩輩,出了五服了還管他個毛線。正因為族長大人是他繼外公,他這裡也是表個態,免得賈誼難作。
賈誼點著頭,道:“我知道了,橫豎由他們鬧去。”
霍辰燁攢眉:“任什麼由他們鬧去?堂堂國公府,由不得他們混鬧!”
陳謹叢點頭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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