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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格卻是萬萬沒有的。如果豪格是有這種心腸的人,就不會在這麼多年來過著這種日子,也不會在朝堂上被多爾袞和多鐸處處打壓而不得志。如果他會如此賣好於父親,那也許早已不是今天的地位。
皇太極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管兒子的感受,甚至犧牲他的名譽,可無悔不能不管。她深知此事對豪格的打擊,因為太瞭解他了。
“烏春兩次害我,我雖恨她歹毒,但有因有果,我如今沒事,她原本也罪不至死。”無悔道。當然這是在無悔自己的角度來看,若是在皇太極的角度,恐怕她是死一千次也不足惜的。
“可是我卻失手殺了她。”豪格接道:“這麼多年,恩怨已難分辨,有時我想,倒底是我害了她,還是她害了我。我和她,怕是真真正正的孽緣了。”
無悔無言,自己也是局中人,這份糾葛裡,自己便是那起因。烏春已死,冤孽已造,說什麼也沒用了。有時,她真覺得是自己連累了豪格,若沒有她的出現,也許很多事都不一樣了。
“我警告過她,讓她別做害你的事,可是她竟那般狠毒,她是想把所有人都拖進來,誰也別想好過。”豪格嘶啞著聲音道。
無悔站起來走到小几邊,伸手觸茶壺,還是熱的,便倒了杯茶端給豪格,豪格痴痴看她,茶水的熱氣騰上來,溫潤著他的眼睛。無悔安慰道:“別再想這些,都過去了,你還病著。豪格,你犯了錯,理應承擔罪責。雖然大汗不懲罰你,但你卻逃不過別人的口舌,這些是註定的,也是你應該承受的。”
“有時,總覺得身不由己,總像是有隻手在背後推著我走,想停下卻不能。”豪格在病中,顯得很脆弱。
“我們都是身不由己之人,烏春,你,我,誰又是能掌握自己命運的人?”無悔竭力安慰豪格,她不想看豪格在壓力下消沉下去。
“無悔,”豪格握住她的手道:“你不該冒險出宮來看我。”
“我不放心。那些人會怎麼談論你我都能猜到,我知道你的為人,你一定會為此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悔恨,你會一直折磨自己,讓自己的心不得安寧。你看你,果然病倒了。”無悔有些羞赧道。當初皇太極把無悔攬到自己身邊時,豪格雖放棄了她,卻自責悔恨多年,背上了沉重的“包袱”,直到今天也無法卸下,也使他這麼多年一直都不快樂。無悔不想讓他再多背一個“包袱”,這樣人會被壓垮的。如果他的精氣神先被自己折磨沒了,那今後的路就走的更難了,前路崎嶇,還不知有多少“坎”、多少“坑”等著他。
“是我不放心你才對。被父汗下命閉門思過,我再也未能去看你,但是你在宮裡的情況我全都瞭解。前幾日知道你漸漸好起來,我才略放下心來。至於我這病,想來也是很久沒病過了,所以這般‘病來如山倒’。”豪格撐著坐著,太想抱一抱眼前的心愛之人,可是他對無悔向來是十分尊重,雖深愛卻從不輕薄。
無悔也很想擁抱豪格,兩個身心俱疲的人相依相偎,相互給予走下去的力量,但她不想在此時讓他們的關係變成那樣,他們之間一向是‘發乎情,止乎禮’。雖然她對皇太極心存怨懟,但畢竟現在她是皇太極的福晉,如果自己與豪格把關係弄成那樣,她在心理上會覺得有虧於皇太極。
“豪格,我不能在此久坐,你也明白我冒險出宮來看你是為了什麼?你不會忘記答應過我的事,振作起來,我便放心了。
“我怎麼會忘。我答應過你的——珍重自己,不為任何人任何事而放棄自己。”豪格眼中終於有了一絲神采,不再向剛才那般烏沉沉。“不論怎麼樣,你還平平安安的,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我亦如此”無悔點頭,再次淺笑,心靈的滿足是對彼此最大支撐。雖然咫尺天涯,雖不能常伴左右,那又如何?
☆、七 十 巧遇
從豪格府裡出來,已近黃昏。出宮時扮成宮女,自然沒有馬車,一路步行而來。回去時豪格本要安排馬車,無悔怕招搖,堅持仍走回去。
豪格府弟離皇宮不遠,所處之地,兩邊盡是朱門大戶,一望便知都是貝勒、貝子或大臣們的府第。道上是細細沙礫均勻鋪墊,平坦乾淨,於此路上往來的,尋常百姓已極少,大多是官宦、臣工,時有馬匹或軟轎來往。
此時已經黃昏,行人漸少,日初而做,日落而息,正是萬家炊煙漸起,倦鳥還巢之時。
高娃跟著無悔,兩人低頭匆匆而行,也無暇觀賞日暮十分,夕陽晚照的景色。
身後,一陣馬蹄聲響起,漸行漸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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