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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想下流連,在她鎖骨間留下身前不一的愛痕,飛瀾的意識開始渙散,她不知道是不是昨夜未來得及發生的事會在今日繼續。
啪的一聲摔門聲,打破了飛瀾的胡思亂想,一道清脆的童聲響起,下一刻,月白的身影已衝了進來。“孃親,今兒風和日麗的,陪我去放風……”最後一個字,無憂生生的卡在喉中釋出出來,手中的風箏來回的顫動,險些摔在地上。
飛瀾驚慌失措的從君洌寒身上站起,而君洌寒的臉色可以說是難看至極點。這個時辰,無憂本該在乾清宮和太傅讀書才是,卻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還懷了他好事。
“誰準你進來的?真是將你慣壞了,這麼沒規矩。”君洌寒冷聲斥責了句。
無憂卻不以為意的聳肩,嬉笑著跑過來,雙臂纏住飛瀾腰肢,頭靠在母親胸口尋求保護。“大白天的,誰知道你們在這裡親熱,也沒有提前知會我一聲,怎麼能怪我呢!”
“你還有理了是不是?”君洌寒一掌重重拍在一旁桌案之上。
無憂小身子往飛瀾懷中又蹭了蹭,嬉皮笑臉的模樣,壓根就沒把這一國之君的老爹放在眼裡。無憂雖然小,卻十分精明,全天下的人都怕他老子,可他老子怕他娘,所以,只要躲在孃親懷裡,天塌下來也沒他什麼事。
“娘,爹兇我。”無憂揚起小臉,嘟著小嘴巴,裝出一副無辜受害者的樣子。
飛瀾果真就心軟了,伸臂揉了揉他的小腦袋,而後抬眸瞪了君洌寒一眼,“行了,你和一個孩子計較什麼。”
“他就是被你寵壞了。”君洌寒憤憤的丟出一句。他話音剛落,便見徐福海匆匆而來,目光掃過屋內三人,而後躬身一拜。
“什麼事?”君洌寒語氣不善的問道,顯然徐福海來的不是時候,成了撒氣的物件。
“回稟皇上,太傅在養心殿求見。中州王,中州王將太傅迷昏綁在了樑柱上,太傅大人想必是要向皇上討一個說法。”徐福海吞吞吐吐的回道。
他說罷,只見君洌寒一掌重重的拍在桌案之上,怒斥道,“胡鬧,君無憂,你給朕滾過來!”
“孃親。”無憂怯生生的喚著,一張小臉都埋在飛瀾懷中。
“洌寒……”飛瀾剛要求情,卻被君洌寒阻了回去,看得出這一次君洌寒是真的動怒了,想必無憂對太傅不尊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住口,你看看你都將他慣成什麼樣子了。慈母多敗兒。”
飛瀾被他堵得啞口無言,指尖點了下無憂的鼻尖。“誰讓你頑皮,現在知道怕了?”
“人之常尊,曰君,曰父,曰師,三者而已。你這聖賢書都讀到哪裡去了?皇子就可以肆意妄為嗎?”君洌寒板著臉子訓斥。
無憂窩在飛瀾懷中,壓根就不敢出來,他也知道這次禍闖大了,可是,那個小老頭絮絮叨叨的實在是讓他乏味,今兒著天高氣爽,不出去放風箏都浪費了。
“洌寒,他知道錯了,就饒了他這一次吧。”飛瀾溫聲道。
“饒不饒他也不是朕說了算,而是太傅。”君洌寒起身,向無憂伸出了手臂。“隨朕去給太傅道歉。”
無憂向後退縮著,求救似的看向飛瀾。“孃親。”
飛瀾卻將他推了出去,這一次,她可真幫不了他。
君洌寒牽起無憂的小手,正色道,“無憂,你可知錯了?”
“嗯。”無憂點了點頭,又道,“可是無憂不喜歡那個太傅……”
“還要狡辯,你不喜歡就可以捉弄他嗎?太傅是三朝元老,也是朕的啟蒙恩師。”
無憂耷拉著小腦袋,不敢多語。
“記得朕和你說過什麼嗎?男子漢要敢作敢當,即便是錯了,也要敢於承擔。”君洌寒繼續說道。
無憂抿著唇角,又點了點頭。跟在父親身後,一路向養心殿走去。
太傅早已侯在了養心殿內,見君洌寒前來,躬身跪拜,“老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傅快快請起。”君洌寒上前虛浮了一把,溫潤含笑道,“朕已知曉,孩童頑劣,還望太傅諒解。”他說罷,側目看向身後的孩子,“無憂。”
無憂聽了父親的召喚,耷拉著腦袋,一挑衣襬,單膝跪在太傅面前,“恩師在上,請受無憂一拜,無憂知錯了,請恩師原諒。”
無憂畢竟是皇子,並且是楚恆帝唯一的子嗣,身份尊貴無比,太傅此番前來不過是討一個說法,畢竟他是文人出身,自有文人的氣節,卻沒想到無憂會行此大禮。
他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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