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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冒這種險!那樣的聲音若是沒有人壓下,恐怕他的處境到了最後,只會更加不堪。而鍾君並不是慈善家,她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要她插手,可以,只是,總得有點什麼來交換吧?
月兒很快便(www。kanshuba。org)看書吧好了情緒,開始拿起桌子上的手續研究著如何處理。他看著那個孩子一副苦惱著如何出手剛盤下的店鋪的表情,嘴角不由的揚起了一絲微笑。識時務,知進退,到底,是他帶出來的孩子。
據說,掌櫃的妹妹從死刑變成了牢獄五年。據說,仵作驗屍後得出的結論,死者是在刀子傷及要害之前就已經死了,死於心猝。據說,那死者原本心臟就是有問題的,衝突之中因為情緒過於激動,所以導致了猝死。而掌櫃的妹妹是在死者發病之後,才將刀子刺入了死者的身體。不然的話,以死者的身形體格,那掌櫃的妹妹一介柔弱書生,又怎麼會是對手呢?
沒有人提起死者若是心臟有問題,那之前究竟是如何外出跑貨的。一切看上去就像事實原本就是那樣一般,就連死者的夫郎,都沒有提出過一句質疑。
他並不關心鍾君是如何運作的,這樣的事情對她而言,不過就是一句話甚至只是一個眼神的事情,具體的自然有下面的人去運作。
那掌櫃的只打聽到是鍾家出面說了話,具體卻是摸不到頭腦。直到那天,其中一個發小的衙役正在店裡和掌櫃的閒聊,而鍾君從店外信步走了進來。
面對掌櫃的連連致謝,鍾君笑的很是隨意。看到他聞訊從樓上下來,鍾君抬起手安慰式的拍了拍掌櫃的肩膀,說道:
“江公子的妻主,幫了我們鍾家不少的忙。如今江公子開口,我鍾君自然是義不容辭。”
聞言,他和掌櫃的都是一愣,緊接著他便開始分神應對著掌櫃的那種感恩涕零。一抬眼,正好看到鍾君站在旁邊一臉促狹的表情。他心下了然,不留痕跡的回了一個坦然受之的白眼,瞪得鍾君一愣,續而便玩味的大笑起來,惹著那掌櫃的呆在那裡一片茫然。
鍾君知道他對外宣稱自己是來尋找妻主的。這種程度的言語間的圓場,不過是她身為鍾家分家的當權人,對屬於自己名下男人的一種照顧。這點固然算得上是鍾君的體貼,但對於他,卻是無關緊要的。
很快便兌出去了盤好的店面,和原本談好的各種店家也說明了放棄合作的原委。帶著自己的身家行李,他和月兒分別坐上了鍾家的馬車,踏上了去瞭望的路程。
☆、過往(六)
瞭望鎮雖然不大,但畢竟是位於海崖地帶的核心位置,又是出入西部的樞紐,都說麻雀雖小,但五臟卻是俱全的。鍾家在瞭望鎮,說是土皇帝也並不為過,而鍾君又是鍾家的當家人,自然更是說一不二。
有意也好,無意也罷。從明濱城出發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這一路跟著鍾君回瞭望的人,沒有一個是當初從天池一路過來的。與此同時,在他刻意的明示暗示下,月兒也被安排在了其他馬車,和一些簽了賣身契有手藝的男子們一起,基本和他分離開來。
當鍾君為他單獨安排了一個馬車時,他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雖說有些事情已然可以預知,可是這個女子會採取一種什麼樣的方式,他卻是猜之不透。鍾君對待他的態度,倒更像是對待一位大家的公子,禮儀進退,事宜得當,從中竟是讓人感覺不出半點輕薄之意。以至於,一路下來跟著鍾君的那些人,見到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喚一聲江公子。那言語動作,神語氣情之間,竟是無一人帶過半點怠慢輕佻。
他很清楚這些不過是暫時的。眼下有些事情已是板上釘釘,鍾君不過是不急於一時罷了。只是,與此同時他也知道,如今他的命運,便是取決於那個騎在馬上意氣風發的女子。她的態度,可以決定他未來所能走的路。而以他現在的情況,可能有的身份位置都是有限度的,確實也不值得如此禮遇。所以,對於她至少這一路的以禮相待,他算是心存感激。至少眼下看來,她並不打算作踐於他。一路上,鍾君從未進過他的馬車一次,即使夜宿旅店或者過往人家,她也都是安排他單獨入住,相處亦是彬彬有禮,讓人看不出半點他已經委身於她的跡象。外人看來,她待他就像對待一個身家清白的單身公子。她為他在人前保留了哪怕只是那麼一丁點的,作為一個男子的尊嚴。
但他確實已經委身於她了。差別只是,他不可能會名正言順的進她家的大門。他不知道他未來的位置,是小侍?通房?還是其他什麼更不堪的存在。
到了瞭望,鍾君並沒有將他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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