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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半文心裡。孔半文卻咬定鋼牙一字不說。
半晌,孔半文全身又扭動一下,想來不僅麻藥藥效過去,連王子默所點他的周身大穴也衝開了七七八八。不過有穿骨鐵條在,就不怕他能飛上天。
孔半文在地上盤腿,坐直了腰身,眼珠轉了轉,忽然主動開了口:“現在我可以將條件放寬一些,只要將我放走,我可以不要荷包,而且將品思思下落告訴你們。”
滿院侍衛和果果都忍不住要笑,這老頭八成腦子痛糊塗了,自己都被鐵條穿成肉串了,還一本正經給人談條件。
“你說什麼?”王子默沒有笑,很認真地問。
“我說過來品思思下落,你們自己去找,我走我的人。”孔半文淡淡地說。
“放肆!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陳彪罵咧咧又想衝上來。
孔半文沒有理他,看了眼覃小貝,然後盯著王子默說:“因為茶水有毒,郡主必須要在半柱香之內得到我的解藥。”
王子默沒有聽完就閃電般過來,伸手將孔半文全身上上下下里裡外外細搜一遍,沒有發現任何解藥。
“清風、明月。”王子默站直,命人將清風明月帶過來。
“你們煮茶端水時有沒有下毒?”王子默問他們,面孔嚴肅的象一個銘文石板。
清風、明月雙雙搖頭:“沒有,絕對沒有!大人,我們只是燒水、烹茶,絕沒有碰到半點什麼藥啊。”
王子默轉身過來,孔半文淡淡一笑,道:“他們當然不曉得,就好象不曉得品思思現在在哪裡一樣。再說了,如果燒的茶裡有毒,豈不是我喝了也有事了?致命透明的毒粉,是我從指甲裡彈到郡主茶杯裡的。解藥自然也不在我身上,就在這個院中。”說完,眼睛掃視了一圈院庭。
孔半文右手無名指留著長長的指甲,裡面就是藏上幾個綠豆都有可能。致命透明的毒劑,到底有沒有?到底有沒有彈入郡主的茶懷?沒有人看到,也沒有知道。
覃小貝使勁蹦了蹦,跳了跳,笑著對孔半文道:“你這訛詐手段,也太精糙了吧?”
孔半文臉上依舊是詭秘莫測的笑,不陰不陽地回道:“你儘可以蹦,儘可以跳,沒有事的,有事只在四分之一柱香之後。這是我用了一枚價值五百金的祖母綠寶石,才從衡山鬼母手上換來的只有三份劑量的‘曼珠沙粉’,此粉無色無味,食入之後亦無任何反應,但在一個準時辰之後,便會突然發作,中者五腸寸斷,斷不能活,除非這此之前服下解藥。”
“老頭,繼續編,接著唬人吧,反正我不信。”覃小貝跳到孔半文面前,衝他吐一下舌頭。
“我唬你作甚?一個月前蘇州最大綢緞商史付義,在他五十大壽的壽宴上突然暴閉而亡,官府至今未查出線索。我可以告訴你,在為他專門做的三絲壽麵上,除了湯粉調料,還多了一劑漫珠沙毒。”孔半文更有耐心,不慌不忙講一個故事。
“你為什麼要毒他?”覃小貝問。
“因為他不義。”孔半文彷彿有點累了,閉上了眼睛,但沒有打斷敘說:“在盜走他密室保險箱中存放在所有寶貝之後,我還發現了一份帳簿和日記,無意中知曉了十年前原本開雞毛旅館的王負義,為何突然暴富有了大本錢,就是因為他見財起意,謀害了住在他家的一名山西富商,將人家銀兩、銀票統統歸為己有。”
“呵呵,故事越來越精彩了,孔夫子原來不是樑上君子,而是俠客義士了,講,請接著再講。”覃小貝笑著催他。
孔半文淡淡一笑,說:“我有時間講,只怕你沒有時間聽了,注意殿前日影,你好象只剩十分之一柱香時間了。”
“好,我與你賭!”覃小貝停下走動,正對孔半文,一字一句地說:“我就是不信,你休想逃脫。”
孔半文重新睜開眼,眼睛也正視著覃小貝,字字相對地說:“好,我也跟你賭。一命陪一命麼,郡主死了,孔某自然也不能獨活。你們可以報數了,數不到一百,自然見分曉。”
覃小貝與孔半文,臉對著臉,眼睛對著眼睛,象一坐一站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的兩尊塑像,一動不動對恃僵持,一時空氣靜的能滴下水來。
滿院的侍衛人等,全都被這場以命為注的賭博驚呆了,無人敢上來插嘴,也無人敢動一動,自然更沒有人數數,但一、二、三,每一聲巨大的數數聲都在每個人的心頭巨雷般的炸響。
“我答應,我全部答應!放人!放人!把孔半文放開!”王子默突然聲嘶力竭叫著衝上來。
如果說前面是膽識的較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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