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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會開始順序。
所以,當今天,箏兒越洋罵孫橋再道歉後,過了約三四天,才是小宗預備使用炮烙,而八女王要造訪,湛明磊撂了程丫頭的時候。
最後,我知道大部分的親,都對湛家被虐,感到痛快。我寫的箏兒看了茄子照後的反應,不是在給大家潑冷水,而是我認為的,作為血脈相連的親人,應該有的反應。這是親人對作惡的家人受虐,本能會有的不忍。但作為旁觀者,我也認為是得虐虐湛家。當然,刑訊總是不文明不人道的,不過一報還一報,能在陽間報,就別拖到陰間去。
☆、第六章 又進來一個
自從得知了湛藍箏的死訊;大家的態度經歷了從一致到不同的過程:最開始都是哭泣發洩憤怒懷疑,然後均認為應該即刻找到鳳曉白和孫橋——尤其是程澄。只是沒人知道鳳曉白和孫橋到底去了哪裡,他們的手機關了;也沒個訊息遞回來。大海撈針,從何找起呢?若是他們二人不主動聯絡;留守在城市的這幫人,是根本沒法找到他倆的。
僅有的一條活路被堵死後;大家的表現就不同了:羅敬開,卓非,方丹霓悲傷完了;就回到原有生活中。羅敬開要管管家族企業;卓非還要掙錢餬口,方丹霓是上班族,無法耽誤太多時間。留存的人,還要活下去。
賈文靜因為被停職,故而閒在。她第一次信服方丹霓做出的謀殺論,雖然事情發生在美國,雖然她還在停職期,能利用的資源極少,但她依然透過網路平臺,報刊雜誌,不停搜尋這起案子的蛛絲馬跡。她曾想飛去美國現場勘查,但是赴美的理由著實不足,被拒簽了。之後她就泡網路,找線索,糊里糊塗地捱了一個多星期。
江宜月是最神秘的一個。
從噩耗傳來那天起,她就和疑似男友湛垚一起跑了,臨走的時候口口聲聲“要調查,要報仇”,之後就再沒見過人。打她手機,她就說“我現在很忙很亂,有事聯絡”,便匆匆掛電話——自然是和湛藍箏的死亡有關。對於她的轉變,大家都很體諒,內心深處也知無論如何努力,都換不回人命,而真相能否撿起,更是未知。江宜月再忙,無非也只是盡人事罷了。可有的忙,總比空虛的悲傷要好。
程澄就落單了。她無法進入湛垚和江宜月的小圈子,也不能給賈文靜幫倒忙,她沒有正式工作,卻還得天天兼職。可小羅,卓非和方丹霓忙工作,到底也能靜下心。她卻日日夜夜都在想著以前和湛藍在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讓那淚水滴滴點點地落下。
尤其是擔心著孫橋。
他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呢?如果安全了,為何不給我報個信?如果不報信,是否意味著他也不安全了呢?
程澄拼命甩頭,搖開這個不吉利的念頭,堅信孫橋會回來。
她還住在湛藍箏的那座大公寓裡,卻只是睹物思人——活人和“死人”。她不擔心湛明儒會跑來搶法杖,在程澄的認知中,法杖的主人死了,留著這根杖子,除了紀念,還有什麼意義嗎?至於湛明儒會以房主的名義趕她離開,她就更不在乎了——你親女兒被你迫死了,甭管怎麼死的,總是你害的,去忙後事吧!再逼我,我抄起菜刀和你拼命!算是給湛藍出氣……
想著想著,淚水流下,滴落到膝蓋上的法杖,浸入木色。
當白痴程獨守空房,不斷悲痛時,已被囚禁的湛明儒,想的是怎麼和宗錦,蕭婷拼命。而佔據優勢的宗錦,想的是如何從湛家人口中套出答案,自然不會想到程澄。
平安的一週,就是這樣得來的。
程澄卻寧可有緊張的事情做,讓她不再有腦子去無休無止地悲哀,擔憂。
唯一能讓她提起點興趣的,一個是羅敬開帶來的戴翔甦醒有望的訊息;另一個就是岑嬌娜的出院。
湛藍箏死了,鳳曉白和孫橋失蹤,也不能阻擋人體的正常康復,活著的八女王,還是按時出院了。她出來後想去工作,讓家裡人押回去休養三天,方才復職。但她的工作無非就是到處亂跑,跑著跑著,就跑到程澄這裡。
神情卻不大對——面色發白而又抑制不住激動。
“湛藍以前——”岑嬌娜低聲說,“有沒有提過她那個圈子分佈在東南亞的人呢?”
程澄一臉茫然。
“振作點,我這裡恐怕發現線索了!”岑嬌娜小聲呵斥,“我這幾天也在追湛藍的案子,算是給老姐幫忙。就在三天前,我從一個海外華人論壇上看到這麼一份貼子,我給印出來了,你看——”
程澄低頭看。最開始的內容,是在討論“去美國做學術交流的國內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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