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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月魔輕笑,“倒也好,我可省去不少功夫,輕鬆便將你二人都收入囊中。”
“你休想!”晏龍一聲怒喝便鼓動真氣,劈手揮出一記擎天斬。擎天斬,聞其名便知乃一強攻之法,月魔現已脫魔身又不明其底細,施出此術確實可保不會弄巧成拙。轉念之間便見他單手連打出幾個印訣,往前猛一虛推,轟地一下面前的空氣如颶風引發的海嘯般翻騰起來。
氣浪勢頭洶湧,連番變化,瞬間結成一柄丈八大刀,殺氣凝刀身,青光聚鋒刃,發出鏗鏗聲響,破空就向月魔砍去,去勢磅礴竟然不似虛物。
我也趕緊丟擲暗中備好的太淵梭和漁陽暴雨針,這都是專門挑出的以一幻眾,鋪天蓋地的寶貝。
於是剎那間,就見光影亂舞,法寶漫天,場面非常混亂,都快看不見那白衣女子的身影。這種情形下,她定是應接不暇,不會有精力來注意其它,我見時機已到,拉緊晏龍就準備乘隙飛遁。
突然間不知從哪裡吹來的微風,悽悽零零,還夾雜一絲冷香,看似吹得溫柔,卻抵住了擎天刀和我的法寶。然後便見著那風中的一應物什,包括法寶,在微風輕輕地吹拂下,就像沙砌的玩物,層層剝落,眨眼間便完全化灰,落到地上,和入泥濘之中。
“法寶再好,煉化不當也只能充做土坯。”月魔輕聲慢語,嬌小的身子隨風搖曳,貼近霞光罩伸出纖纖玉手,往罩面上一觸,剛剛還頂住了暗黑雷擊的寶罩便轟然碎裂,原先扭曲在身周的各色霞光,如若獲釋,霎時騰空而起,糾整合數股光索,徑直向南而去。
我雖未與此寶心神相通,但也一直用真元在控制,猛然受損,就像丹田被人狠狠一擊,兩腿發軟就往地上坐去。連帶著晏龍也摔坐在地,看上去精神委頓,比我還顯得虛弱。
正要再尋法寶做困獸之鬥時,又是一陣白煙嫋嫋,身外之物一概看不清也感覺不到,就連一直拉著的晏龍的手,也彷彿已鬆開。
隱約中,彷彿聽到月魔在說:“……一月之內兩次穿行,……功力能餘幾何?……消我心頭之恨……”
俄而,煙霧散去,我發現自己在一個空曠的房間裡,除了桌椅為紅漆木質,其它裝飾均為白色,白簾、白窗、白褥、白帳……,雪白的牆上掛了一帖裱好的白底行楷七絕:“暮花衰色芥草黃,幽幽豆燈孤夜長。凝望暗窗悔不盡,豈堪冷雨助愁腸。”
試推門窗,都下了封印,打不開。
這,是哪裡?其它的人,又在哪裡?我,該怎麼辦?
孤立無援中,首先就想到了常子軒,立即取出傳訊牌給他發了個訊息,告訴他我現在的處境。
回訊很快便至,只叫我放心,他會盡快想辦法尋來。
看到那幾個字的瞬間,猛地有一股暖流衝上胸間,就像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人,終於看到了一線光明,頓時產生安全的感覺,有了方向,不再慌張也不再彷徨。
收好傳訊牌,我便靜下了心,開始仔細打量周圍環境,摸清楚情況也好有備無患。
然而,正在我敲擊著窗欞找尋解封之法時,身後募地響起一句,駭得我心跳驟然加快。有人在我身後很近的地方說:“主人讓你過去。”
回身一看,正是囂塵,面無表情地立在屋中。
心中頓時忐忑,“我去了會怎樣?”
“暫時不會怎樣。”
“其他人呢?”
“暫時都還好。”她也不看我,眼睛只盯著地面,言語平淡,聽不出絲毫感情。
“你把明月怎麼了?”看著她的臉,我便聯想到明月。此時我也明白了,當初在嶽府中她其實並未遁走,而是原地奪了明月的軀舍。所以如今會保持宿主的樣貌,直至下一次再奪別人軀舍。我便很擔心,明月會不會……
“她,很好。”她的眼眉間突然閃過一縷溫情,旋即平復,轉身走向不知何時被開啟的房門,平平甩過一句,“跟我來。”
心懷揣測,隨她來到院中天井。
這天井裡的夜色,寂靜晴好。月光就像銀霧,映得幾絲羽毛般的輕雲如夢中飛絮,又為院中桂樹婆娑的身影披上薄紗。
桂樹旁,一白衣女子背向而立。我雖然明白那是月魔,但所看到的景象實在讓人困惑,難道傳說中的魔窟竟是這般飄逸模樣?
“主人,您要的人已帶到。”
“好,你退下。”聲音依舊輕柔似水。
囂塵垂首默然退去後,月魔轉過了身來。出乎我意料的是,這一次,她竟然沒加任何禁法。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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