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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了關係,將他送至葉懷青處。
幼時記憶雖不清晰,但楚澈猶還隱約記得昏迷時有一雙溫暖的手時常撫過自己地臉頰,偶爾還有幾滴冰涼的水珠落在自己臉上。
“是……是你?”
【深杯欲共歌聲滑(四)】
柳絮緩慢而鄭重地點了點頭。
“你為何今日才說?”
柳絮苦笑:“妾以為湖邊那次皇上已經記起來了,誰料……”
楚澈流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震驚有之,愧疚有之,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皇上,妾不敢替父親求情,只求皇上能饒薇茗一命。”柳絮苦苦哀求,淚盈於睫。
楚澈看看薇茗,又再看看柳絮,轉了神,道:“薇茗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逐出宮去,配西疆刑舂。”
柳絮不由呆住,她本以為自己說出這段往事,楚澈能看在她曾照顧他的份上,寬恕薇茗,不是去浣衣局便是逐出宮去,卻不料竟還是要配邊疆,上京離西疆路途遙遠,更何況刑舂是要施以黥、劓等肉刑後押送官府或邊境軍營,這樣一來,薇茗日後想要嫁人也是困難,再還要服曬穀、舂米之勞役,薇茗雖說是個丫鬟,卻也未曾做過這些苦活的,怎會承受的住這樣的苦行。
想起那日月柔私傳信件出宮,念語更是犯下“**宮闈”之罪,楚澈卻也不過將月柔貶去冷宮而已,這般想來,心中酸澀更甚,再抬頭的時候,臉上已有不平之色:“妾自請去冷宮,只請皇上能對薇茗手下留情。”
楚澈似被刺到了什麼一般,拂袖道:“你當那宮規是兒戲麼薇茗見柳絮要與楚澈起衝突,掙脫出侍衛的手,跪在柳絮旁邊:“小姐,小姐,薇茗死不足惜,小姐不可為了薇茗與皇上起衝突啊。”
楚澈聽了愈加心煩。甩手道:“將這賤婢拉下去,送黛嬪回宮!”
柳絮默默起身,不一言,慢慢行李退了出去。
這一晚。乾清宮地燈徹夜不滅。
四更鼓已過。
周德福瞧一眼天色。思量一會。輕聲道:“皇上。丑時了。”
“唔。”楚澈只低低應了一聲。
“皇上。要不要小憩一會?”
“周德福。你說朕對黛嬪是不是有些太不念舊情了?”楚澈似沒聽到周德福地問話。自顧說道。
“皇上,黛嬪娘娘只是一時接受不了,過段時日之後。想來娘娘會想通的。”
楚澈不語,起身,看著東方,想起那日柳絮執了芍藥,笑靨如花。眼神清澈,哪有今日的哀怨與恨意……
“皇上,卯時了。”周德福跟在楚澈身後。出言提醒,“皇上……今日可還要上朝?”
“叫他們拿朝服來吧。”楚澈臉上淡淡,周德福一時也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麼。
待一一穿戴完畢後。楚澈才又看似無意地開看口:“你去刑部傳個話,那個薇茗……逐出宮便是了。記住,不要聲張。”
周德福雖然不解。卻也不敢多問,領了命便下去了。
“錦權。你來看,這篇策論寫得如何?”下了朝,楚澈興致勃勃地抽出一張卷子,遞給應錦權。
應錦權細細看過以後,眼中大放神采,“此文字字珠璣,句句入理,對於我大周與蜀國之間地局勢分析的絲絲入扣,假以時日,定是一員將才。”
“你再看看此卷署名。”
卷末“臨安唐氏傾墨”幾字赫然映入眼簾。
“前幾日宮裡有個小宮女偷賣宮中之物,為的便是他。”
應錦權皺了眉頭,重又細細講卷子品了一遍,這卷子答得確實不錯,冷靜縝密之中卻又不失大氣,但畢竟年少,行文中難免帶了幾分傲氣,錦權思量片刻後才道:“文如其人,從文風上看,這唐傾墨不似是投機取巧之人,現在正值用人之際,皇上不可因小失大啊。”
楚澈點點頭,卻又取了一份名單遞給應錦權,這份名單上列的便是參與到此次恩科舞弊中的舉子名單,有些名字後面則以蠅頭小楷密密地寫了該舉子族中與寧相的關係。
錦權大驚,寧相權傾朝野是眾所周知的事實,但是他一向以為寧相勢力所盛之地不過是北方一帶,南方畢竟路途遙遠,除去一些地方總督巡撫之類,與民間應是少有聯絡,卻不知,在南方士子中亦是有不小的影響力。
“名單上凡是與寧相有聯絡計程車子多出自臨安的書院,錦權,你再看看。”
果不其然,那些名字之後有註釋地多是來自三個書院:敷聞書院,重文書院與天陽書院。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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