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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郎中是誰派來的?而那個偏方中最重要的君子草,又是誰冒著寒冬大雪,去深山野林,為您一棵棵採來?”
“什麼?”賢王震驚地看向陸羽庭,“羽庭,你不是說那個郎中是你找來的嗎?”
“我……我……”陸羽庭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方重拉著李慕辰,走到陸羽庭的背後,用一種陰狠的口氣說,“二小姐,你敢不敢回頭看一看這個孩子的臉?你敢不敢摸著胸口,對天發誓,你當年沒有買通元姨誣陷大小姐與侍衛私通?你敢不敢跟我到千里之外的匈奴,到你姐姐的墳墓前,大聲說一句你從來都沒有對不起她?你剛不剛承認派人不斷地在先可汗面前說你姐姐的壞話,導致你姐姐被先可汗冷落,遭了蘇林的毒手?二小姐,紗苑小姐從來沒有對不起你啊,你怎麼忍心把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逼到這樣的絕路上去!!!”
“你別說了,別說了!”陸羽庭捂住耳朵,癱坐在地上,大聲尖叫。
賢王愣在當場,身軀震了一下,難以置信地看著坐在地上的女兒。
方重俯□,湊到陸羽庭的面前,字字有力,“人在做,天在看!”殿外忽然電閃雷鳴,剛剛還晴好的天氣,一下子烏雲滾滾,像是暴雨將至。
殿內計程車兵紛紛抬頭看向殿外的天空,不約而同地露出了敬畏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寫什麼呢,寫什麼呢。。。
寫一篇吧,孟知行還是陸羽庭。。。。。無限迴圈ing
☆、商道四十四
“羽庭;你怎麼能這麼做?那是你的親姐姐啊!”賢王扶住額頭,連嘆三聲;陸羽庭呆坐在地上,沒有回話。
李慕辰小聲地問;“方小八;到底怎麼了啊?你們說的話;我怎麼都聽不懂?”
方重摸了摸他的頭;“不用懂,這只是一個過去了的故事;與你無關。”
“哦;”李慕辰四處看了看,見到我,高興地喊了一聲;“娘!”
我朝他點頭示意,無奈身旁明晃晃的刀鋒對著我,動彈不得。
接著,殷大姐和柳大叔從殿外進來,手裡拿著幾個東西,統統交到念臨風的手上。柳大叔一邊向念臨風稟報,一邊看了賢王幾眼,“徽州疫情時期,失蹤的那筆賑災銀兩終於查到了下落。有人透過江別鶴在姑蘇的錢莊換成銀票,然後從我們柳商的轄地流向了天竺,目的是為了購買大煙發橫財。以上是徽商曾一味和蘇商賈富聯手查出來的結果,行首的手上就是證據。”
念臨風翻了一下手上的書信,抬頭問賢王,“你還有何話可說?”
賢王回過神來,狂傲地說,“本王還需要說何話?如今整個天下,整個皇宮都盡握在本王的手中,本王只要一個令下,你們統統都變成刀下亡魂!像胡冠霖,像馮子洲,像洪景天,沒有人能在本王的棋局上倖免於難!”他的影子投射在宮牆上,像一隻扭曲了形狀的豹子,露出猙獰的醜態。
念臨風吸了口氣,“你認了,你終於全認了。”他並沒有窮途末路的畏懼,反而有著深深的惋惜。好像此刻能主宰生死的是他,而不是站在他面前的賢王。宮殿外暴雨砸落,喧嚷的打鬥聲漸漸平息。很難想象到底是哪一方佔了上風,殿內的眾人兩相僵持著,直到一個陰影在雨幕裡慢慢變大,而後成為一個孱弱的身影。
“遊戲結束了。”沉穩的聲音從那個算是苟延殘喘的身體裡面傳出來。
士兵們有的立刻下跪,有的嚇跑了膽,呆呆地愣在原地。
只有賢王的臉上是錯愕,一種忽然被人從身後捅了一刀的錯愕。他倒退兩步,跌落在刻著黃金龍紋的臺階上。他倉皇開口,只吐出兩個字,“皇……兄……”
皇帝被太監攙扶著,緩緩走入宮殿。這座剛才沉寂的宮殿,好像因為真正主人的歸來,而慢慢亮起璀璨的燈火。宮殿外面大雨磅礴,泥土潮溼的氣息撲面而來。宮殿內卻如暴風雨前一般寧靜,寧靜得讓人懼怕。皇帝看向我們身旁計程車兵,揮了一下衣袖,“還不快退下!朕還沒死!”
那些士兵紛紛丟了刀劍,連滾帶爬地衝下高臺,匍匐在真龍天子腳下。
我看到對面席案上的靳陶分明鬆了口氣,緩緩地站起來,走到皇帝的面前。
“徽州一事,朕是如此地相信你。甚至相信你的一面之詞,要把通州縣令胡冠霖就地正法。幸而蒼天有眼,到了今日,終於水落石出,胡家冤死的三條亡魂,冥冥之中要朕醒來,還他們一個公道!”皇帝一邊說,一邊慢慢地從賢王身邊走過,踏上高高的金鑾,走向龍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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