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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已經很久都沒有起過波瀾的心竟然狂亂的跳到了起來,當他回過神來後,竟然已經做出了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這是他這輩子裡第一次對一個女子有心動的感覺,想要認識她,想要得到她,但她卻早已有了心儀的物件。
淳兒,她就如她的名字一般清純可人,猶如一朵剛剛盛開的百合,不知憂愁為何物,但在燈會再次見到她時,她卻彷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冷血嗜殺,雖然那時他差點死在她的手上,但對於她的思念他卻一刻都不曾停止過,無論是初次見面時清純可人的她,還是再次相見時冷血嗜殺的她,都已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可抹滅的印跡。
馬車內沉寂了很久,但卻不會讓人感覺不自在,好似他們原本就該如此相處。
馬車漸漸停了下來,代表著他們已經到達了所要到達的地方,“你勸我放下,但你自己為何卻始終放不下。”
冰若望著忘塵久久沒有回答,在忘塵轉身準備離去時,她才淡淡的開口說道:“我也只是塵世中的一個世俗之人而已。”
背對著冰若,忘塵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情是情非情,情非情是情,不要等要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後悔。”
這是忘塵離去前留給冰若的最後一句話,也是冰若最後一次見到忘塵,之後他到底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彷彿從來不曾出現過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無跡可尋。
他們彼此的心底深處都裝著相同的一個人,都有著相同的一個希望,也許如此,上天才會讓他們在人海茫茫中相遇,相識,相知。
“好無也聊啊,閣主怎麼還不回來呢?”淳兒無聊在坐在床上不停的晃動著自己雙腳。當她無意間瞥見張飛臉上的虯髯時,突然奸詐的笑了起來,“呵呵……”
從懷中拿出一把短小的匕首在張飛的眼前晃了晃,半盞茶後,張飛原本如森林般茂盛的滿目虯髯,此時已變成了光禿禿的山丘。看著自己的完美的傑作,淳兒滿意的咯咯大笑起來。
“仔細看看他其實長的還是蠻不錯的。”除去一臉礙事的虯髯,展現在人前的是一張硬朗、陽剛並且非常有男子氣概的面容,如果說邪風是子時時夜空中陰柔的月亮,那麼張飛就是正午時藍天上灼熱的太陽。
三百年後的再次相見,他們之間沒有激動的擁抱,沒有說不完道不盡的思念,亦沒有對他的死而復生有任何的疑問。他們只是靜靜的互視著的彼此,一切已在不言中。
直到忘塵離去,他們之間也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淡淡的如水一般,雖然平淡,但彼此連綿不絕心意相通,即使是在天涯他們也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心意與祝福。
忘塵離去後,邪風與赫連宇相視一笑,所有的恩怨都在這一笑中消失無跡。
當冰若回到客棧看到了有趣的一幕,淳兒與張飛分坐在八仙桌的兩側,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輸的互視著彼此,就連冰若進來也沒有發現,直到她出聲,他們才發覺冰若的存在。
“淳兒。”
“啊,公子您終於回來了,淳兒好想你哦。”淳兒高興的跳到冰若的懷中,撒嬌的在她懷中蹭了蹭。
看到這礙眼一幕張飛的心裡很不舒服。
對於張飛不友善的目光,冰若只是一笑而過,推開粘在自己身上的淳兒,走到張飛身邊,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交給他。
張飛接過冰若手中的信,看著寫著大哥親啟四字的信封,他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看著陷入沉默的張飛,冰若帶著淳兒安靜的離開了房間。
拆開信封,拿出裡的信紙並開啟,印入他用眼中的只是簡短的四個字,“珍重,勿念。”
“二弟。”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在樹林時他就已經猜到了這一天遲早會到來,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如此之快,連最後的告別都還來不及說,他就已經離開了。
一滴晶瑩的淚水從他的眼框中悄悄滑落,滴落在手中的信紙上,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從懂起他只哭過兩次,第一次是三年前嘯虎寨兄弟被趙淮一出賣而被殺害時,他流過淚,第二次就是此刻,與相處了三年的好兄弟分離的這一刻,他再次落淚。
“公子要走了嗎,我都快無聊死了。”剛走到樓下,淳兒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冰若看了看天色,說道:“時辰不早了,是該走了。”
“耶,太好了,公子我們快點走吧。”
當淳兒正準備高興的離開時,卻被冰若拉住了身形,她疑惑的回過頭,問道:“公子怎麼了?”
“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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