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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過來,用力的擒住她雙唇,又纏綿了一會兒,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乖乖呆在這裡,等我回來。”
“嗯。”飛瀾唇上擎著笑,點了點頭。看著他轉身離開。
她看著他的背影逐漸在視線中消失,而她唇邊的笑也漸漸的冷卻下來。眸中的情。欲之色全部的消散了。飛瀾的手掌緊按在胸口的位置上,她不知道為什麼,他分明已經溫暖了她的身體,可是,心仍是冷的。
另一面,君洌寒帶著風清揚走入永壽宮中,莊氏的寢殿內燈火通明,御醫院當值的御醫都侯在殿內。見君洌寒前來,紛紛屈膝跪拜。
“臣等參見皇上。”
“都平身吧。”君洌寒淡聲回著,一路從眾御醫身邊經過,在莊氏床榻前停住腳步,而後便間瑜琳半跪在莊氏榻邊,正耐心的伺候莊氏喝藥。
“臣妾參見皇上。”瑜琳的頭壓得極低,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
君洌寒只輕點了下頭,而後對莊氏拱手,“孫兒參見皇祖母,聽說皇祖母突染重疾,孫兒甚為擔憂。”
“哀家沒事,煩勞皇上掛心。”莊氏聲音沙啞,話音剛落便不停的咳了起來,她手中的絹帕一直捂在唇邊,手帕拿開之上,上面染著鮮血,而莊氏的唇角也掛著一絲血痕。
瑜琳手疾眼快,從袖中取出白色絹帕,動作溫柔的為莊氏擦拭唇角的血痕,另一隻手一下下輕輕的撫摸著莊氏的後背,幫她順氣。莊氏停止了咳,抬頭看著瑜琳,對她淺淺一笑。“這後宮之中,就輸你這丫頭最孝順。”
“太皇太后這是哪兒的話,瑜琳是您的孫媳婦,伺候祖母是分內之事。”瑜琳柔柔回道。
君洌寒劍眉輕蹙起,若有所思,而後一挑衣襬在莊氏的榻邊坐了下來,冷眼掃過殿內伺候的宮人,“你們是怎麼伺候主子的,太皇太后病的如此重,怎麼才命人來通稟朕?”
為首的大太監嚇得不輕,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老奴治罪,請皇上恕罪。”
“拖出去,杖責三十大板。”君洌寒冷聲道。
那大太監嚇得不輕,不停的磕頭求饒。“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太皇太后,救救老奴啊,太皇太后……”
這樣的一番鬨鬧,莊氏又劇烈的咳了起來,君洌寒與瑜琳一同為她拍著背,許久後,才緩和下來,沙啞著開口道,“皇上不必責怪他,是哀家不讓宮人通稟的,皇上國事繁忙,不必再為老婆子的事兒憂心。”
“皇祖母病重,孫兒自當盡孝。”君洌寒狀似親密的牽著莊氏的手,眸底卻一片平靜,他看向一旁風清揚,吩咐道,“風清揚,還不過來診治,若醫治不好皇祖母的病,朕定要將你治罪。”
“微臣遵旨。”風清揚上前一步來到榻邊,開始為莊氏診脈。許久後,他的指尖才撤離莊氏手腕,並不著痕跡的向君洌寒使了眼色,意思是莊氏的病並非虛假。
風清揚書寫了藥方,交給永壽宮的大太監去拿藥,而後向君洌寒回稟道,“太皇太后是感染了風寒,醫治不當引發的肺疾,微臣已經開了方子,滿滿調理,病情自然會有所好轉。”
“嗯。”君洌寒點頭,眸色越來越深,風清揚一時間竟也揣摩不透帝王心意。
莊氏看似隨意,笑著對君洌寒道,“皇上無須憂心,古語曰:百歲光陰,七十者稀。哀家年過七旬,歷經三朝,這輩子也該知足了。”
“皇祖母萬壽無疆,何出此言。”君洌寒唇邊含笑,眸中卻波瀾不驚。
莊氏搖頭失笑,眼中平靜,似乎早已看穿生死。“什麼萬壽無疆,那都是自欺欺人罷了,人終究逃不過一死,只是早晚而已,哀家活了這一把年紀,還有什麼是看不透的。”
君洌寒微低著頭,笑靨不變,而沉默不語。
莊氏一臉的蒼白憔悴,又輕咳了幾聲,瑜琳扶她躺在床榻之上,耐心道,“太皇太后,您累了吧,臣妾服侍您就寢。”
“嗯。”莊氏點頭,“哀家的確是有些累,都退下吧。瑜琳啊,你替哀家送送皇上。”
瑜琳輕抬眼簾,怯怯的看了眼君洌寒,又很快的低斂了眸子,微微俯身道,“臣妾遵命。”
君洌寒起身一拜,“皇祖母好生歇著,孫兒先行告退。”
瑜琳跟隨著君洌寒步出內殿,他緩緩的停住腳步,定睛瞧著跟隨在身側的女子。瑜琳一直壓低著頭,碎步來到他身前,屈膝跪倒在地。
“皇上恕罪。”
“哦?皇貴妃何罪之有?”君洌寒微眯著鳳眸,語調中帶了幾分自嘲。
瑜琳躬身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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