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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喝了多少酒,但知道自己醉了。好象後來有一些男人前來囉皂,卻又不知被什麼力量彈了開去,有一個甚至滾下了樓梯,她哈哈地笑了起來,腦子裡卻轉不過來:難不成我學會設結界了麼?反正昏頭昏腦間還有許多不可思議的事發生,比如,好象看到振遠拿走了她跟前的酒杯,好象看到振遠變出了一隻狐狸,那狐狸彷彿還看著她搖頭嘆氣,然而不客氣地吃光了她面前的菜。
好吧,酒被振遠喝了,菜被狐狸吃了,那就回去吧。她還沒忘記給銀子,可掌櫃的接銀子的手怎麼那麼哆嗦呢?她豪氣地拍拍那中年男人的肩膀:“放心,老子不會少給銀子的。”“老子”這個詞她是跟著大師兄一路到延寧時見到一群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江湖人吃飯時常用的,聽在耳中甚覺威武與豪氣,故也拿來一用。只是這“老子”一用上,掌櫃的竟連麵皮都哆嗦了起來。梅枝搖了搖頭出去了。
出了店門,她就覺得腦袋上頂上了石磨,抬不起來了。腿也軟得很,心道:原來喝醉了是這樣的。也難為舒深了,喝成這樣,還能將趙小姐做成了熟飯。她起先還是有心等舒深的,後來便自顧自笑了起來,那趙才女才需要舒深扶著呢。她衝著身邊的振遠咕噥了一句:“背!”然後便真的伏在振遠背上了。睡過去之前,她忽然想起:爺爺教的口令中,有“背”這個詞麼?!
舒深大約是戌時過後才來酒店的,可裡面已沒有了梅枝的身影。
他問小二梅枝哪裡去了,小二認出了他,問道:“你是找那位有個斗笠男子陪著的姑娘的麼?她喝醉了,被那斗笠男子揹出去了。”舒深也沒深究振遠是如何將梅枝揹走的,聽說她喝醉了,便問是否給了銀子。小二道:“銀子倒是給了。不過姑娘身邊那男子狐仙麼?”
舒深愣了一下,搖頭。小二便作出一付驚魂未定的樣子,給舒深描述了一番舒深走後的情景:“哎呀,公子,這麼漂亮的姑娘你也忍心讓她喝悶酒,這不是喝出事情來了?”
舒深一驚:“她,怎麼了?”
小二以一種預言家的口氣說道:“我就說,這麼漂亮的姑娘,一個人喝悶酒,陪著的這個又木乎乎的,遲早要被狂徒輕薄了去。下午你們來時那是沒人,酉時過後,店裡人多起來了。有幾個狂徒見她一個獨斟,醉得不輕,這邊上之人又只是傻坐,連句話都不會說,顯然是個啞巴,便上去調戲了。”
舒深心涼了一下:“她被欺侮了?”真若如此,他怎麼跟爹和老支頭交待?
小二喘了口氣,搖了搖頭:“可也怪,這上去之人,沒幾個能靠近姑娘身邊的,都莫名其妙摔了跤。有一個還滾下樓了,便沒人再敢上去了。”他又湊近舒深道:“後來掌了燈,這事就越發怪了,姑娘的酒和菜都吃完了,雖說是醉了,這姑娘酒量可也好,喝完了三壺杏花酒啊。我上去的時候,就看到那斗笠男子背後的牆上映了一隻很大的狐狸的影子,只有影子,那個角落卻只他們兩個。後來姑娘便起身下樓結帳了。那姑娘帶的可是隻狐仙?所以能護著她?”
舒深無心糾結於此,只說:“那男子只是她的隨從,不是什麼狐仙,許是你眼花了。”他關心的是梅枝既是早走了,客棧裡也不見人,她是上哪兒去了呢?
等他外面去找了一圈又走回客棧,卻發現梅枝的房門有一條縫,推門進去一看,梅枝好好地躺在床上,甚至脫了鞋,蓋了被子,而小二口中的狐仙,正僵硬地立在門背後。
梅枝不知道趙才女的內心是如此地強大,與她柔弱的外表實在是不符。
梅枝酒醒才不久,她又耐心地前來做思想工作。此番,她先檢討了昨日在酒樓中不該說“梅枝是村姑只該作妾”的話,然後誠懇地說:“舒公子是著緊你一些。你既愛他,便也該理解愛一個人的感覺,我又何嘗不是如此。所以……”她眼中流下淚來:“我也不要堅持梅姑娘作妾了,你我不分妻妾,同等大小,可好?”
假如她一開始做工作時便如此說,梅枝尚或覺得她有幾分真心,如今,只怕是因為梅枝不肯妥協,而舒深心又在梅枝身上她無法硬扭而做的退步。這不分大小,也不算她說了算的。所以,梅枝暫時沉默了。
這沉默看在趙才女眼中便是無言的首肯了,她便帶了一絲欣喜道:“那妹妹是答應了?以後你我共同侍奉舒公子,既不分大小,他一定會平等對我們,我們可以輪流。”梅枝的腦袋被她說的這些弄昏了。
她撫了撫額說:“趙小姐,你說的是什麼?我答應了什麼?”其實梅枝對於“妾”,也只是瞭解了大概,卻是沒什麼明確的概念,她之前與趙才女針鋒相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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