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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小娘子粉紅的臉頰。那嬌慵地睜開的惺忪睡眼,看到自己後,那明媚的雙頰頓時又添一段嫣紅,紅得如同五月盛開的桃花,那微微翕動的嬌豔紅唇,彷彿向他發出無言的邀約。雲程不知一向頗能自律,清心獨過的自己到底怎麼了,竟鬼使神差般地將自己抖動的雙唇貼上那嬌豔欲滴的紅唇,自家娘子的氣息是那樣的清新可喜,甜蜜如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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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玉隱齋的溫馨甜蜜,芙蓉堂內陳五可的公公婆婆,雲千里與羅氏正吵得厲害。
由於肖姨娘近來常常在夜半驚醒,總是無端地害怕,說是總夢見有人要害她腹中的孩子。雲千里心疼她腹中嬌兒,又沉醉於肖姨娘那嬌俏動人的微笑,那撒嬌的神氣,那滿眼的痴迷。肖姨娘曾私下對他言講:“老爺您就是彌兒的天,若是你不要彌兒了,彌兒就去死。若是老爺有個好歹,彌兒也不獨活。”雲老爺已經將近不惑之年,太久沒有複習這樣讓人熱血沸騰的語言了,如今猛見那青春嬌美的面龐對自己發出這樣的誓言,多像《上邪》中的所描述的那樣:冬雷震震夏與雪,乃敢與君絕。於是,他越發的疼愛彌兒。
如今的柳氏,每日裡關心的只是紫月馬上及笄了,要給她尋個怎樣的人家才好。崢兒的課業,崢兒與安玖的夫妻關係。程兒與陳五可是否合好。
每日裡只要自己一進芙蓉堂。她同自己就不講別的。厭倦了,真的厭倦了。這哪裡還是當年山東那座小茅草屋中那柔情脈脈,以自己為天的羅紅喜。是不是這女子過了三十五歲後,不光容光退散,難道所思所想也只有兒女之事,日常家務。要麼就是要為難相公的妾室?
昨夜聽著彌兒在夢中的哭叫:“夫人,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只求您讓我平平安安生下這個孩子。我就離開雲府,只要平平安安生下他,我就離開,難道您就這麼鐵石心腸,到底,他是三個公子的弟弟,老爺的親生骨血。”他就想到一定是自己平日不在的時候,羅氏可能為難了她。白天問她說什麼也不敢說的,只說夫人帶自己極好。原本請安是應該跪的。羅氏卻始終給她留了座位。
等到彌兒睡下了,他私下裡曾問過彌兒的貼身丫環蘭宇。蘭宇先前什麼都不肯說。待到自己以再不說就將攆出陳園相威脅。蘭宇才哆哆嗦嗦說出實話。原來,她每天早上陪著肖姨娘那裡去給夫人請安。夫人總會拿出一碗燕窩粥給姨娘喝。姨娘每回喝完燕窩,總是覺得腹內絲絲疼痛。卻又怕夫人責怪,不敢不吃,又不敢對老爺說。
原來,與自己同床共榻了二十五年的賢妻私下裡竟是這般的惡毒。外面的雲家父賢子孝,賢妻良母的傳言都是假相。她根本容不得別的人生下自己的骨肉。當年,如果紅喬不是她的親妹,她也一定早早對紅喬下了手。這樣看來,當年治紅喬與死地的那段謠言也一定與羅氏有關。
夜半時分,睡在愛妾身邊的雲千里,想到這些事便輾轉反側。卻苦於沒有抓住真憑實據來懲罰這個惡毒的女人。
就在這時,那肖彌兒開始痛苦地滿床打滾:“老爺,救救我。彌兒好疼,彌兒好疼。”雲老爺忙披衣起來,將肖姨娘摟入懷中一番安慰。但那溫柔的細語輕言對彌兒似已失去了效用,她披頭散髮,一臉淚痕,緊緊地抓住千里的手不住搖晃:“彌兒快死了,彌兒快死了,老爺救我,老爺救我。”
眼見自己的愛妾不是一般的痛苦,雲千里不知所措地喚醒外間服侍的丫環蘭宇。掌燈過來一看,主僕二人不由得大吃一驚。只見肖姨娘的下身都是血,竟然染紅了雲千里的中衣。雲千里嫌惡地脫去中衣。心間卻在想,難道羅氏在她每日給彌兒吃的燕窩中下了毒?以致於孩子早產,或是胎死腹中?”
想到這裡雲千里不由得怒髮衝冠。披衣下床直接去找芙蓉堂找那心若蛇蠍的毒婦算賬。外間一個機靈的小丫環早已將房中的一切怕個八九不離十,在雲老爺起身穿衣之時,早已飛也似的走近路,穿小徑,一路小跑著去給自家夫人通風報信。
芙蓉堂內,羅氏臥房。秋媽媽方起來起來解手,卻發現自家夫人忽地坐起身來。悉悉索索地披衣。秋媽媽忙掌了燈。以詢問的目光望向羅氏。羅氏低低嘆道:“自從聽完來福與我說了那事以來,這幾日我就心驚肉顫,坐臥不安。總覺著要出事。這時越躺著,心裡越憋悶。不如起來坐著緩口氣,方才好些。”
“夫人,您說,來福跟您說的都是真的嗎?”秋媽媽小心翼翼地看著燭光下羅氏那張憂愁的面孔。
“初時我也不信,又私下叮囑來旺媳婦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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