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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覺得有點蹊蹺,到後來我還真的留心調查了。”
“啊,怎麼樣,有什麼結果嗎?”覃小貝急切地問。
“傳言是怎麼起來的,現在還說不清,只知道谷一蟲在你進山寨前就做了一個夢,說給木長老聽,木長老那個木頭疙瘩腦袋呢,一聽也就信了。”
茅大嬸在農莊,是僅次於木長老的“知識權威”。只是兩人淵源背景不同,因而在若干重大學術問題上存在著嚴重分歧。就拿八字算命來說,茅大嬸是信奉“滴天派”的民間傳人,木長老呢,推崇傳統文人“格局派”的。按照滴天派的實踐推論,茅大嬸堅信覃小貝是戴天履地的大貴人,誰娶她誰發達,誰附她誰興旺;而按“格局派”的理論,木長老則得出覃小貝是貌吉實兇的大煞星,她到哪裡就將給哪裡帶來災難與不幸。
這就牽扯到山寨壓寨夫人到底為誰的現實問題。茅大嬸和木長老先後向左雲龍提出了自己的命理參考意見。左雲龍自然歡喜接受茅大嬸的,茅大嬸先勝一局。木長老堅持己見,兩人分歧不但沒有停止,反而上升演化到關係山寨興亡和一莊不容兩權威的至高層面上,待覃小貝進入山寨後,兩人意見衝突更達到極點。後來事情急轉直下,果如木長老預見,覃小貝成為眾矢之的的害人精。木長老勝券在握,但茅大嬸又自不甘心,一直留心尋找著翻盤機會。
左雲龍有意將覃小貝留在茅大嬸家裡,便有著多重用意。
茅大嬸摘下圍裙,坐到床上繼續說:“不過關於那首‘紅色八眼小孩兒’的童謠呢,我問過莊裡三十多個小孩兒,費了我一盆兒的大紅蜜棗,總算打聽出來,是哪個孩子最早唱起這首歌的。”說到這兒,茅大嬸語氣流露頗為自得。
覃小貝更是喜出望外,急急問道:“那孩子是誰?找到他一問,便可知道是誰教他唱的了!”
茅大嬸一拍手說:“是毛頭!毛頭就是童謠的原唱者——除了教他唱的那個人。”
剛剛興奮起來的覃小貝又一頭掉進冷水池裡。阿貞嫂家的小毛頭,昨天早上就失蹤了,全寨人找了兩天都還沒有找一點影呢。茅大嬸有心尋到的線索就這樣又斷了,天意啊。
真的是天意嗎?老天為什麼處處與我覃小貝為難呢。——或許是人為!
覃小貝從地鋪站起來,如果有誰綁架了毛頭,最大可能就是那個教毛頭唱童謠的人!但他下手掐滅這個線頭也太急躁了,冒的風險也太大了點吧?況且在此之前,張家的小孩就丟失了,也是那個人害的麼?不太可能。
覃小貝又把剛才冒出的念頭否定掉。
但是兩個小孩總不會憑空消失吧?難道真的有樹精山神?
覃小貝問茅大嬸,茅大嬸頭搖得跟蒲扇一樣:“有個屁精怪,反正我不信!竄進來個豺狼虎豹倒更靠譜。——不過現在年月,附近百里的大猛獸早就被打光了。”
覃小貝腦仁想得好痛。
茅大嬸逼著覃小貝將大碗茶水咕咚咕咚灌下,一口吹滅了油燈,口裡說:“早點睡吧,看你娃兒這樣想,大嬸都覺得太累了。睡吧睡吧,車到山前必有路,事情到了明天,說不定就有轉機呢。”
覃小貝只好在地鋪上躺下,腦袋在枕頭上一歪,就著窗子透進的月光,驀地看到地上有兩隻亮晶晶的眼睛在瞪著自己!
覃小貝“媽呀”一聲大叫著從地上跳起來。
山寨卷 29 鐵證/上
茅大嬸急忙點亮油燈,一邊召喚覃小貝:“怎麼了閨女,咱這茅屋裡也來精怪了?”
覃小貝奔著燈光撲過來,緊緊靠著茅大嬸,揹著臉手往後指,驚魂未定喘著氣說:“地上,地上有一雙眼睛在瞪我!”
茅大嬸向她指的後面一看,哈哈大笑起來,好象一個小孩無意中的惡作劇得逞一般。笑了好一陣兒,茅大嬸才忍住笑,拉著覃小貝過去看。
一直沒聽到地上的響聲,覃小貝又害怕又好奇,被茅大嬸拉著轉過身,一點點睜開閉著的眼睛——哇,那雙眼睛還在!依舊貼著地面趴著瞪著前面。
茅大嬸一手端著油燈,一手拉著覃小貝向前走近兩步。覃小貝看得稍清楚些:地上的確有一雙眼睛,一雙大蛇的眼睛!!大蛇丈長的身子光溜溜地挺直在屋地上。
這個發現讓覃小貝更加恐怖,使她全身寒毛倒豎,轉身就想往門外逃。覃小貝不怕壞蛋,也不懼老虎,但是就受不了老鼠和蛇。上次生病時,城裡的區婆拿大蛇“小玉”作藥引給她治病,就把她活活嚇個半死。
茅大嬸的手象一隻溫暖的鐵鉗,牢牢握住了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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