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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衝著江崇德“唔”了一聲,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撫了撫粉嫩的小臉。

虞敬儒靈機一動,笑道:“這孩子與崇德兄甚是投緣呢。兄又是她的逢生人,不如就由你來給她取個名字吧!”

女娃娃眉心一顆粟米大的紅痣,雖然奶氣未脫,也有些端莊秀麗的影子了。江崇德略一凝眉,緩緩道:“這孩子不喜哭鬧,是個安靜的人。只願她這一生都無淚,笑口常開,就叫笑嫣吧!”

虞敬儒含笑稱讚。五歲大的虞之遠初為人兄,妹妹又新得了名字,他喜不自勝地拉著襁褓一角,輕聲喚道:“笑嫣,笑嫣!”

虞敬儒雖然只是一個鄉村的私塾先生,但家中藏書仍讓江崇德大吃一驚。更讓他驚詫的是書房內掛著的幾幅前朝名家畫卷。

“柳行淼!你竟有柳行淼的真跡!”江崇德快步上前,端詳半晌,嘆道,“我尋了好些年,也沒見著柳公真跡,倒是讓你給藏了一幅!”

虞敬儒笑而不語。江崇德喃喃地道:“柳公的水仙有竹之清奇,有荷之雍華,淡而不寡……”他猛地回過頭,激動地道,“敬儒不如將它轉讓於我?或是,我拿老吳的駿馬換這幅水仙?”

虞敬儒輕笑著直搖頭:“其他的都行,就這一幅不行。”

江崇德頗為失望地嘆了口氣。虞敬儒不忍心,直言道:“實不相瞞。家父也是酷愛柳公的畫,可惜一生都不曾覓得真跡……”

“你是說……”江崇德再次轉身細細端詳那幅水仙,半天也沒發現有哪裡不對勁。

虞敬儒含笑上前,指著水仙的莖葉道:“柳公作畫擅長逆鋒起筆,收筆時不回鋒。這幅畫正好相反。”

江崇德再一看,瞭然地點點頭。繼而驚出一身冷汗。那幅老吳的駿馬可是萬金難求的真跡。如果虞敬儒真答應與他交換,丟了老吳的真跡也足以讓他心痛一陣子了!

五歲的虞之遠突然闖進來,興沖沖地叫道:“阿爹,阿爹,你快去看看,笑嫣哭了呢!”

小女娃從剛出生那一刻哭過後,便沒再哭過。難怪虞之遠會覺得分外新奇了。虞敬儒笑著將兒子打發走,正欲陪江崇德繼續賞畫。江崇德突然道:“敬儒,不如我們結為兒女親家吧。我的二子無邪正好六歲,還不曾訂親。笑嫣這孩子又是我逢的生,也算是一種緣法了!”

虞敬儒有些遲疑,江崇德這兩天一直都不曾說出自己是做什麼的,急匆匆趕路又是為了什麼事。但他也能猜出江家非富即貴,像他們這樣的小戶人家的女兒進了那樣的人家指不定會是個什麼結局。

江崇德一眼便看透了虞敬儒的心思:“無邪雖不是嫡出長子,但我膝下只得二子。將來一定不會委屈了笑嫣的。”

虞敬儒不好再推拒,只道:“兒女們的事,現在說來為時尚早,不如……”

江崇德已認定虞敬儒的人品,哪肯輕易放過,又道:“實不相瞞,我是上京人士,上京江家眼下便是我在作主。江家主營米糧和織造,年初因為上貢的織品出了紕漏,江家已陷入傾家蕩產的危難之中。不過此番我欲去漠北採買些良駒回來,朝廷擴軍,正好容我彌補之前的過失。這筆生意成了,江家便有了翻身之力!”

虞敬儒當然是聽過上京江家名號的。就是他家現在米缸中的米,也是從江家分號裡買來的。江崇德的坦誠讓他很是感動,如果江家正是昌盛之時,他推拒起來極為容易。眼下江崇德大難,他再一味推卻就顯得不厚道了。江崇德的人品也讓他十分激賞,於是欣然允了。

哪知虞之遠躲在屋外並沒走遠,一聽父親將妹妹許給了江家做媳婦便哭叫著衝了進來:“阿爹不許將笑嫣嫁給江家!”

虞敬儒只道是他捨不得妹妹,溫言道:“之遠,女孩兒長大了總是得嫁人的。”

五歲的虞之遠一拍胸口,大聲道:“妹妹要嫁也得嫁給我!”

“荒唐!”虞敬儒厲聲一喝,一邊歉意地對江崇德道,“之遠五歲了,一直讓內子慣著不讓我教他念書,才會這般不懂事世故人情的。”

江崇德反被虞之遠小大人的模樣惹笑了,蹲下來溫和地問:“之遠告訴伯伯,為什麼要娶妹妹呢?”

虞之遠以為自己的想法得到了贊同,便道:“村裡的阿牛哥哥說他長大了便要和他妹妹成親的!”

繃著臉的虞敬儒也是笑了:“這怎麼能一樣呢?阿牛的妹妹原本就是他家的童養媳婦。”

一樁兒女婚事便這樣定下了。江崇德摘下腰間的玉佩,略帶歉疚地說:“走得匆忙,沒有合適的文定,這方玉佩先給笑嫣留著。將來我定會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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