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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動,他連“主公”一詞都叫了出來,猶記當年高慶裔對完顏宗翰,亦是如此稱呼。
迪古乃眼神動容,再度俯身扶起蕭裕,“蕭兄如此,元功深為感動!”他停一停,側身向我道:“備一碗水來。”
我不知他意,亦不便多問,乖乖出門端了一碗涼水來。
剛把水擱在案上,只聽“鏘”一聲,迪古乃竟然抽出一柄長劍。趁我還未反應過來,突然往食指上一劃,擠出數滴鮮血落在清水中。我“呀”一聲,又心疼又無奈,迪古乃輕輕推開我,將長劍遞給蕭裕。
他鄭重道:“我聽說中原英雄好漢,常以此法結為生死兄弟,叫做——”我見他記不起來,接話道:“歃血為盟!”
蕭裕眸中彷彿有淚光閃動,“二爺如此,裕今生無憾!”說罷,也毫不猶豫的劃開面板,兩人鮮血漸漸在清水中暈開……
晚上,我和秋蘭紫月三人圍桌共食,秋蘭問:“爺和蕭大人那兒、還需奴婢們去伺候麼?”我道:“不用,他們二人有話要談,不必派人去伺候。”
紫月好奇道:“娘子今日去給二爺送點心,怎麼去了那麼久?”我不動聲色的問道:“傍晚去花園賞花時,我見你和蕭裕說了會話,他可有跟你說了什麼?”
她茫然道:“說什麼?”秋蘭嗤笑道:“娘子不是在問你麼,你怎麼反倒問起娘子了?”我搖頭笑一笑,“罷了,快吃吧,菜都涼了。”
紫月嘿嘿一笑,旋即“誒”了一聲,含著一口菜說道:“夫君他說了一句話,我想起來了。”
我問:“他說什麼?”心想蕭裕總不會把今日之事告訴了紫月吧,紫月如此單純沒有心眼兒,可別走漏了風聲才好。
紫月望著我笑道:“夫君說,娘子十分聰慧,遠非尋常女子。還說爺和娘子是天作之合。”
我微微一笑,慢慢咀嚼口中的食物。蕭裕不傻,事後回過神,必然知曉我當時是故意為之,目的就在於逼他徹底上船,斷了他的後路。
而天作之合一詞,他估摸也明白了,迪古乃那幾句斥責我的話,亦是在配合我“無理取鬧”的戲碼。
事先並未商議,迪古乃並不知我今日會做此一舉,卻能在極短時間內,心領神會。看來我們二人,當真是天作之合,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我忍不住偷笑,卻跟著有種做了壞事的感覺,畢竟我這等於算計了蕭裕,雖然並無惡意。
仍是有幾分不放心,我握住紫月的手,感慨道:“你雖已嫁給他,但此前一直居住在上京。明日你們便要離開,真不知我們是否還能再見。以後,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千萬別軟弱,有我給你撐腰呢。”
紫月帶著哭音點點頭,“紫月也捨不得娘子呢。”
我輕嘆道:“然而你們畢竟遠離上京——”我忽然想到什麼,笑著道:“這樣吧,等你隨他去了北京,每月給我寫一封書信可好?如此我也可以知道你們的近況,你瞧著行麼?”
紫月道:“只要娘子不嫌煩,紫月恨不得半月寫一次呢。”
我安然一笑,卻瞥見秋蘭,正低頭沉思。
……………………………(未完待續)
正文 第239章 無恥的傢伙
我坐在炕沿兒,手肘支著炕桌,回想著今日之事。秋蘭掀簾進來,問道:“娘子,何時就寢?”我答非所問道:“蕭裕紫月走了?”她點頭道:“爺正在府外同蕭大人話別。”
我“唔”一聲,抬頭盯著她問:“晚飯時,我見你若有所思,可有什麼心事?”
秋蘭微驚,否認道:“沒有。”十根手指卻不受控制的抓緊了衣裙。
我淡淡道:“秋蘭,你不誠實。一個不誠實的人——”我話未完,秋蘭漲紅著臉截道:“奴婢說,奴婢說。”
我露出笑容,她左右環顧一週,低聲問:“奴婢以為,適才娘子要紫月以後經常寫信回來……並非只是為了解紫月近況,更是為了……獲悉蕭大人在北京的一舉一動。”說完後,秋蘭趕緊又道:“奴婢失言,請娘子責罰。”
心裡有一瞬間的驚奇,我拉著她坐在身邊,微笑道:“秋蘭,我說過,你很聰明。”秋蘭略顯侷促,低頭道:“奴婢瞎說,娘子莫要在意。”
我笑嘆道:“傻丫頭,我何曾怪你。旁人都說我聰慧,一個聰慧的女人身邊,怎會有愚笨的丫鬟?不過,愚笨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忠與背叛。”
秋蘭“騰”地站起身,“奴婢願侍奉娘子一生,若有貳心,天打雷劈。”我嗤笑道:“好啦,快坐下,怎的一個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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