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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得見識就比以前多多少,想了一會兒,仍是壓抑不住內心的好奇與疑惑,不由小心翼翼地問道。
花信卿看看東年,確定這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心下微微嘆氣。
東年在一邊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開口的意思,便知趣地不再問,轉身將碗收出去了。
花信卿躺在床上,一時想著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一時想著發現的種種事情,一時又想著東年小臉上的迷茫神情,心裡各種想法不停衝撞著。
東年收拾好後,輕手輕腳走進來,看到花信卿閉著眼睛躺著,呼吸均勻,以為他睡著了,便自己抱著小腿,坐在一邊看著他的臉。
花信卿長得相當英俊,屬於第一眼就很難讓人移開眼睛那種。如果非要用些詞來形容的話,東年近幾年所看的那些野史裡面形容男子的詞,像什麼“眉如墨裁,面如敷粉,猿臂蜂腰”一類的詞,用在花信卿身上都不以為過。花信卿的眉毛很濃很黑很亮,鼻樑很高很挺,唇角緊抿著,雖然閉著眼睛,受了重傷,但絲毫無損於他屬於男人的那種英氣與……豔麗。
一個男人,居然讓她想到“豔麗”這個詞,但他卻又絲毫不顯得女氣。
野史裡所寫的那些男子到底能英俊到何種程度,東年仔細看過花信卿的長相後,總算是有所體會。
雖然她與花信卿昨天便相遇,還共過患難,可直到現在,她才真正認真觀察著花信卿。
正打量間,花信卿突地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睛很亮,眼裡的光並不逼人,但也絲毫不容人輕視,東年第一反應竟是腦中又跳出野史上的“星眸薄唇”一詞,既而才想到自己正與一個年輕男子對視,臉上不由微微一紅,忙轉頭裝作不經意地錯開了眼睛。
花信卿微微張口,吐出了幾個字。
東年正勉力鎮定,沒聽清他的話,不由轉頭問道:“什麼?”一對上他的眼睛,不知怎麼臉又有些紅了。
花信卿似沒注意東年的表情,將剛剛的話重新說了一遍:“直覺蜂,江湖秘寶。”
東年吃驚地張大了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看花信卿的表情,似乎也是經過了一番掙扎才告訴她這些,不過一旦開了口,他就順理成章地接了下去:“若是真的想遠離是非,以後就不要再讓別的任何人知道你有直覺蜂的事,永遠不要再提。不然,……早晚會惹禍上身。”
東年雖然並不怎麼明白他這番話裡的真實含意,但至少明白花信卿是好心警告她,有心想多問兩句,可看他的臉色,她又覺得自己還是閉嘴的好。
花信卿道:“小姑娘姓東?”
東年點點頭。
“向東百里……我早該想到了。”花信卿輕輕道。
東年“啊?”了一聲,不明所以。
“你家中可還有兄弟姐妹?”花信卿卻似無意地轉開了話題。
“還有個妹妹。”雖然花信卿是江湖中人,她也直覺要遠離這些人為好,但不知為什麼,她就是認定花信卿不會害她。
“沒有兄弟?”
東年搖搖頭:“沒有。”
花信卿吐了口氣,半晌不語。
“花公子……武功很高吧?”東年純是想打破這種沉默的氣氛。雖然她來到這裡了,人也見到了,藥也服過了,但不知為什麼她就是不想離開這。
花信卿淡淡一笑:“一般。”
“那天和花公子在一起的是公子的師妹?”
“嗯,她是我師父的女兒。”花信卿很耐心。
“那個小男孩呢?”
花信卿一頓,沒說話。
東年見他沒回答,心知他定是不想回答,便又轉開了話題:“花公子的師妹很漂亮。”
“你也一樣。”
花信卿這句不知是恭維還是實話,東年聽了居然臉又微微紅了起來,心跳也有點加快。
“我師妹是我師父的女兒。我師父……姓鐵。”花信卿道。
面對有問必答而且答得還比問得多的花信卿,東年的心居然有些亂了。
她自己知道,花信卿完全不必要回答這些問題,現在他卻答了,而她隱約覺得,花信卿似乎是想透過這些回答向她透露點什麼資訊。
一些他不想明說但又想讓對方體會到的資訊。
東年有點發窘地左右看看,傻笑幾聲道:“這姓不錯。”說完差點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我到這裡來,完全是食寶的指引。若是神鍋不想現世,我也只當是無意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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