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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淚終於滴落,淚水鹹澀滾燙,卻燙得他的心冰涼無比!!
抬手撫上小傢伙的頭,她就像個受驚的小刺蝟一樣趴在地上瑟瑟發抖,這個善良的小傢伙,你讓我如何放得下心去忘了你。“顏兒,顏兒快起來,地上涼。”玄澈輕推推她,她依舊趴在地上沒動。
“顏兒,為師要出來了,扶我一把。”玄澈怕她因為自責而不敢抬頭面對,故而找了個理由讓她起來,況且入泉的時間也夠了,賤賤子說每日用血水浸一刻鐘便可。
容顏聽到師父需要她幫助,連忙抬起頭來,伸出雙手就去攙扶玄澈的胳膊,她剛才因為痛恨自己無能就一直咬著唇,咬到出血了都不自知。血跡湧出的多了凝成一滴沿著唇角滑落下來,正在滴落在方才由於垂著頭而從衣領裡滑出的那枚玉樹葉上。
耀眼奪目的金線懸著玉樹葉悠然晃盪在她的胸前,兩人誰也沒有發現,那滴鮮血沿著刻著的那個“梓”字的縫隙一點一點全部滲進了玉里,原本溫潤的玉片頓時如吸進了生命一般異光奇現,只一瞬息後,便漸漸轉為了馨暖的淺紅色。
容顏攙起玄澈出得溫泉,然後扶著師父坐到了泉邊石桌前的石凳上。容顏原本以為石凳會很涼,可是伸手去摸的時候,石凳竟是溫熱的。想必是因為溫泉的緣故。
玄澈坐下後,從石桌上拿過了一個青綠色的小瓷瓶,容顏看到這個小瓷瓶就想起了當日結界裡師父賜予她的那半個月的玉樹葉解藥,那藥現在還在明月那裡保管著。
玄澈將瓷瓶裡的藥粉盡數分撒在他右臂的傷處,不消一眨眼功夫,他的傷口便不流血了。玄澈有靈藥,容顏並不感到稀奇。她只是不明白,不明白的事有好多好多,她準備今晚一次性全部問清楚。
“師父。”容顏擦了擦眼淚,強作鎮定的看著他。
“嗯。”玄澈自出了溫泉之後,臉上的氣色也好了些。只是這些她看不到。他並不在乎,對他來說,只要他還清楚的知道現在面前坐著的這個小傢伙,是他的愛人就好。“顏兒想問什麼?為師都告訴你。”
容顏深吸了一口氣,試圖緩解一下心中悶得快要窒息的感覺,然後暗自攥著拳頭道:“師父,請你告訴我,我怎麼才能記起失去的記憶!”
玄澈怔了一下,根本沒料到她會問他這個問題,冰涼的心裡忽的鋪上了一層暖意,裹得他暖暖和和的。“顏兒的心意為師心領了,只是這事就連那個老神仙也沒有法子。所以顏兒以後不要在糾結這件事了,為師有辦法保住自己,顏兒儘管放心。”
“又是這句!你的辦法就是每天放血然後等血流盡了你的命也沒了!那我當日豈不是白救你了!”容顏拍著桌子氣恨恨的瞪著他,師父你什麼時候可以不要這麼見外,我們不是以前就認識麼,不是曾經是···關係麼?只是——我——對你不起。
玄澈微笑著看著她因為他生氣擔心的小樣子,心中歡喜,勾唇輕聲道:“可是,為師這麼做一是不想忘了你,二是因為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是個壞人,繁朝的皇帝表面上愛臣親民將國家治理得安康太平,其實暗地裡他卻有著勃勃野心,一心想吞併周邊三國,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在懸空山上掩容換名蓄養重兵的原因。而且,他收了那四個徒弟也並非偶然,他只是要利用他們四個得到玄劍,從而號令天下完成一統。”
“哦,果真如此。”容顏被他輕易轉移了話題,暫時忘了去追究關於他的記憶,只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問:“那師父,玄厲為什麼要囚禁繁朝皇帝?”
玄澈將右臂的衣袖拉下,身上的水綠衣裳已經被熱氣烘得半乾了,他狀似不經意的撫了撫面具道:“玄厲是玄澈同父異母的兄弟。他本來就因為老皇帝把皇位傳給了弟弟而耿耿於懷憎恨不已,加之又因為他的心上人從不正眼瞧他一下而死心塌地的嫁給了皇帝,所以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就找了個機會使用玄術軟禁了玄澈。”
“他的心上人是誰?”容顏的腦子裡忽然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好像聽師父說過,此刻她也只是懷疑,並不確定。
玄澈獎勵性的撫了撫她的腦袋,含笑道:“顏兒你應該猜得出來,就是如今江湖上的色戒師太。為師曾經對你說過,五年前,她是當朝的國母皇后,只因為傳言與別人私通被皇帝一怒之下打入了冷宮,後來,她跪求皇帝放她一條生路於是便出家做了尼姑。”
“與她私通的那個人——就是玄厲?”
“呵呵,小傻子。早說了她是死心塌地的愛著皇帝的,又何來私通一說。只是被別人陷害了而已,她是被玄厲強迫才造成了出牆的事實,而且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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