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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是說過了麼,不過是納幾個妾罷了,有合適的便納進門,沒有也罷了,不急在這一時三刻的。”說完便將目光移向他處,若有所思。
哲哲見皇太極臉色平靜,並無不喜,暗中鬆了口氣。
☆、十 勾心
秋意深濃,已近冬天,落在哲哲院裡的枯黃樹葉已被一早起來灑掃的奴才掃淨。幾個奴婢在院子裡來來往往得忙著,卻沒有一個人敢大聲說話,整個院落裡靜悄悄的。無悔一早來這裡聽命,卻被告之還要在外面等一會兒,因為昨晚貝勒爺在這裡留寢了,所以早上大福晉必然要先伺候爺梳洗著衣,等伺候爺走了才能見她。
無悔暗自算了算日子才想起來,昨日是初一,按規矩,每逢初一、十五,一家之主是一定要在嫡妻屋裡過夜的。無悔撇了撇嘴心想,妻妾成群的大戶人家裡女人是多麼可悲,連嫡妻也要盼著日子才能與丈夫團聚。真不如小家小戶,兩口子相守相依,隨時隨地,只要一抬頭,看到的總是那個與自己最親的人。
無悔等了一會兒,聽到正屋裡有個男人咳嗽了一聲,她一驚,忽然意識到要是一會兒皇太極出來,自己又要跟他頂頭碰到,請安行禮麻煩得很,又想起昨天皇太極對她說的一番話,此時倒還不如躲一躲,等他走了再進來。
她看院裡沒人注意到自己,便一步步向院門退去,直到出了院門才鬆口氣,可是站在門外顯然也不行,躲到哪裡呢?偏偏這院外地勢開闊,哪有地方可躲?
“無悔,你在做什麼?”一個人匆匆走過來問。
無悔一回頭,看到是皇太極貼身的小奴才綽奇在跟自己說話。
“啊?沒做什麼。你做什麼呢?”
“自然是過來伺候爺,一會兒爺就出來了。你站在門口,是要離開還是要進去?”
“呃——”真不知該怎麼回答。這個綽奇可是皇太極的心腹奴才,別看只有十五歲,卻精得流油。
還沒等無悔回答,綽奇眼尖,道:“爺出來了。”說完兩步繞過她迎了上去。
無悔暗暗咬牙,只能硬著頭皮回身,退開兩步,站到一邊。哲哲直把皇太極送到院門口才行禮回去,並沒注意門外的無悔。
“你?”皇太極帶著幾個隨從走出門外才看到無悔,有些意外。皇太極沒想到,一大清早出來,便看到在秋風蕭瑟中站立著的無悔,只見她穿著並不厚實的夾衣站在那裡,本來窈窕多姿的身形在秋風中顯得有些弱骨纖形,再加上素顏未施脂粉,凝脂般的臉龐上襯著剪水雙瞳,越看越覺得她柔枝嫩葉,我見猶憐。
“站在這裡多久了?是來見大福晉的?”皇太極不禁上前兩步,可看到無悔一臉戒備的樣子,只得無耐得
停住腳。
“給爺請安。是大福晉讓奴婢今早來候著的。沒站多久。”無悔看到皇太極關心的神色,心裡也有些吃驚,他跟我不熟吧?會關心我?
其實連皇太極自己也不知道剛才那一瞬間是怎麼了,只是看到無悔站在秋風裡,看到她一雙黑玉般的眼眸,就情不自禁得想去關心她。
大概是哲哲要給她指主子了吧,想到此,皇太極心中冷笑一聲,怪不得,昨晚要說那些漢家女子不合適做妾的話,原來是擔心他……,哲哲,未免也太小看他愛新覺羅?皇太極了。難道她以為她的丈夫是個急色鬼麼?皇太極看了看對自己敬而遠之的無悔,心中苦笑一聲,有些人,有些感覺,是哲哲永遠都不會明白的。而且,對待有的人、有的事是急不來的——“又豈在朝朝暮暮”?
“還不快進去,要在風地裡吹病了才好嗎?”皇太極深深看了無悔一眼,沉著臉丟下這樣一句話,便快步離開了。綽奇跟在主子後面,經過無悔時,略停了停,先似笑非笑得瞅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皇太極的背影,別有意味得衝她眨了眨眼。
“無悔,怎麼還不進來?難道讓福晉等你不成?”無悔還在為皇太極最後那句話發呆,哲哲身邊的大丫頭內爾吉出來尋她了。
無悔進門給坐在梳裝鏡前的哲哲請安,哲哲略帶慵懶得看了看她,抬手整了整頭髮,慢慢站起走到桌旁坐下,才問道:“你識字?”可還不等無悔回答,她又道:“噢,對了,瞧我,差點忘了,你既通音律,擅歌舞,必定是讀過書的。”
剛說到這兒,側福晉鈕祜祿氏進來給哲哲請安了。無悔只好又向這位主子跪了一次。
“大福晉今早好精神,臉色真好啊。咱們爺才走吧?”鈕祜祿氏十分嘴甜,一進門便奉承。
聽到鈕祜祿氏如此說,哲哲不好意思得微微一笑,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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