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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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的一聲,眼前一晃,鏡中多了一根銀針,針尾處一張字條輕輕扇動。
丫鬟掩口輕叫,秦雙嚇得一愣,見沒別的動靜,探頭朝前看去。
“一年為期。聽風樓。”
一年?
待想仔細看,鏡中裂出幾道縫隙,嘩啦一聲,散落在地。好大的力道,這可是銅鏡啊。
聽風樓果真全是頂級高手。
聽說安府兄妹全去了外地,一年就一年,只要她死。
還有他。
作者有話要說:
29、郎將軍一別經年(十)
這幾日快入冬,天氣總是陰霾,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樓裡早早生了爐火,上好的炭,一燒就透亮,半點兒煙塵不起。
“回主上,秦雙小姐喃喃自語幾聲,看錶情,初嫌一年之期有些長,後又面露狠色。”
“哼,求人辦事還如此聒噪。”女子聽了,含笑嘆了口氣:“也不怪人家脾氣大,人家可是未來的太子妃呢。”
小樓外風聲寂寥。女子凝神聽了半晌竹聲,悠悠問:“他們走了多久了?”
不等人答,又自說:“唉,四十八天了。”說完,抬眼去瞧牆上的日曆牌子,單肘支於桌上。
答話之人默立片刻,又悄聲問道:“千夜……?”
“讓他進來。”
聽風樓規矩,辦事不力,以死謝罪。
“主上。”跪在地上的男子,正是沈家小樓外從沈仙花落手下逃脫的那個。眼下他一臉平靜,並不見驚恐之色。
“好膽識。”女子興致盎然:“千夜,這些年來,任他多麼絕頂的高手,來我這兒領死,也都嚇得屁滾尿流。你是第一個,手都沒抖的人。我很欣賞你。”
“謝主上。”
“不過你也別想為你破了規矩,聽風樓沒這個先例。”
“綠衣,難道你看不出來,或者你在自欺欺人?”千夜站起來,語氣輕緩:“綠衣,樓主他……”
“不許胡說!他不會騙我!”女子杏目圓睜,顯是怒極:“樓主兩個字也是你能叫的?若不是嫌你血髒染壞屋子,你以為你還會……”
“綠衣。”千夜自手中舉起一面小小銅牌:“樓主有令,免我一死,叫我再多帶幾個人去。我的臉被他們看了,死,也要死在他們面前。”
女子微怔:“所以你剛才……”
“自然想說這些,不然樓主兩個字,我等哪裡能輕易說出口。”此時的千夜,又是一臉恭順:“綠衣,我是來向你告別的,這一去,就難再回來了。主上,你多保重。”
“哦。”綠衣揮揮手,心裡為剛才的失態後悔。耳邊迴響起多年前同他初見的日子,他的話猶響在耳邊:“綠兮衣兮,綠衣黃裹。心之憂矣,曷維其已……你身著綠衣,哭得又這樣厲害……是詩裡走出來的麼?”
綠衣,綠衣。
女子悵然一笑。
他怎麼會騙她!他根本連她想聽的,“騙”她的話,都沒有說過。
一年又一年,此時的長湘,也是陰沉天氣。厚重的雲壓在半空,好像要下雪。
到了晚上,溼氣愈加的重。李松柏將兩條腿朝直了伸伸,讓身邊的妾室輕輕捶打。多年舊傷,一到這樣的天氣,就疼上幾疼。
最近府衙不知怎麼了,出入的人都神神秘秘,幾天也見不著許老爺一面,許是那瘦老頭兒病了。這一病倒好,自己這頭兒倒是鬆快了,成日成日在家窩著。
手底下的兵,閒得蛋疼,聚賭的聚賭,喝酒的喝酒,別的不說,便是郎謝那小子,聽說都一連賭了幾日,據說還贏了次大的,孝敬自己一個前朝酒盅子。
李松柏又一次拿起那碧光杯仔細端詳,好東西,摸就摸得出來。那孩子有心哪。聽說已定了親,會來事,不小氣,前途無量,前途無量。
“老爺,郎小將軍送的這杯子,看著就值不少錢。咱長湘這小地方,能得來這稀罕物事,小將軍想必煞費苦心。”
妾室見李松柏面帶微笑,忙著錦上添花。
果真李松柏更滿意了。
“比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強。什麼時候長清那小子也爭口氣,妥妥說門媳婦,省得老為他操心。”
“噯,少爺年歲大了,還不這兩年的事兒,就咱這家世,還要好好挑呢。”
想到兒子,李松柏口中抱怨,心裡也美。
兒子將來錯不了。
深夜的風,吹得床簾子微微一動,驀然而進的溼氣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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