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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第四次,太后過世後,他第四次找她麻煩,她居然毫髮無傷甚至將吳全發責打驚嚇了一番,眼下依然是平淡無波的福身離開。
她是木偶嗎?她沒有喜怒哀樂嗎?
他寵她她不喜,他罰她她不怒,他害她她不氣,那雲淡風輕的笑容和毫無漣漪的眼眸,讓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麼!
如果不是見識過她唆使太后害死憐兒的手段,他真想送她八個字:“清心寡慾,寵辱不驚”。
只可惜,他是看過她陰狠的一面的,當日憐兒死在了他的面前,他的懷中,他連一句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現在想來,他不但恨自己的懦弱,更恨的,是重陽的狠毒。
如若不是重陽要皇后這個位置,如若不是重陽要他的寵愛,憐兒或許就不會死。
北辰夜站在宮門口,看著重陽娉婷的身姿漸行漸遠,眼底的黑氣匯聚的越發的攏,身側的拳頭,也捏的更加的緊實,他身體裡的每一條血管,又開始叫囂了:殺了她,殺了她替憐兒報仇。
第十二章 賽馬大會(一)
鳳棲宮中,重陽閒來無聊,便坐在視窗練字。
皖蘇過來看了茶給她,看到她在紙上不斷的複寫同一個字,不由輕笑了一聲:“娘娘莫不是愛上這個‘鴛’字了?”
“呵呵,不過是寫著無聊吧了!”將狼毫沾滿墨汁,她抽去寫滿了鴛字的宣紙,露出了下面乾淨的一張。
皖蘇看了她一眼,眼神裡有些心疼,看來,是想家的厲害了。
鴛字,怨下心,心上鳥,本該是翱翔在西蒙天際上的雄鷹,卻收了羽翼鋒芒,圈困在這皇城之中,生了怨,生了想念,生了落寞。
皖蘇是極懂重陽的,她知道重陽在京城裡可謂是舉目無親,太后過世後,重陽便更是寂寞。
重陽是個重情重義的女子,太后救過她父親一命,待她也不薄,是以她已經將太后當作了半個母親。
太后一去,這半個母親的身份也隨之埋入了黃土,連帶著重陽對太后的那份眷戀和依賴。
至於大將軍重寬,畢竟只是太后安排給重陽的父親,假的親人,沒有絲毫感情,只有共同目標而已,怎生的能當作真的親人了。
“娘娘,明日有秋季賽馬會,你去嗎?”懂重陽的皖蘇,自然也清楚,重陽對賽馬會的喜愛。
草原上的女子,自幼在馬背上長大,入宮數年,貴為皇后,處處要行的端莊,母儀天下,別說騎馬,就是看馬都不行,只有每年的春秋兩季賽馬會,才可以做在高臺上,看低下的王爺藩王們策馬奔騰。
就算重陽介於身份是不能下場參與的,但就光是看人家策馬飛馳,她也有種痛快爽落的感覺。
自然——“要去的!”
重陽的嘴角,收斂了落寞,露出了一絲嚮往。
秋季賽馬會,一般設在立秋,但是今年立秋,太后的頭七還沒過完,是以不能舉行這麼歡騰慶賀的節日,賽馬會推了又推,便安排到了明日。
九月初九,是個好日子,九九是雙九節日,上午舉行了賽馬會後,晚上剛好有雙九節宮宴,一日都安排的十分的充盈,也是太后過世後,第一個喜慶的節日。
第十三章 賽馬大會(二)
一早起來,重陽就帶著兩雙宮女和兩雙太監,外加皖蘇一行十人,浩浩湯湯的去了賽馬場。
平素裡,重陽出宮的排場可並不這麼隆重和盛大,但是今天是雙節,是以禮數排場上,是要做體面的。
也算是讓各個藩王王爺看看,皇城裡各個主子的尊貴。
到了賽馬場,北辰夜已經到了,和幾個藩王王爺在一處說笑,今天的北辰夜,自然也是做足了排場,一襲龍袍顯然是新趕製的,頭上的冠冕也垂了九琉,均是渾圓均勻的珍珠竄成。
金袍玉冠的他,做在一群王爺藩王之間,看上去金光燦燦,皇者之氣蓋壓群雄,那一張俊美的容顏上,掛著疏離的笑容,和每個人都展笑,笑意卻都不達眼底,只停留在嘴角。
間或哪個王爺說了好笑的笑話,他就會陪著哈哈大笑一番,一樣的不達眼底的笑意。
重陽的座位被安排在女眷席的首位,一如往年,她一到,女眷們就紛紛給她行禮問安,然後都討好著她,巴結著她,送禮講笑話賣弄才情的,比比皆是。
她安坐其上,莞爾淺笑,端莊優雅。
半來個時辰後,太卜開始唱諾:“吉時已到,請皇上致詞。”
北辰夜大步起身,蹋自高臺前方,寥寥說了幾句,便看了吳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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