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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的看著她，倒是沒想到他還未走，有些驚訝，但見他一句話也不說，也省得應付他，推開門徑直走了進去。
再出來時，已沒了他的身影，皎皎學舞歸來，見她站在門口凝視窗楣，以為那裡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定睛去看時，卻無所發現，失笑道：“霜姑娘！你是在看什麼？”
霜合隨口答道：“在看一個該走卻一直不走的人！”
皎皎看著空落落的迴廊，訕笑兩聲，心裡已有些明悟，便道：“天涼了，姑娘還是不要在這風口上站太久！”
卻在燈火璀璨處 上卷 第十八章 回山
霜合已收回視線，看著皎皎靈動的雙眼，囑咐道：“去一趟徐府，跟伊家小姐說一聲，我上山去了，與往年一樣，年關前會跟子謙哥哥一起回來！”皎皎點著頭去了，此時正是晚飯前刻，霜合望向天空，吹響了一聲哨，驕傲的白鴿滑翔而來，炫耀著它漂亮的俯衝，穩穩的停落在霜合的手臂上，口中發著歡快的“咕咕”聲。
霜合愛憐的撫摸著它的背和前頸，柔聲道：“小寶，辛苦你了，把這封信帶給子謙哥哥！”小寶有意抬起它的一隻腿，似乎是請便的意思，霜合失笑，將手中的信塞進竹筒裡，拍拍它的頭，道：“去吧！”
白鴿拍拍翅膀，飛向了天際。
帶了幾件禦寒的衣物，她與紅芙、絮娘等人辭行，絮娘絮絮叨叨的吩咐了許多事，幾乎每年都要說上一次，她摟著絮孃的肩，笑嘻嘻的打斷她：“我都知道了，天冷別忘了加衣服，下雪時別貪玩迷了路，那間木屋漏雨得找道士們幫著修一修，還有走的時候不許將一一、雙雙它們帶下來！”眼睛卻瞟向另一邊，紅芙每當這個時候都沉默了，低垂著眼眸，眉間輕皺，每當她露出這個神情的時候，霜合總覺得和她之間隔著無法跨越的隔閡。
次日下午，收拾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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