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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自由,滿心歡喜的想要去找琳青,卻不知天意弄人,我相公為了留住我,竟然用毒藥把眼睛燻瞎了。”
孟央當真一愣,她又繼續道:“五姐姐說的沒錯,我只顧著眼前的絢爛,忽視了身後那麼多的東西,我以為他沒有想象中那麼在乎我,以為他想要的不過是玄晏堂,我錯的那麼離譜。他從來不說,但心裡只有我,其實我才是個瞎子,被眼前的絢爛迷住了雙眼,全然沒有看到他的付出。”
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清,皇甫醒珍似是明白這點,很快的笑了笑,道:“我相公看不見了,所以我回了醫館。五姐姐,綠秀說你有了身孕,我真替你高興。”
她說著,從醫箱中拿出墊枕,示意她將手放在上面,接著認真的診起脈來。屋內只有她們二人,茶水冒著餘溫,漸漸涼了,孟央看著她的面色有些凝重,不覺開口道:“皇甫小姐,但說無妨。”
她果真嘆息一聲:“胎兒氣息微弱,維持不了多久,怕是要死在腹中了。”
心裡一沉,疼痛的窒息感襲來,她下意識的握住她的手,眼中閃過惶恐:“幫我,你一定有辦法。”
香爐裡冉冉升起輕煙,嫋嫋如霧,皇甫醒珍久久的看著她,最終道:“我家世代行針灸之術,我倒是有辦法幫你,只怕你忍受不了疼痛。”
為了孩子,她甘願受苦,可是真的針灸起來,才發現何止是受苦,皇甫醒珍配了秘藥,以銀針浸泡,繼而將銀針刺入她手掌內的各個穴位,那種鑽心的疼就像數萬只螞蟻噬咬她的心,就連十指也逐個針刺,針刺之時還會轉動銀針,逐漸鑽入指心,往往疼得她滿頭大汗。
這種類似酷刑的折磨,一次下來已經讓她招架不住,像是心都快被撕碎,痛楚漫延全身,為了怕她咬到舌頭,皇甫醒珍特意交給她一隻玉杵,讓她死死的咬在嘴中,疼的冷汗淋淋,到了拔針的時候,她已經難以說話,坐在床上艱難的呼吸,面色蒼白,雙手紅腫,不停地抖。
當晚司馬睿回來,看到她紅腫的雙手,當下大怒,竟要派人前去捉拿皇甫醒珍。孟央一再相勸,他才逐漸冷靜下來,卻是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疼惜道:“央央,咱們不要孩子了,我捨不得你受苦。”
只因這一句話,她覺得自己所有的疼痛都不算什麼,強忍著指尖鑽心般的疼,她依偎在他耳邊,輕聲道:“司馬景文,我不苦,一點也不苦,我要這個孩子。”
“即便沒有孩子,我也會一如既往的愛你,”不知為何,他的聲音有些不對,似是微微顫抖:“你不是有裒兒嗎,答應我,這個孩子不要了。”
片刻的呆愣,她也不知是怎樣的心境,像是墜落無底洞般,一直的下落,永遠沒有盡頭,卻也知永遠的存活著,惶然的搖了搖頭:“不,我要這個孩子,他就是我的命。”
或許他永遠不會知道,她的第一個孩子,她曾一點一點的感受著他的成長,一心念著他出生,那是心裡從未有過的安寧,讓她覺得自己從不是孤單的,心心滿滿的滿足。正如鄭阿春所說,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任何人都會棄她而去,唯有孩子不會。
她已經失去了一次,不想再嚐到錐心刺骨的滋味。
正想著,宮人端著湯藥走了進來,司馬睿接過,親自餵給她喝,小心的吹涼,一勺勺的遞到她唇邊,如此溫柔的模樣:“央央,太醫會盡力保全我們的孩子,但我不許你再請府外的大夫,我信不過任何人,答應我。”
大概是皇甫醒珍的針灸方式嚇到了他,他如此鄭重的望著她,她心裡嘆息一聲,在他的注視下只得點了點頭。
府內的太醫確實盡職,每日都會前來請脈,自皇甫醒珍為她針灸過後,她當真好了許多,但那雙傷痕累累的手,疼了好久才略有好轉。
不知何時已經入了秋,天氣涼了起來,院中的花兒都已凋零,略顯蕭條。這段時日,她比任何時候都要小心,許久都不曾出過院子,一是顧忌著有孕在身,二來也是防著梁楚兒的暗害。
好在這段時間梁楚兒很安靜,想來她就快生了,也沒了精力對付她,總算相安無事。
清晨醒來,司馬睿已經離開,她本想再睡一會,肚子卻止不住疼了起來,這疼痛的感覺使她想起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那年在敕勒部落,天氣漸冷,她就是在這樣無邊無際的恐懼之中失去了一切,這一次,她同樣恐懼,急聲喚過綠秀,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滿頭的冷汗:“去請皇甫小姐。”
綠秀急的連連點頭,剛要離開,又聽她道:“從後院進來,不要讓王爺知道。”
王府後院的防守相對鬆懈,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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