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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

我爹搖了搖頭嘆道,“唉!念兄,女大不中留啊!”

念伯伯拍了拍我爹的肩膀,安慰道,“賢弟啊,我不比你好,生兒子一樣是留不住的。”

我和念臨風聽了,在屋頂上哈哈大笑。

那個時候的日子,每天都過得平淡,並未覺得稀罕。但很多年後的今天,再回想起來,卻覺得每一天都那麼彌足珍貴。因為那個有我,有他,有爹,有念伯伯的畫面,永遠停在了記憶裡,再也不會有。

☆、桃花二十

我的眼眶溼潤,有淚珠滴在他的手背上。他的手像被燙了一下,伸手擁住我。

我的耳朵,貼在他心臟的地方。直到此刻我才確定了,自己深愛的人,還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打更人從底下的街上敲更而過,夜越發靜謐。

“晚晚,出於安全的考慮,我還是不能公開認你。但是,”他從懷裡拿出一張紙,十分鄭重地塞進我的手心裡,“這是藥方。”

我掙扎了一下,他按住我的肩膀,眼中沉痛,“別的都可以任性,唯獨生命,絕不允許。”

我握緊那張紙,抿住嘴唇。心想你憑什麼不允許。但就像方重在我面前,永遠有一種謙恭,我在這個男人面前,也永遠卑微。誰先愛上誰,誰愛誰更多一些,那個人就註定要輸。

“我只能陪你一夜,天一亮就要走。如果你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我會把知道的都告訴你。若是不想理我,就躺下睡覺。我坐在床邊陪你。”

我冷哼一聲,心道,你倒是清楚我不想理你。

他笑,“我很清楚,因為你是我養大的。”

我愣了一下,呆呆地看著他……真懂讀心術不成?他伸手拿掉我束髮的簪子,順便敲了一下我的額頭,“你的心根本不用讀。只要旁人有心,一眼就可以看穿。睡吧。”

我果然乖乖地躺在床上,睜眼看帳頂的時候,才開始一遍一遍地罵自己。什麼狗屁的計謀,冷靜,理智,怎麼到了這個男人身上,通通都不管用了?怎麼說也分開了八年,為什麼我的每一個想法,他還是如此清楚,如此敏銳?我挪了一下眼珠,用餘光看見他伏在床邊,只露出一個光潔的額頭。像是打磨光滑的璧。

他動了一下,我連忙閉上眼睛,眼皮卻不由自主地跳了好幾下。

他似乎發覺,極小聲地笑。以前我偷看他洗澡,厚顏無恥地爬到他床上,或者故意把他那些大得離譜的袍子硬套在自己身上。現在,仍然是這麼沒出息地偷看他。我這點出息,原來並沒有被時光消弭。

他忽然攤開我的手掌,在我的手心印了一個溫熱的吻。而後,夜,便在我的窘迫和拙劣的掩飾中,沉睡下去。

第二天醒來,他果真不在了。我脫下的風帽和嶄新的外衣,整整齊齊地疊放在桌子上。我隱隱有些失落,掀開被子準備下床,門外有人低聲問,“夫人,可以進來嗎?”女聲,很重的京腔,聲音卻輕靈。

“進來吧。”我低頭卻沒找到鞋。

門外進來的妙齡少女連忙蹲到地上,把一雙全新的繡花鞋套在我的腳上。

我問她,“原來的呢?”

“少爺說那些……不乾淨,所以要我備了新的。姑娘,大小可剛好?”

我動了動腳,居然剛剛好?!可我現在的腳,比八年前大了一點,他什麼時候量過我的腳?這樣想著,昨夜睡著以後,他做了什麼,我竟全然不知,臉頓時像火燒一樣。

“夫人如果梳洗好,我就扶您下樓用些早膳。少爺讓我買來的藥,也已經放在櫃檯了。”少女笑容甜美,態度友善。我卻皺眉,“藥?”

少女掩唇笑道,“是呀。少爺說您是個極不聽話的病人,所以抓藥的事情,就讓我代勞了。”

我咬牙,惱怒某個人極為自作主張,“我不要。”

少女似乎並不意外,“少爺真是太神了。他說,您如果拒絕,他以後每天都派人專門給您送藥。如果您再不肯,他會考慮把您手中所有的鋪子都買下來,讓您能夠專心養病。”

我聽完,差點背過氣去。但人家是九州商會的大行首,富可敵國,我這個小小的角色怎麼鬥得過?

用過早膳,少女把我送到府門口,便徑自離去。我跨入家門,覺得家中氣氛很是不尋常。我一夜未歸,府中該會有大動靜,或者至少紅袖應該侯在門外等我。可是府中靜悄悄的,好像一個人都沒有。

我走到前堂去,只方重一個人在吃飯。站在堂上的四個下人看見我,全都張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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