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譏誚的看著站在跟前的月流影,嘴角的笑容勾得更起,薄唇輕啟:“何況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月流影臉上泛著一抹冷笑,不以為意的說道:“既然皇叔執意不肯休了她,那麼就等著她毒發身亡,一屍兩命吧!”
月流影只覺得這話一說出來,心中輕鬆萬分,快意無比。既然他得不到的,寧可毀掉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月無觴眸中的驚濤駭浪般湧動著無盡的殺意,他原本以為月流影得到了皇位就會收手,只是沒想到竟然這般貪得無厭,肖想不該他覬覦的人。
月無觴臉上不動聲色的看著月流影,淡淡的說道:“你說你有母蠱,我就會信你麼?”月無觴一雙凜冽的桃花眸將月流影攫住,眸中殺意四起,臉上依舊不動聲色的看著月流影,“西子弋說過母蠱已被毀了,莫非你以為我會憑著你一句話就休了她?”
月流影以同樣冷的笑容回視月無觴,轉過身背對著月無觴,冷聲說道:“我想皇叔也見過了皇祖母蠱毒最後一次發作時的情景,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信與不信在於你……”
說完冷冷的揮袖離開,只留下了一個孤寂的背影給月無觴。
月無觴腦中那日揮之不去的笛聲在腦中纏繞著,那日那隻蠱蟲破繭而出的慘象似乎還近在眼前。月無觴勾了勾嘴角,揚起了一抹冰冷無比的笑容,那日便是月流影故意讓他看見太后蠱毒發作的景象,然後在杯弓蛇影、四面楚歌的到處響著笛聲,莫非就是想要擾亂他的心,最後的目的不過就在於今日的休妻之說。
月無觴緩步走出了大殿,一襲白衣散發著清冷的光,行走在凌厲的寒風之中,白衣勝雪,所過之處,白雪紛飛,此時的冬天似乎更加冷了。
桃花般妖冶的臉龐此時就像是風雪之後寸草不生的寒冬殘雪,面上透著冷冷的光,看不出以往的一絲笑意。
月無觴一步一步的踏在地上,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只覺得心不可抑制的顫抖,面部肌肉僵硬,雙手緊握著。整個身形就像緊繃的弦,似乎在用上一點力,就能讓他整個人崩裂開來。
然而,他想月流影絕對不會就讓他休了夜月色這麼簡單,當真是士別三日,應當刮目相看,而他千算萬算,算掉了月流影會有母蠱,或許就是天意
直到一輛靜候在風雪之中的馬車出現在了月無觴的視線中,馬車邊站著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子,雙手放在嘴邊不停的呵氣,溫暖的氣息化作空氣中嫋嫋的白煙,然後白煙盡數消散在空氣中,讓人有種抓不住的感覺。
許是看到踏步而來的月無觴,夜月色蹙起的眉毛漸漸放鬆,臉上出現了暖暖的笑意。只是淺淺的笑意,讓月無觴臉上的冰寒全數化作了溫柔,加快步子走到夜月色的跟前。
夜月色見月無觴走到了跟前,一想到剛剛月流影奪宮的情景,心中有些犯悚,這個皇權至上的國家,就算是她相信月月的本事,可是月流影獨自將月無觴留下來,總讓她有點擔心。
“月月……”夜月色上前抓著月無觴的衣袖,心中的擔憂還來不及問出來,就被月無觴擁在了懷中,月無觴抱得很緊,胸口壓在月無觴的胸口上,有些呼吸困難。夜月色伸手環住月無觴的腰,輕聲的問道:“月月,你怎麼了?”
月無觴將下巴放在夜月色的頭頂,靜靜的抱了一小會兒,然後打橫抱將懷中的人抱上了馬車,雙手握住夜月色有些冰涼的小手,柔聲說道:“無事
夜月色狐疑的看著剛剛如此反常的月無觴,微微蹙眉,將手從月無觴的手中抽出來,環在月無觴的脖子上,沉聲問道:“真的沒事?你要是敢騙我
毫無威脅作用的話,月無觴的伸手輕輕的撫了撫夜月色的小腹,躲著夜月色溫柔的笑道:“自然是無事的……”
夜月色將冰冷的手順著月無觴的脖子一直滑進月無觴的胸口,頓時覺得溫暖萬分,嘴上邪惡的說道:“我說了,要是騙我,我就……”冰冷的雙手覆在月無觴細膩的胸前,夜月色似乎好感受到了面板上被凍起來的雞皮疙瘩
月無觴伸手摟住夜月色的腰,對著她笑了笑,神色認真的說道:“色色,我知道最近幾日……你也知道寶寶還小……以後……”
夜月色將月無觴話連起來一向,頓時羞憤了,她只說要用手冰冰他而已,想到哪裡去了!憤恨的在月無觴胸前捏了一把,於是乎就這樣,某女的話題就被人帶跑了,然後趴在月無觴的肩膀弱弱的畫圈圈了。
月無觴小心的抱住懷中的人,在夜月色趴在他肩膀的瞬間,臉上的笑容頓時消散,長長的睫毛微微下垂,掩住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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