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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無情,令我無從接近。自我入門至今哪給過我一次笑臉?”
雲程冷冷地道:“誰讓你這毒婦不思正途,我最痛恨的就是別人以無恥的手段要脅我,達到那不可能的目的。”
“你可真是傻得可愛啊,我的程郎,要麼你就是沒有人性的啊。你想啊,若不是進京那日驚鴻一瞥之下,我對你情根深種到無法自拔,我自怎能如此自輕自賤,不以自獻為羞,不擇手段,甘願與你為妾?”
雲程冷笑不答。三錦接著敘道:“若我只是默默地在一旁守候,豈能贏來你今生的一次回眸?你好狠的心,生日裡與那兩個通房丫環在西廂尋歡作樂,說給她們好些溫存言語,卻把我關在那小黑屋裡一年有餘,你自己住進去試試,那裡終年不見太陽。終年沒有人跡。那真不是人過的日子。任何人呆過一陣都會憋瘋的呀。若不是我給那看管我的小僕下藥,讓他在隔壁與那燒火的小丫環卿卿我我,我又如何能隨時跑得出來。如何在晚間回陳園鬧鬼,如何下地道,瞭解了你的秘密,如何給他們通風報信?”
“果然是你,惡婦,都怪我當初不該一念之仁,留下你這條禍根。”雲程怒不可遏,長劍再次指向陳三錦咽喉。
“殺吧,殺吧,我的程郎,能死在你手裡,是三錦莫大的幸福。可是啊,雲程,你不是人,你這個,我哪裡只是看著你去了才幹淨。每日裡在那小黑屋裡,我想的就是要飲你的血,食你的肉。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斷,可是,一見你這英俊的面龐,我還是忍不住要去愛呢。五妹妹,我現在突然明白,當年想要毒死爹爹的謝秋娘,你的母親,當時,大抵就是這樣一種心態。”
五可雖是用滿是厭惡,同情,五味交雜的目光望著陳三錦,默默無言,可她卻是認同三錦的話的,若不是謝秋娘因了愛恨交織難以了斷,也不會下了毒藥,毒死情郎愛女,想一杯毒藥換來黃泉之下解千愁,若不然,自己也不會穿越到這世來。從來沒想過,這愛情之於人,竟有這般的殺傷力。怪不得佛語中會有這樣的句子: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於晨露。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卻原來呀,一切皆因愛恨痴,若是如此,自己今生遠離愛字豈不是好。
想到此,她幽幽的目光與雲程相對,莫測難懂,雲程心間不由一顫。
陳三錦接下來彷彿是在癔語:“新婚那夜,月光好亮。我悄悄小黑屋中出來,看著你身穿大紅吉服,俊逸非凡,醉倒在凌霄閣門口的棵大槐樹下,看你面掛淚痕,叨唸你所愛之人的名字。我便躺到了你的身邊,雖然聽著你喚著別人的名字,我卻欺騙自己說你是在喚我。我給你下了藥,哈哈,給你下了藥。趁著你心神俱碎之際,我終於如願以償,與你共赴巫山雲雨。據我所知,你今日尚沒有與我的五妹洞房共燭吧。”陳三錦面掛曖昧而惡意的笑。
雲程的目光不由雲捕捉五可的,五可也正偷眼瞧他,二人目光相撞,同時想起新婚之夜雲程那癲狂的模樣,不覺都面上升起可疑的酡紅。五可嫌惡地垂下頭去。
雲程怒視三錦大罵了一聲:“賤人,無恥。”由於他不擅與牙尖嘴利的女子打交道,再也找不到別的語言來罵。
陳三錦眸光閃動,語聲旑旎腔調怪異地道:“程郎,你過來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來人哪,將這瘋婆子關入小黑屋,加上鐐銬,一輩子也不準讓我見到他。”雲程憤怒以極,聲嘶力竭地囔道。
“雲二哥,三姐姐腹中還有你的骨肉。”陳五可不忍見三錦被雲程這樣處置,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雲程腦中驀地想到那一晚的確有一個女子對自己投懷送抱,但後來自己是將他推向一旁了。若不然自己見到五可後不會無法扼制住那如狼般的瘋狂。但這番話又如何對那尚不更事的小娘子說,於是他鳳眸含嗔地瞪了五可一眼,幽幽地道:“她是這麼無恥之人,你怎麼就相信她所說,她腹中骨肉就是我的?”
五可回他一記白眼,“你怎能確定她腹中孩兒不是你的?”
雲程望著那雙好奇探詢的目光,明明看著那麼澄澈純潔,自己怎麼就感覺她好像是在讓自己尷尬難堪。強忍住想掐死她的衝動,不再理她。
陳三錦在被人銬上枷索那一刻,一雙無比怨毒的眼忽然死死地盯住他們兩人。咬牙切齒,聲嘶力竭,惡狠狠地發下惡毒的咒語:“雲程,陳五可,我咒你們兩個不得好死。一世沒有後人,永世不得超生。”直到夢兒乾淨利落地給了她兩記耳光,並拿了白布從嘴至頸後死死封住了她的嘴巴,她仍掙扎著,不甘心地欲發聲咒罵兩個。仍像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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