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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後來慕容世家的慕容霆親自帶人前來與我們的人廝殺,貌似想要滅口,手下們這才確定這個人可能很有價值,拼死將他帶了回來。”
觀渡問:“我們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宴幾嘆口氣,道:“死了二十幾個人。這些人在戶籍上都已是與世長辭的人,對方應該查不出什麼線索。”
觀渡點了點頭,道:“如果這個人真如你所言,是此事的知情者,那麼,這件事就做得太有價值了。他人現在何處?盤問過了麼?”
宴幾道:“正關押在地下室裡,問過了,這傢伙一開始死不開口,給了他二十萬兩銀票,又給他找了名妓|女後,便都招了。”
觀渡在一旁坐下,道:“說說看呢。”
宴幾喝了口茶,在他身邊坐下,道:“此人名叫陳藕生,是東儀長淮郡人,東儀太后裴青瑤當年的奶孃遊氏,是他表姑。十七年前三月的一天,裴青瑤回鄉祭祖返回帝都路經長淮郡,遊氏派人找到了他,給他帶來一張紙,紙上畫著一名嬰兒,右肩後有一片花瓣狀的胎記,令他按照這張紙上所示,找一名剛出生的女嬰,在右肩後紋上這麼一個胎記然後交給來找他的那個人。
陳藕生不敢怠慢,當即出門去找女嬰,這廝平時好色好賭,走著走著便來到了當地有名的湘春園前,可巧聽說昔日的花魁,也就是秦蘇蘇剛剛生下一名女嬰,老鴇趁其產後昏迷要將那嬰孩扔掉,他便急忙接了過來,按那圖上所示找人給女孩紋了個胎記便交給了遊氏的手下。
第二天那人卻又給他抱回一名出生不到三天的女嬰,還給他帶來數目不小的一筆銀子和遊氏的一封信,也就是剛剛你看過的第一封,叮囑他找個好人家寄養這女嬰,說什麼將來可以用來保命。
這陳藕生雖忌憚這位在貴妃身邊當差的表姑,但其人惡習難改,看到那麼一大筆銀子,哪捨得將它交給別人?心思一動便想到,湘春園那秦蘇蘇剛生完孩子,如果將這女嬰送到她那去,她必定當成是自己失而復得的孩子好好照料,不必花一分錢還給這女嬰找個了有奶的親孃,何樂不為?於是便將遊氏派人送來的那名女嬰送回了湘春園。
自那以後,遊氏很少與他聯絡,但凡有聯絡便是給他送錢,以及寫信叮囑他好生照料那女孩。
據說女孩三歲的時候,遊氏還曾秘密派人來探望過一次,陳藕生接到訊息便去湘春園將那女孩抱了出來,買了好衣服,又花錢僱了一對夫婦冒充那女孩的爹孃,矇混過關。
遊氏命人寄來的錢財不少,但對於陳藕生這樣嗜賭如命的人來說,再多也都不夠,於是他經常為了還賭債而不得不跟人出遠門跑生意。
有一次他出遠門一年多方才回來,去湘春園看秦蘇蘇母女,卻被告知秦蘇蘇用多年積蓄為自己贖了身,帶著那女孩走了。
因怕遊氏再派人來探望時他沒法交差,於是急忙四處尋找秦蘇蘇母女。
當他找到留曲縣時,秦蘇蘇母女已然出事,他心知不好,忐忑不安地回到長淮郡,突然心生一計,既然造一次假為何就不能造兩次假?
於是他又找了一名父母雙全年齡與秦蘇蘇之女相仿的女孩,給了她父母一筆錢然後在女孩肩後紋了那麼一個胎記,這才定下心來。
遊氏還是定期給他寄錢,但再也沒派人來探望過,偶爾寫信詢問一下情況。
直到十年後的一天,遊氏三族一夜之間突然都被血洗,他當時在外地躲賭債因而倖免於難,聽到風聲後心知定是遊氏在宮中出了事,於是不敢再在東儀逗留,改名換姓地逃到了西武。
據他說,半年多前,他酒後失言,對人吹噓他知道東儀皇族的一個大秘密,是關於當今太后的奶孃的,值好多錢。從那時起,他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人盯上了,於是一路逃竄,直到被我們抓住。
事情的經過,便是這樣。”
觀渡聽罷,沉眉思索,道:“按他所言,那麼,這個肩後有胎記的女孩就不應該是琛王府的郡主,而應該是裴青瑤的女兒,因為裴青瑤就是在回鄉祭祖返回東儀帝都的路上產下的皇子。裴青瑤想要偷龍轉鳳,於是讓自己最信任的奶孃去辦此事,奶孃卻擔心過後被滅口,所以先自來了一招移花接木,想留著日後 保命用。如此推斷,當今東儀的皇帝,其實並非是裴青瑤親生,而琛王府的那個郡主,實際上是個冒牌的東儀公主。但整件事中有個漏洞,那便是,如此重要之事,遊氏怎不託付自己的直系血親來辦,而來找他這個遠房的表外甥呢?而且,即便找表親,也當找個值得信任託付的人,怎會找他這樣一個酒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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