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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我君洌寒此生唯一想娶的女人只有你一個。”
“夫君只會說甜言蜜語。嚳”
“那瀾兒喜不喜歡聽?”君洌寒笑著牽起她的手。
“嗯。”飛瀾羞怯的點頭。
君洌寒從桌案上端起兩杯合歡酒,因為飛瀾身上的傷尚未痊癒,不能飲酒,君洌寒將兩杯酒一併飲下,而後貼上飛瀾的唇片,讓她的唇沾上酒氣,如此便算喝過了交杯酒。
“夫君,紅燭過半,我們該休息了吧。”飛瀾說完這句,一張俏麗的小臉都燒紅了。她的指尖微微顫抖著,解開君洌寒身上的喜服。
君洌寒卻突然抓住了她一雙柔軟的小手,不知為何,她今日太過主動,反而讓他莫名的不安。“瀾兒別胡鬧,你身上還有傷,今夜朕只能抱著你入睡,別的都不可以。”
“哦。”飛瀾嚶嚀的應了聲,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都主動了,他居然還不領情,反正她是打死也不會說要和他那個那個的,反正,只要上了床可就不是他說的算了。
飛瀾扯著他,不由分說的就坐在了床上,君洌寒尚來不及阻止,便聽到她悶哼了一聲,已經從床榻上起來,怒氣衝衝的掀開床榻,只見被褥之下,被鋪了一層的乾果,有紅棗、蓮子、桂圓、花生。
“弄這些做什麼?”飛瀾不解的問道,難道是夜半醒來餓了填肚子的?那也應該放在桌上,而不是被褥下啊。
君洌寒笑著,將那些東西簍起,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這是民間的風俗,叫做壓床,這些東西連起來,就是早生貴子的意思。”他含笑看向飛瀾,果見她面頰又紅了。
“我們已經有無憂了。”飛瀾嘀咕道。
“朕知道,朕不會為難你。”君洌寒笑著,將她抱到床榻上,而後熄滅紅燭,和衣躺在她身側。
屋內出奇的安靜,飛瀾躺在他身旁,聽著他輕淺的呼吸聲,心中越發急切,這男人平日裡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樣子,真躺在一處,他老實的卻有些過分。飛瀾自然不會知道,君洌寒是如何的隱忍,才能在新婚之夜不碰躺在身側的她。
她柔軟的小手悄無聲息的撫上他胸膛,唇輕貼在他耳畔,怯怯道,“夫君,我冷。”
君洌寒聞言,將她柔軟的身體緊擁在懷中,他的下巴抵在她頭頂,溫聲呢喃道,“朕抱著你,睡吧。”而後,又沒了聲息。
屋內一片昏暗,只有窗欞透出點點微弱月光。飛瀾眨了眨明眸,不安分的在他懷中扭動,“冷,還冷。”
君洌寒撐起身體,抱著她從床榻上坐起來,飛瀾仍被他困在胸膛,他溫熱的手掌覆蓋在她額頭之上,“怎麼會冷呢?是不是生病了?”時已入夏,兩個人又擁在一起,他體溫節節攀升,而她卻一直說冷。
飛瀾被他氣的險些背過氣,一把拉下他的手放下心口,“心冷。”
君洌寒的手掌觸控到她胸口柔軟,如觸電般即刻離開。君洌寒是何其精明之人,即刻便明白了飛瀾的意思,所謂的‘冷’不過是藉口而已,原來她想的竟真是要與他洞房花燭。“別胡鬧,當心扯裂了傷口。”他冷下臉色。
“我的傷已經好了。”飛瀾執拗的回了句,如水草般柔軟的雙臂悄無聲息的纏上了他頸項,鼻尖貼合著他的鼻尖,輕淺的呼吸吞吐在他面頰的肌膚之上,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馨香勾。人魂魄。
君洌寒微斂起褐眸,靜靜凝望著她,幽深的眸中逐漸燃起炙熱的火焰,並越燃越烈,恨不能將彼此融化。“你這小妖精,究竟想做什麼,嗯?”他潔白如玉的指輕勾起她小巧的下巴,指尖都沾染上她肌膚的香氣。
飛瀾嫵媚的笑著,紅唇似火,微涼的指在他胸膛上縈繞,輕輕的勾動開他身上的中衣,盤扣被一顆顆解開,逐漸露出他健碩的胸膛,飛瀾的指玩味的劃過他胸口的肌膚,最後停留在胸口最敏感的紅色一點。君洌寒高大的身體微微一震,手掌擒住她肆意妄為的小手。
他鳳眸微眯起,眸中欲。望的火焰外洩,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這火可是你點起來的,可千萬別後悔。”
“後悔什麼?”飛瀾頑皮的笑著,大膽的將他撲倒在床榻上,女上男下,君洌寒被她壓在身下,成了她的人肉墊子。飛瀾柔嫩的唇瓣貼上他的,學著他曾經的樣子,生澀的吻著他。
君洌寒唇角輕揚著,任由她在他唇片上胡作非為,但很快這般蜻蜓點水的吻便無法滿足他,火已經被點起來,要自行熄滅自然是不可能的。他忽然翻身,兩人的位置對換,飛瀾溫軟的身體被他緊壓在身下,他修長的指穿透她細密的髮絲,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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