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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當局者迷。
沈秀清自然看得出王爺對他用情已深,只怕他二人還猶自蒙在谷裡。王爺那個人自不必說,只會做,不會想。何況那等的性子,心太廣,心太深,怎指望他在兒女私情方面多用心思?而樓清羽,看似玲瓏剔透的一個人,於情愛上卻還懵懂未知。而且他的心太靜,心太淡,只怕不是個輕易動情的人。
沈秀清覺得王爺像冰山下埋藏的火山,若是軟了冰凌,下面便是沖天熱焰。而樓清羽是潭溫水,不論你怎麼攪,怎麼掀,總是溫溫靜靜的沉在那裡,彎彎沿沿,按照自己的腳步律動,不以他人意志為轉移。
若是平常時候,這冰與水的搭配,冷與溫的交融,再合適不過。只是當冰化為火,水火相遇,卻不是那麼好相融的。
沈秀清晃晃腦袋,覺得自己想得忒多。他二人的事,如何輪得到他插手。何況想到這二人,一為王爺,一為王妃,卻偏偏陰陽顛倒,位置相佐,真是……
沈秀清黑線。用力拍了一下腦袋,大罵自己胡思亂想的快沒邊了。
樓清羽看天色不早,道:“回去吧。”
二人放緩馬韁,沿著田邊慢慢踱回去,隨意聊了些裕陽的事。
沈秀清道:“三個月前皇上大選,新納了數名嬪妃。當今皇后嫁入皇家,三年無所出,後宮嬪妃也無一有子嗣,此乃頭等大事。朝上已經接二連三有人上奏,讓皇上多納后妃。聽聞……”
“聽聞什麼?”
“聽聞……”沈秀清遲疑片刻,看著樓清羽的臉色,慢慢道:“聽聞皇天監為皇上卜卦,言迦羅氏此脈必為樓氏所出,因而……”
樓清羽果然臉色一變,道:“因而怎樣?”
沈秀清道:“只是傳言而已。聽說樓相聞知此卦,當夜進宮面聖,卻不知與皇上說了什麼,半個月沒有上朝。如今朝上分為兩派,一派主張按皇天監所言,將樓府二公子送入後宮,立為皇妃。一派言此卦詭異,恐樓相居心叵測,欲把持朝政等等。總之是吵得不可開交。”
樓清羽眉宇緊蹙。沈秀清想開口寬慰,他卻突然淡淡一笑。
“算了。如今我已是‘出嫁’之人,樓府的事,我管不著,也管不了。”
沈秀清道:“樓相何等樣人,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怎會被這點小事難倒。朝上那些人也是糊塗,若沒有樓相,大齊國猶如缺了半條臂膀。皇上對樓家的倚重眾目所知,不會奈何樓相怎樣的。”
樓清羽笑了笑,道:“你說的是。”隨即卻掩了笑容。因為他擔心的不是樓相,而是他的二哥,那個驕傲的男雙,樓清翔。
二人回到府第,司錦正忙著收拾瀋秀清從裕陽帶來的東西,秋兒跟在他身後幫忙。秋兒這陣子長高了不少,看上去像個少年郎了。
樓清羽把奧賽交給他,和沈秀清又說了兩句,回了內室。
迦羅炎夜正把匕首封好,看見他進來,衝他招招手,道:“看,陳竟送來了好東西。”
樓清羽接過匕首,從劍套出抽出劍身,劍柄上鐫刻著清秀的‘魚殤’二字,不由微微一驚:“上古魚殤劍。”
“怎麼樣?不錯吧。”迦羅炎夜微微一笑,按住劍柄兩側,向下用力一抽,竟又是一把三寸左右,細長鋒利的小劍。
“子母劍?”樓清羽驚道。
“給你的。你留著用。”
“哪裡來的?”樓清羽有些愛不釋手,拿在手裡把玩。
迦羅炎夜道:“問那麼多幹嘛。喜不喜歡?”
樓清羽反手揮舞了幾下,麟光爍爍,鋒芒如刃。
樓清羽的眼睛亮了,真心地道:“喜歡。”
他把玩了一陣,想起正事,抬頭看向炎夜,見他正凝視著自己,忽然心中一跳。
迦羅炎夜的神情很奇怪,似乎有幾分欣喜,幾分安慰,還有幾分……滿足。種種神色糅合在一起,讓他的面容分外沉靜。失了往日的冷銳,好似融化的冰凌,流露出少見的柔和。算計55算計
樓清羽愣愣望了他片刻,道:“你好象很高興?”
“為什麼不高興。”迦羅炎夜低低地笑,站起身道:“快過年了,也該喜慶一下。明天讓司錦去城裡置辦些年貨,我們也好好過個年。”
樓清羽道:“炎夜,孩子……不能留。”
迦羅炎夜站住,眼神閃了閃,淡淡道:“為何不能留?”
樓清羽愣住,遲疑道:“我們……現在這種情勢,你……”
迦羅炎夜勾起唇角,慢慢道:“我說能留,就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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