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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微黜的劍眉,道:“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凌燁軒頓住,他深深的看著雲傾,隨後激動的將她再次擁抱入懷,埋入她的髮絲,深深的吸著她身上早已縈繞在自己心頭的幽香,隨之動情的道:“朕都答應你,朕什麼都答應你……”
正如凌燁軒所說的那樣,今天他只想陪著雲傾賞花散心,什麼政務都不想理會,因而在他們相擁賞花的時候,趙公公和楊飛前來稟報事情時,他都將其揮退,直到蠻兒前來稟報,說將軍夫人誕下了一對龍鳳胎,母子平安時,凌燁軒沉吟片刻,才淡漠的讓楊飛派遣前往齊國向冷戰天報喜,且讓趙公公帶著厚重的禮物給予賞賜。
皚皚的雪地中,嫣紅的梅花樹下,凌燁軒尋來了幾塊木頭和枝條,燃起篝火,讓趙公公將鳳尾琴搬在梅花林中,對著篝火撫琴。
七年不曾碰觸這個東西,雲傾已經生疏了,但是凌燁軒臉上的濃郁的笑意著梅花蕭蕭飄落的場景卻讓雲傾有種想和他一起賞景,玩樂,只是這個地方陽光稀薄,顯得陰冷。但是凌燁軒似也知道,所以讓蠻兒領著幾名宮娥將宮廷內藏著的好酒都搬過來,整整的排了三大排,都是用紅綢布帛封好的成年佳釀。
“皇上今日似乎很有興致”雲傾看著凌燁軒提起一罈酒,揭開紅綢布帛,讓一旁伺候的蠻兒灌進了酒囊中,遞給雲傾,笑道:“天冷,多喝幾口,會暖和一點”
雲傾笑著接過,喝了一口,一陣熱辣的從喉間流淌在到胃裡,蕩起一陣暖意,她聞著酒香氣息,道:“是臣妾進宮那年釀製的”
“你記得?”凌燁軒有些詫異。
“是見過這個紅綢布帛上的印鑑”雲傾淡笑著說道。
凌燁軒搖搖頭,他以為她記得這些酒是因為他們大婚而釀製的,如今埋在地窖中已經八年了。八年,當初太后圈定的彤史上,是定在雲傾十四歲與皇帝合房,而這些酒是用在合房的當日做交杯酒的,而今天,正是這個日子。可惜,雲傾卻不知道。
“都退下吧,朕今日要與皇后待在這裡,任何人不得打擾”凌燁軒聲音低沉,帶著不可忽視的威嚴震懾。
趙公公和蠻兒對視一眼隨後帶著笑意的告退。
北行宮的後院中,梅花林中,嫣紅飄飛,寒意逼人,雲傾與凌燁軒對飲,笑談當年的事情,直到兩人都顯得有些燻然。
“朕從來都沒有見過婉兒跳舞,若是婉兒願意,就為朕舞一段吧”凌燁軒看著雲傾臉上的酡紅,笑意濃郁的說道,隨後自己走到樹下,沾染了很多梅花粉瓣的鳳尾琴旁走去,修長的手指輕撫琴絃,有些期待的看著她。
也許是這片禁閉的天地中除了白雪只有紅梅,除了眼前的男子只有美酒,而沒有軒燁王朝至高無上的君王,沒有人人讚頌也人人懼怕的妖孽皇后,沒有成堆批閱不完得奏章,沒有邊關變化無常的政治局勢和戰事。所以,雲傾也似回到了當年的雲山,突然心境也開闊起來,變得無拘束,也將一切都忘卻了。
“好,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舞姿”雲傾笑得嬌媚,嫣紅的面容上如同擦拭了脂粉,雙眼流光閃爍,眉宇只見盡是嬌柔。黃昏灰暗的天色,近處篝火照耀,映襯著鸞紅長袍上的金絲繡紋,團鳳細密,閃爍著華貴和嬌豔。
輕柔的身段在雪地上起舞,皚皚的白雪映襯著雲傾的豔麗,四處梅花在寒風的搖擺下飛逝花瓣,偏偏飄蕩在她的身上,如同月下仙子,踩踏在雲端飛舞。
雲傾曾經在接受特訓的時候學會很多舞蹈,無論是華爾茲還是恰恰都超越了國標水準,甚至為了暗殺美國的一個議員,她曾苦練三年芭蕾,在林肯舞臺上一展天鵝的高貴和輕盈。
腳尖在雪地上旋轉,身體幾乎輕盈飛起,在凌燁軒的琴聲悠悠盪盪的時候,她嬌美的笑道:
春夢隨雲散,飛花逐水流。
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閒愁。
凌燁軒眼底沉溺著痴綿,他琴聲未斷,卻笑道:“婉兒這是‘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雲傾不語,旋轉到梅花枝條旁,抬手扶住,輕盈的身體依靠在那些花枝上,一時間,竟然分不清楚究竟是花更為嬌豔還是人美,她折下一根枝條,含在口中,趁著酒性,將一身厚重的長袍褪下。
鳳袍簌的一聲落在雪地上,雲傾裡側穿著鵝黃色的拖地長裙,她舒展袖袍,在天空中月色漸升之時,帶著幾分挑釁的笑意看著凌燁軒。凌燁軒目光一沉,漆黑的眼底映著琴前的篝火,眸子如同燃燒起來一般亮澤,令人不敢回視,更不敢逼望。
此刻的雲傾袖寬袍長,綢緞布匹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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