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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指著鈴蘭對碧默笑,“你聽聽,這人懶吧,還要尋摸著找藉口!”
說得碧默也笑了,“這個我倒不在意,就隨著她吧……”
三月的日子一過,緊跟著的便是那人間的四月天。澄心齋花房內外的鮮花依著季節,舊的謝去,新的盛開,和人的生老病死一樣,有時帶給人歡喜,有時又讓人傷感……
也許是天空有時發陰的緣故,也許是多了些人到她這裡來的緣故,鈴蘭心裡總是稍微有那麼一些不自在。
三阿哥的聲音無疑是好聽的,但鈴蘭讀古書甚少,他的風流文采在她面前沒有發揮的餘地,所以他們兩個在一起,能講的話題幾乎少的可憐。
但與他直接談飛煙,她覺得還沒有熟悉到那個地步。三阿哥和飛煙、十四阿哥和她自己,過去現在,古代現代,像一個怪圈之中的十字交叉在一起,攪得她心裡生疼。
三阿哥就像一株臨水照影的水仙,十年如一日地堅守著內心的那份回憶,即使是雍容華貴,也多多少少地露出形單影隻的可憐來。糜爛的傷口顯現在陽光下,日子久了,感情的內傷也變成了外傷。
而她夏鈴蘭,傷口卻永遠只能藏在心裡,連遇光結痂的機會都不可能有。“都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還提他做什麼!”這是她對十三阿哥說過的話,如果不是那個十四阿哥老在她眼前晃悠,做起來也許會容易些。
這天他來,手臂上還包著尚未拆除的白色紗布。
見到這個,鈴蘭自然想起碧默說德妃“對外誇大”的話,但還是依禮問了問他:“前些日子聽說你受了重傷,現在可好了些?”
他似乎不怎麼在乎,“都是小傷,再過三兩天,那勞什子藥就不用不著了!”
她笑,“傷口痊癒,靠的都是精心細養,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他見她一邊和自己說話,一邊拿了一件未完工的針線來做,不一會兒就繡出幾片翠生生的綠葉來。這才想起說,“上次你給我做的香囊,萬壽節那天被刺客毀了。你若是有空閒,能否再……”
話未說完,容貴人的侍女鴻泥忽然過來,規規矩矩弟向他請安後,就又急急地對鈴蘭說:“鈴蘭姑娘,我們主子想見你一面!”
鈴蘭一聽,趕忙丟下針線,“十四爺,怠慢了,這有急事……”
他看她一臉焦急,忙笑道:“你快去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也告我一聲!”
鈴蘭站在婉容所住的庭院裡,抬頭仰望那棵從容呈綠的石榴樹。草木雖無情,但對人卻極其公正,不因人貴而提前催花吐紅,也不因人賤而藉機斂其花苞。
鴻泥進去通報後,忙引著鈴蘭入了正屋。也許是因為室內窗戶未開的緣故,裡面的光線有些暗,就連那空氣都顯得陰沉沉的。
鈴蘭剛進裡屋,還沒有到病人榻前,就聽見婉容叫了一聲“姐姐”出來。鈴蘭聽過,她的心立刻變得像春水般那樣柔軟……
鴻泥見主子想要起身,忙讓鈴蘭扶著她坐好,自己拿了個厚實的靠背墊在她身後,見一切妥當後便請示告退。
一個多月未見婉容,鈴蘭突然覺得眼前的故人很是陌生。消瘦的面容,無神的雙眼,把婉容骨子裡天生的女性神韻全部擠走了。花容易隨正春逝,說的似乎就是眼前的境況。
“姐姐,我……怕是不行了……”婉容話未說完,咳嗽聲一陣接過一陣。每咳一聲,鈴蘭的心就抖上一次。
看著她因咳嗽而變得發紅的臉,鈴蘭忙打起精神勸:“你現正是養病的時候,何苦要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鈴蘭知道,女人小產說不上是特大級的病,但如果長期憂情鬱結,卻真有送掉性命的危險。更何況,這次她被人下了永不再生育的藥沫,要人看開又談何容易!
又過了半個多月,婉容的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有逐步惡化的跡象。鈴蘭心疼她,只好每天抽空去陪陪她。
這日婉容躺在院中的石榴樹下,突然轉臉對她說:“姐姐,你以前最會講故事,你就再給我講一個吧……”
52。…傷離別(下)
鈴蘭順著婉容的視線往上看,滿樹的石榴花開的正旺。
“東方的海上有一個小島,島上的人們以出海捕魚為生。有一個女人,她的丈夫去了一個月仍未歸家,她就到海邊天天等著。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一天,她在島南邊的一棵石榴樹下和丈夫重逢了。於是,石榴花便成了島上的吉祥物,無論有什麼災難,人們就把它帶在衣服上。你看看,今兒太陽的光線這麼好,石榴花也是這麼地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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