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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逐漸深冷。

回到樓上的客房,朧月已經醒了,揉著惺忪的睡眼。“玉墨,你去哪兒了?”

飛瀾在桌邊坐下,倒了杯茶,咕嘟咕嘟灌了下去,剛剛的確太險,她竟然粗心的連沈浪跟在身後都未曾察覺。也幸好沈浪跟了過去,否則,她此刻已落入君洌寒手中了。

“去見了曾經的故人。”她輕描淡寫的回了句。

“曾經的故人 ?'…3uww'還是,曾經的愛人 ?'…3uww'”朧月拉長了語調,輕笑說道。

飛瀾一笑,算作預設。

“你為什麼不回到他們身邊呢?怕他們認不出你了嗎?”朧月不解。

飛瀾搖頭,嘲弄輕笑,這張一模一樣的臉,怎會認不出。“慕容飛瀾已經死了,而我,想要正大光明的回到他身邊。”

然後,君洌寒,我們該把所有的帳好好清算。

翌日回到軍營時,君寧發了好大的脾氣,朧月是景帝唯一的女兒,比天上的月亮還要珍貴,她少根頭髮,大翰都要跟著晃三晃。

“才離宮幾日就這般胡鬧,你若再不知收斂,本王即刻差人將你押回帝都,讓娘好好管教著你。”君寧語氣沉冷,看得出是真動怒了。

朧月耷拉個腦袋,雙手捂住耳朵,像極了做錯事被大人抓包的小孩子。涉世未深的女子,心性便是如同孩子般單純。

君寧也不忍在苛責她,轉而看向另一旁沈浪,“你也跟著她胡鬧。”

沈浪低頭,不語。

君寧的目光最後落在飛瀾身上,飛瀾同樣低頭,她只覺得頭頂那目光帶著複雜幽深的神色。

屋外突然傳來細碎嘈雜的腳步聲,君寧的貼身侍從匆匆來報。“回稟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來了。”

“什麼?”君寧微愕,不顧眾人,起身向外而去。

飛瀾美眸含笑,微微的眯起,這下倒是更熱鬧了。沈惠的到來對於她來說倒是件好事,至少,君寧無法抽身來糾纏她,即便是糾纏也會有所顧忌。

回到屋內,飛瀾吩咐侍衛盯著太子殿下的一舉一動,她在軍中雖時日不多,卻已收買了幾個心腹,很多時候,手段是可恥的,但手段也是必要的。

朧月倒是沒有再來煩她,估摸著是陪著沈惠熟悉環境。飛瀾獨自一人站在高高的城樓上,遠遠的看著聖朝疆土,她幾乎每晚都來,在這裡站上一個時辰,任由冷風掀起她如絲的墨髮,她的眸光總是渙散的,從沒有人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

不知為何,她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好像在她的眼前有一張無形陰謀之網,正在一點點收緊,而她不是執棋者,反而即將淪為棋子。她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了哪一個環節,而這個執棋者又是何人呢?!

“駙馬爺,您已經站了一個多時辰,城頭冷寒,當心感染風寒。”一個上了些年紀的守城兵上前道。

飛瀾轉頭,對他微笑額首。而後向城下走去。

剛剛踏下高城,便有侍衛來稟,他在她耳側嘀咕了幾句後,飛瀾劍眉輕鎖,果真,君寧開始懷疑她了。的確,一個大學士之女,博覽群書無可厚非,但文韜武略卻是說不過去的。君寧對連玉墨的瞭解不深,但只要差人去學士府打聽,玉墨究竟會不會武功,一問便知。

飛瀾微沉思,而後向來人交代幾句後,向軍營的方向走去。

彼時,主帳之內空無一人,桌案上的地圖平整的攤開著。飛瀾來到桌邊,認真端看,如玉的指緩慢的流連過一座又一座城池,她漂亮的眉心越蹙越緊。

正是沉思之際,身後突然一道黑影晃動,明黃的利劍不偏不倚向飛瀾後心刺去。飛瀾警覺的側身,避開要害之處,手臂的錦袍卻被劃開一條長長的口子,好在袍子寬鬆肥大,並未割破肌膚。

她腳下快步旋轉,順手將桌案上的磨盤丟向刺客,那刺客伸手極為敏捷,輕輕的璇身便躲過,連一滴墨點都沒有沾上衣襟。他手中劍光一閃,寶劍再次刺向了飛瀾面門,飛瀾躲閃,出手,兩道身影很快交疊在一處。

對方的武功明顯在她之上,招招凜冽,看似危險,但飛瀾卻並未感覺到殺氣,她唇角含著冷冷的笑,下手卻絲毫不留情面。既然要玩兒,那做戲可要做全套。只有竭盡全力,步步緊逼,才能探出對方的實力。

每一次劍刃都在飛瀾身側險險的劃過,她眉心緊鎖,很顯然,對方也在探她的底。她開始微微的氣喘,腳步飛轉,衣袖翩然,劍光跟隨著她的身形閃動,而飛瀾眸中一閃狡黠之色,在關鍵一刻突然頓住腳步,刺目的劍光向胸膛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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