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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玫撲哧笑出聲來:“姐姐原就是花容月貌的,叫著迷呢。第一次見姐姐,不就被姐姐迷上了麼?所以妹妹大膽猜測那不只圖財,定也圖貌。美鉅富,財兩得的事兒誰不想呀。”
關於那賈謹,據唐玉琦說,此也是讀書,讀書倒也算踏實,為一向老實謹慎,生活樸素,各方面作風並無不良風評。如此很正常的一個,卻行出出意料之事,這才讓費解。
明玫便想起賈家早已分家的事兒來。大族世家多有此種情況:早已分出去的旁支同族依傍著本家的名頭,能外行事方便些,能裡外揩點油,能裝裝面子都不假,但日常情往來生活作派大概也得硬挺著趕著家的氣派走,入息少派頭大,生活過得捉襟見肘並不奇怪。所謂樸素,是囊中羞澀的一種表現形式吧?那賈謹大概是真想娶盧佩儀回家呢——話說這樣的鉅富美,誰不想娶回家去?
可家已經名花有主了呀親,邪門歪道壞姻緣是可能被切小JJ的喲。
“財兩得?那無賴憑什麼想這好事兒?憑什麼天上給他掉肉。”盧佩儀氣憤道。不是他的,財不是他的財,憑什麼眼饞。看似她銀子來得容易,哪一分不是她祖父當年辛辛苦苦賺得的。她祖父為此早早疲累過度常抱病身,如今還纏綿病榻。她姓盧的不心甘情願,想白得她的銀子,美死去吧。
“那姐姐可有什麼打算?”
盧佩儀聞言心中一喜,她既肯這麼問便是肯參與了吧。祖父說過,與有智者鬥狡乃下下策,唯誠可動心。自己之前覺得這小女子不過懵懂,才會想要不動聲色地把她和賈家對立起來,誰知家左推右擋,竟是片葉不沾身啊。
想著,臉上便露出些赫色來,對明玫苦笑道:“原想借賀家之勢,才起心思把妹妹繞進來的,想著有賀指揮使的名頭,那賈無賴應是不敢再亂來的。還以為自己聰明不露痕跡,不想竟是早早被妹妹識穿了,姐姐真是無顏以對。”
賀指揮使鎮著整個京城呢,是那麼好請動去給誰家鎮宅兒的麼?
明玫也苦笑道:“姐姐不用介懷,也是妹妹正好遇上了。不過姐姐既找上,便也實話實說吧。跟姐姐比,景況也好不到哪兒去。賀家女兒眾多,妹妹只是個小庶女而已。。。。。。上次鄭府宴上,那賈金蘭說妹妹的話雖是難聽,其實說的也是實情,但她更捏造辱及了唯一嫡姐的姻緣品。。。。。。這樣的事兒家太太老爺都能忍下不理,更是微言輕。。。。。。姐姐還是另外想法才是。”
盧佩儀才生出的一點希望又被滅了,不由有些沮喪,但還是點頭道:“如今玉佩被他拿走,有物證手,只怕更有口難辯,那無賴只怕更囂張了。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走了,多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罷了。便到走途無路,也無非掙個漁死網破罷了。”
盧佩儀這方面倒真是讓佩服。身陷困境,也哭也怨也傷心,甚至使手段動陰招,但總歸是力爭,不輕言放棄,不尋死覓活。
明玫看著她面上的堅毅之色,輕輕搖頭:“他不過一個輕薄浪子,姐姐好好的女兒家跟他漁死網破,不值得。”
是就有弱點,知道了弱點就易攻破。
那賈謹於好色上有限(既然獨處都沒有用強摟抱親摸的話),自然是為貪財(大家公子見多了或過慣了錦衣玉食,想擺脫樸素之風很正常),幾次遭遇戰都沒有得手(膽小謹慎一定的,只怕到了優柔寡斷的境界,不排除背後有唆使慫恿),外風評好被揍便窩著(大概也是個極好面子重名聲的,或有不得不好面子的理由,比如被家長知道外惹事會被狂扁等)。綜上所述,此所看重者排排隊,無非一財二名三色。
色上麼,妞既不願獻身,便表現決絕即可。
主要於前兩項上,誘以利,傷其名,主動出擊,雙管齊下,便能解決他。。。。。。
等明玫如此這般緩緩說完,盧佩儀看著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又把她的手握的死緊,感激得很聲情並茂:“妹妹呀,姐姐真是多虧有妹妹提點呀。妹妹就是的親妹妹呀。。。。。。”
又親妹妹一回,把嫁妝分親妹妹一半成不成啊。明玫腹誹。
不過家親妹妹也是不興分嫁妝的。所以這要求還是太高鳥。
有的被逼到絕境會自殺,有的被逼入絕境會殺。如果一定要分,明玫覺得,盧佩儀一定屬於後者。並且她還是一開殺戒便毫不顧忌池魚的狠角色。
當然,她們閨閣女子,尚狠不到那個殺越貨的程度。而明玫覺得,親不親妹妹的就算了,她有好多姐姐呢,她只盼自己能清醒些,不要做了那冤死的池魚就阿米豆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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