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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頭,我便知道他已經得手了。雖然和他相識的時間不算太長,雖然他在我的面前總是一副耍寶,叫人難以全心信賴的模樣,可我對他的能力是無條件的肯定的。於是,我藉口小解,偷偷的同李誦一起溜出了園子。

找了一處無人的角落,李誦仿著吐谷渾大汗的口吻敘述著,我則仿著原信中的筆跡,寫了一封寄給當朝宰相白客的信。信中用詞精練恰當,而且句句切中要害,有意無意的將通敵賣國,貪贓枉法等罪行套在了白客老賊的頭上,條條都是死罪。我終於承認在河陽時管自謙對李誦的那一翻評價了,他說李誦博古通今,頗有文學造詣。我當時的唯一反應是嗤之以鼻。因為自從和李誦認識以來,他從未在我面前說過一句有涵養的話,從未講過任何一個長度大於三個字的成語,他的表現比任何一個市井小民都俗不可奈,他的嗜好比任何一個心理變態者都奇怪。

可是,今天他這一段模仿老白宰相的長篇大論,卻叫我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原來真正深藏不露的人不是冷青雲,而是潛伏在我身邊多日的李誦。

然而鑑於他過去的斑斑劣跡,我再不敢對他多說一句誇獎的話,只是側著眼睛用讚賞的目光偷偷的瞄了他幾眼。他那凝眉深思的神態,叫我一向平靜如水的心漏跳了一拍。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認真的李誦,畢竟即使頑皮如他,在面臨自己是否能夠一舉扳倒朝廷裡宿世仇敵的關鍵時刻,也不得不收起玩笑的態度,放出全力,拼死一博了。

當信寫完之後,便要在末尾加蓋吐谷渾的印鑑。這自然難不倒我,自古喜好書法之人,大多數都習慣於自己篆刻印章,我也不例外。因此我不費吹灰之力,便照著奏摺上的樣本將屬國大汗的印章刻的唯妙唯俏。

我趁著晚飯時分,書房無人的時候,偷偷的把改造過的信箋重新放回了冷青雲的秘室中。

我開始逃課了,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無視老師的威嚴。我不想再看到寒飛葉,我怕自己會忍不住而做出傷害他的事情。我對他的敵意已經到了無法化解的地步,甚至恨不得能殺之而後快。

我躺臥在花園中樹叢後的長凳上,閉著眼睛,嘴裡細細的嚼著一株微帶甜味的草根。午前的太陽雖不猛烈,卻也將人身上照的暖洋洋的,昏昏欲睡。李誦從那晚開始,似乎突然失蹤了,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出現過,見不到他那綠豆般的小眼睛,聽不到他喋喋不休聒噪不已的聲音,我稍稍的感到一絲孤獨和寂寞。

“子逸兄。可讓小弟找到你了。”

寒飛葉的聲音突然傳來,我渾身的肌肉不由得一陣緊張。

“找我何事?”這是冷青雲的聲音,兩人似乎就在樹叢外的不遠處。

“我和子逸兄,二人已經很久沒有暢飲一翻,今日正好是個機會。”

“難道賢弟不用給真兒他們上課了嗎?”相對於寒飛葉過分興奮的熱情,冷青雲的聲音顯得十分淡漠。

“仇子良已經兩天都沒有來了,真兒向我告了假,說是肚子疼。其實不過是藉口罷了。大概是我的課吸引不了他們吧?”寒飛葉的聲音除了沮喪,還透出一種說不出的輕鬆意味。

“宮中這幾日有些混亂,當朝第一大將雷明勳因為與吐谷渾一戰敗北,如今正深受重傷,關押在天牢之中。為兄這幾日忙於奔波此事,不知賢弟可有聽聞?”

“哦?是嗎?小弟每日不出宰相府,實在如井底之蛙,於當前之政事,一無所知。”

“雷將軍自斥馬從戎以來,為社稷安危出生入死十餘載,每次都是以性命相博。此次與吐谷渾一役亦是如此,可壞就壞在,朝中有人攛掇皇上扣押軍糧不發,致使前線糧草供給不足,將士每日只得一餐,走路尚且無力,何談與兵強馬壯的吐谷渾士兵交手?只可惜我身為一國之相,多次對皇上進諫,卻仍舊打動不了君心。如今兵敗,卻要將欺君妄上的罪名扣在雷將軍的頭上。此一來,恐怕雷將軍凶多吉少了。賢弟可知是誰在朝中力持前線軍糧充沛,扣糧不發?”

“這個小弟可就不知道了。小弟如今和朝中大臣,可是再也沒有什麼交情可言了。”

“呵呵,賢弟不用緊張,為兄只是隨便問問而已。那主張扣糧之人乃是與我同朝為官的白相爺和幾個狼心狗肺有頭沒有尾巴的閹賊!”我聽到“喀嚓”一聲,一塊帶著新斷痕的石頭滾到了樹叢旁邊,原來是冷青雲氣憤之餘一掌將假山的一角打了下來。

“子逸兄有沒有想過卸甲歸田?如今朝政腐敗,朝中大臣個個人心惶惶,子逸兄何不效仿小弟,來個無事一身輕?”

“賢弟請將手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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