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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家便與舒秀才關到房裡嘀咕了一陣。房中只聽得舒夫子的幾聲斥責。旋即,臉上頂著五指印的舒深和一張臉青得與身上長衫一色的舒秀才一前一後出來了。秀才娘子拉了舒夫子,梅枝拉走了舒深。梅枝印象中,舒夫子似乎從未打過舒深,這回舒深不知是怎麼了。問問他,舒深道:“我想讓爹先去的你爺爺家提親。他罵我耽於女色,忘了責任,故此生氣。”梅枝心疼他臉上的掌印,便忽略了他眼中的那絲慌張。

梅枝心下暗思,說什麼“耽於女色”,夫子只怕是怪自己拐了舒深,說到底,夫子對於被迫去提親還是十分介懷的。如此一想,心裡便有些黯然。

舒深見一向多話的梅枝此時不語,便跟梅枝商議著早些動身,明日便走。梅枝猶豫道:“離會試期還早,你與夫子又吵了,明日走似乎不好吧?”

舒深道:“畢竟長安還遠,早些走,路上還可以遊歷名山大川。”梅枝對此並沒有什麼意見,她之所想跟著舒深進京,一來是想陪舒深,二來,也是想著要遊歷天下。爺爺說,爹十七歲出了門,就一直在外遊歷。外面天高地闊,梅枝也快十六了,該出屏南、出延寧,到外面去看看。

梅枝覺得舒深很不對頭,這一路出發竟是晝伏夜出。梅枝奇道:“舒深,你又不走腳,做什麼要晚上趕路?”舒深支吾道:“白日裡可以看看風物。再說你那振遠,還是夜裡走路不惹人注目些。”梅枝看看振遠,倒也沒話,但她就覺得舒深彷彿是在躲什麼人。

隔了幾日,果然便應了她的直覺。

那日他們到了一個傍山依水的小城,梅枝頗喜此處寧靜,便說要多呆一日。白日裡自是又逛街市又看風景,等他們回到投宿的客棧,卻發現有不速之客在等著他們。

一輛馬車,一身華服的一男一女,外帶兩個僕從。

梅枝認得那個倚著男子而立的女子,那不是趙才女麼?只見那趙才女一見舒深,煙眉輕蹙,杏眼起霧,倚著那男子柔弱不可支,幾乎要滑下地去。

那男子看到舒深,眼神一緊,接著又泛上了一絲笑意:“不是說了初八走的嗎?舒公子怎的先走了,腳程倒快,我與小妹趕了幾日才趕上。”

舒深的臉色有些灰敗,轉頭對梅枝道:“梅枝,你先上去吧,我與趙公子、趙小姐有些話說。”

梅枝才要抬腳,那趙公子似笑非笑道:“這位是梅枝姑娘?有些事梅枝姑娘也須知曉才好,日後才好相處。”

好吧,梅枝也很想知道那些她必須知曉的事,便隨著他們進了舒深的客房。

梅枝在這小城逗留著好幾日,本來這小城十分宜人,她也情願呆的,不過眼下這心境,卻是呆在任何一個地方都頗焦灼。

那日,眾人進了舒深的房間,舒深忽改了主意,對趙家兄妹說:“兩位可以在舒深房內先休息一下,我的事我自己先跟梅枝交待清楚。”說罷,也不管那兄妹倆如何反應,拉了梅枝便進了她的房間。

舒深沉默半晌,道:“梅枝,那日爹打我,不是因為我要求他先去橫村求親。我是提了,但我是因為犯了錯,只怕爹先答應了趙家的求親,故而先出此招。爹打我,是因為他恨我沾汙了兩個女子的清白,不是讀書人的作為。”

兩個女子的清白?如果梅枝算一個的話,那麼另一個,就是趙才女了?梅枝這回腦子轉得快,知道並不是演戲這麼簡單了,她有些麻木地問:“舒深,你是說,你把趙小姐做成熟飯了麼?”舒深想說,是趙小姐把我做成熟飯了,可是男子,做事總要有些擔當,這事也不能全賴趙小姐。便答道:“呃,是的。那日我去延寧府,趙家擺宴送一些相熟計程車子,我喝多了些,做了糊塗事。”

梅枝覺得心被誰抽成了一團,說不上是疼,卻是彷彿被誰掐著脖子,有些吸不上氣來。

她聽到舒深繼續說:“梅枝,我說過不會負你。但我既犯了此錯,總也要為趙小姐擔些責。我此番帶著你暗裡先走,已是有些小人了。他們既找上門,我便不能再躲了。先前娘也說了,我可以娶你,但也要娶趙小姐。她畢竟也是好人家的女子,我不能太虧待她,孃的意思,我該娶了她作妻,你便是當……”

梅枝的心委實抖著有些不象話,所以她忍不住出聲了:“她是好人家的女子,我便是不正經的女子?那舒深,你帶著我出來,算什麼,私奔麼?還有,我到底也沒被你沾汙了清白,你倒是可以不必負責。”

眼見得梅枝的眼睛紅了,舒深慌了起來,抓了梅枝的手道:“梅枝,我自是喜歡你多一些。那只是我孃的想法,你要是不願意做小,我自會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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