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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遠遠地逃離。於是她一步步的後退,直到再聽不到孃親在風中悽楚的呼喚。
忽然她想起來了,二哥從小愛護自己,他會武功,從小自己因淘氣,掉到井裡過,昏天黑地的,在自己哭得聲嘶力竭,以為就要死掉的時候,是二哥如神祗般從天而降,自陰暗的井底將自己救了回來。是了,她要去找二哥雲程,或許,他能化解眼前這一切,一劍給肖彌兒一個了結,從此,雲家又恢復從前的模樣,一片歡騰……
雲紫月只是一路茫然地發足向雲程所在的那片竹林狂奔。完全沒聽到有人在喚自己的名字。
陳五可終於確定雲小姐脆弱的小心臟剛剛受過重創,忙和長姐商量一下道:“姐姐,我看紫月好像很傷心的樣子。我追過去看看。”長歌早已親眼所見了這個妹子有化險為夷的本事,便微笑著頷首由她去了。
雲紫月正沉浸在深深的憂鬱冥想中難於自拔。忽地眼前一花,眼前猛地多出個俏生生的小美人來。頭上簡單地挽了個倭墮髻,眉目如畫,淺笑盈盈。
“怎麼,紫色的小月亮,幾日不見,就不識得我了。喊你那麼久也沒應我一聲,我嗓子都快喊啞了。”五可狠狠地搖著雲紫月的小臂,誇大地道,只為將雲紫月腦中那片糟透的記憶快速轉移。熱點轉移的辦法很管用的,前生她曾屢試不爽。
果然沒多久,雲紫月的氣色緩和了許多。陳五可替她重新挽了發,扯好衣襟,兩個年紀相仿的少女就在竹林裡慢慢地行走間,雲紫月也胸無城腑,將自己的一腔煩惱對五可毫無保留地傾瀉而出。
“原來就是這麼點兒小事。”五可老江湖似地嘆道。
“你爹爹也有姨娘?”雲紫月的月牙眼瞪成杏核圓又圓。
“你也看到我那些姐姐妹妹了,大姐姐,二喬,三錦,四繡,無垢哥哥,與我,我們都不是一個孃親生的……算起來,除了母親,父親有六個姨娘,但現在父親過世了,各位姨娘都四處分散,只留下我們呆在母親身邊。再說,你們家的事情簡單多了,你沒見我那些姨娘鬧騰的,差點兒家破人亡……”
“難道每個人家裡都要有姨娘麼。一個男人一個妻子不夠麼?”雲紫月小小的心臟承受不了,大大地抑鬱了,難道往昔歡樂皆如夢,一去不復返了?
陳五可想給她洗洗腦,進行一番思想再教育。可想到她才十二歲,怕自己一肚子前世成人思想影響了她的人生走向。可她太過單純,將來總是要吃虧的。正拿捏不準是否應該教她些人生指南時,前面不遠,竹林深處一陣男子呼嘯聲轉移了兩人的注意力。
只見前面青竹枝葉相交錯處,正有一個身法矯健的白衣背影在舞劍。那道敏捷的身形隨著劍光,騰挪轉身,舒展迴旋,翩若游龍,飛若驚鴻。動作是如此的瀟灑俊逸,如駿馬飛躍懸崖,如白鶴展翅飛渡寒潭。上午的陽光透過斑斑竹影斜映到那團飛舞的白影上,白衣飄飄,翩然若仙。
陳五可第一回看真人劍舞,她於武術一途,純屬白痴。但不管是花拳繡腿也好,還是殺人致命的招術,沒想到影視中的那些特技鏡頭,由一個真人版古裝男子舞出來,竟是這般的飄逸,好看。她不由看得痴了,直到那舞劍的白衣男子罷了劍舞,縱身躍到她們眼前,她仍未從痴迷狀態中醒轉過來。
那白衣男子見雲紫月滿面淚痕,狹長的鳳眸閃了閃,心間暗自竊喜。但仍攬住紫月的肩,頗為疼愛地道:“月兒,可是受了委屈,告訴二哥,是誰欺負了你。待二哥去與你出氣。”
“月兒,他竟然是你二哥?”白衣男子側身與紫月說話間,陳五可終於看清了白衣男子的真實面貌。心間方才對舞劍男子建立起來的好感頃刻間煙消雲散。原來這白衣男子不是別個,正是那來京路上將自己摔下馬來的錦衣惡劣男。白衣男子聞聽有人說話,側頭目光與五可相撞。眼中時才如春般的溫暖瞬間化為兩把噬血的寒光刀,狠厲地刺向五可的芙蓉面,厲聲道:“你到底是誰,竟有翻天覆地的本領,來雲府找我……”
“二哥,她是我在回程中認識的好姐妹,是柳姨的女兒陳五可。你別這麼兇嘛,會嚇到她的。可兒,你沒事吧?”雲紫月見陳五可與自家二哥雲程怒目相向,眼中暗藏刀槍劍戈,單純如她根本不懂這是怎麼回事。只是惶然不知該如何是好,這一大清早的,卻是怎麼了,雲府上下,沒有一處不嘈雜,沒有一處不煩惱。
“月兒,你先去竹林那邊等候,二哥有話問這陳五可。”雲程目光冷冷然瞪視五可,手握劍柄,陳五可冷哼一聲,這廝還真拿抬舉自己,拿自己當女妖了,還要拿劍砍了自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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